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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把你灌醉了——”不隐瞒,不推诿,太子爷那是有担当,“怎么着了?你不想我了?”最后再一问,他问得极端有气势,眉微上扬,那神情,又柔情的真叫人都要溺在里头。
她一下子踩了进去,心那叫“扑通扑通”狂跳,绷着的脸,瞬间就崩塌,影响力太大,大得都让她无力反抗——
然而,她坚定地转身,与他面对面,站直,背挺得跟百年都不折腰的松树一样直,就好像她从来没弯过腰一样,想将自己从漩涡里拖出来?
她是铁,那他就是吸铁石,都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她叫他吸得牢牢的,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是的,她没有,她只是个矫情的人,担不得自己承认的后果,更一步踩了空,她是真怕。
“我想你。”话儿是真的,她说真的,即使说过无数次谎话,她甚至都能面不改色地再说些谎,在他面前,她到是大大方方的从来都不说谎,眼神认真,找不出一丝杂质,说话的时候,她居然往后退,“我真想你,一直都想你。”
话说得到是能叫人相信,就那么个后退的动作,叫人真是摇头了。
方同治摇摇头,对她很无奈,话是好听的,她说起来到是不怎么真心,还是在吃饭的地儿说得真诚些,至少他都相信了,现在嘛,他想——也许她真把他当成傻瓜了,真是要不得的毛病——说谎,真要不得了。
“火候不够。”他做出叫人遗憾的点评,更紧的圈住,那双手圈着她的腰,相当“薄且轻”的羽绒服,着实没能够显出什么线条来,便是一抱住,也没能让他感觉出什么来,扫兴得让他想拉开她襟前的拉链,还没开始动手,他的手就让她压住,作了个结论,“说的谎不够道地。”
她备受打击,手还不忘压住他,不叫他真得了逞,某些时候她的反应可以称得上迅速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不相信就算了,我也没指望你相信。”
死鸭子嘴硬,大抵说的就是这种情况,说谎说多了,连自己都要以为自己说的每一句谎话都是真的了,讲一句真话到以为自己说的是假话,而别人也更容易把真话当成假话听——
她讲的是真话,没有人相信,这是她的悲哀,最应该相信的人反倒是不相信她的话,索性把所有都掩藏起来,说服自己说的就是谎话。
方同治摇摇头,低头抵在她颈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向她光洁的下巴,立即得到她微微的颤抖做为回报,嘴角一哂,“假话嘛,我也爱听,”他说得可认真了,瞅他的表情,看不出丝毫作假,“能让咱们小四儿花力气说谎,我得觉得荣幸呀,你说是不是?”
听听,这人有他自己一套的行事法则,说出来的话让人就爱听,听多了都不会觉得腻,跟跌入蜜罐里一般,甜得都没边了,生生地能叫人粘在里面,再也拔不出腿来。
陈碧那心“砰砰”跳,不止“砰砰”跳,跳得还相当激烈,这都堪比最热烈的情话,能让她热情高涨,最最是吃软不吃硬,她一下子被他绕了进去,仰着脑袋瞅着他如刀刻出来的下巴,“我想我得回去了,再不回,我妈非得把我的皮扒了不可。”
理智是什么东西?
理智是世上最叫人泄气的东西,总与内心的冲动相违背,让人扫兴,扒拉着秦女士出来给自己挡挡箭牌。
“砰砰”。
不再是狂烈的心跳声,是紧闭着的大门响了,听那声音急促且一下下地响着,响得人心慌慌,那形势眼瞅着就会破门而入,让她立即试着将他推开,且满脸惶恐,生怕叫人发现她与他一起,刹时她的心跳得更厉害。
再不是被引诱的激烈心跳,是害怕,她怕得不行了。“哪有地方躲?”把人推开,她还想找他要地方把自己藏起来,这简直就是神逻辑。
作者有话要说:呃我再声明一下——
也许有些亲没有注意就跳入坑里了——
请大家注意了,这确实是没有什么节操的NP文,而且非常YY——
我只是下意识地提醒一下——
我晕,刚才一看没有更新出来,到后台一看,发现时间没设——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