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大婚前。(2 / 4)
,其实也是对的,也是为段长风着想,万一是一个心怀叵测的人,他现在这样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怎么能让人随随便便带走。
沈寻心里当然也明白,但明白是一回事,不生气是另外一回事,可是现在在人家的地盘,如果硬来不见得会占便宜,只要段长风认自己,愿意跟自己走,其他的一切都游刃而解。
她看了一眼旁边神色忧虑的苏美儿,心里有些吃味,这段长风的女人缘真是太好了,到哪里都有女人疼。
她又用手,拍了拍段长风的脸,由于心情不爽,拍的力道也有些重,“段长风先醒醒,等一下再睡,你告诉他们认不认识我,我是阿寻,听到没有?”
段长风意识模糊之际,觉得耳边很吵,脸上也有些疼,身体被晃来晃去,让他浑身不舒服,眉峰堆的紧紧的,本没力气开口,可耳边的声音停不下来似的,非常心烦,他动了动薄唇,勉强说了一句:“好吵!”
这句话虽然让阿寻听着不高兴,但是在这里折腾了半天,他终于开了口,所以也不与他计较了。
“我是阿寻,你听到了没有?半年前我和你相识,并一起从北方到京都,你一路都在骗我,途中被你连累,几次死里逃生,你还记得吗?”沈寻说着说着,眼睛有些发涩。
段长风蹙了蹙眉,眼睑掀起一条缝,意识有些清醒。但是头脑还是恍惚的,不过她说的这些,他潜意识里都记得清清楚楚,途中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甚至吃的什么菜,他都记得,记住这些的同时,当然,更记得早晨的事,这些不需要他去想,就像一副一副的画一样,无意识的在脑子里一张一张的翻过。
阿寻这两个字让他心中泛着疼痛,冷笑了一声,“阿寻,我认识你吗?”
他现在说的话,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因为心中发堵。随口就说了出来,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能因为心里难过,就是想表达心里的不满,像赌气一样说出的。
“段长风!”沈寻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半眯的双眼,自己的身体像被人点了穴一样,动弹不得,她长出一口气,“你说什么?”
段长风眉梢眼底浮现一抹疼痛,他刚刚在说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想再开口,却觉得喉咙干涩的难受,像被什么东西摩擦过一样,并且还火烧火燎的。
而恰在此时,苏美儿听到他这句话,立马把沈寻拉下床,“听到没有,段公子都不认识你,你还不快走。”
沈寻心里一阵委屈,神情瞬间有些恍惚,被她一个大力,差点扯摔倒在地。
“段长风你敢再说一遍?”沈寻不死心,回过神来,又几步跨过去,上前撕扯着段长风的衣服,动作有些粗暴,口气也染上了一丝怒火。
“你们几个还不过来把她弄出去。”苏美儿看她发疯一样的撕扯段长风,连忙上前一边掰着她的手,一边对门口喊的。
几个大汉早就等着这句话呢,应声而来,相互拉扯之中,段长风的头狠狠地摔在床楞上,本来就晕的如坠九霄云雾,这一下,让他彻底失去了意识,而沈寻也被几个人强制关到门外。又被拖到路边。
几个大汉临上楼时,还对她吹胡子瞪眼威胁到,“快滚,大爷忍你很久了,看你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却那么刁蛮无理,再不走,小心把你扣这里接客。”
另一个大汉还冷冷的对她哼一声,“不要再来了,没看出来吗?你相公不要你了,这么泼辣谁受得了,怪不得你相公宁愿到这里来都不愿意在家。”
“我们这里的姑娘比你温柔贤惠多了,怪不得段公子都舍不得走,我家姑娘和段公子真是太般配了,只怕苏姑娘,很快就是段夫人了。”苏美儿的贴身丫环,想到她之前居然推了苏姑娘一把,故意气她说。
沈寻灰心丧气。神情沮丧的出了月满西楼,腿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段长风居然说不认识她,这让她很受打击,那种沉重,那种苍凉,真的无法用语言来描绘,才真真体会到在一起是多么美好的事,现在再想重复那种美好是一种奢侈。
她身影有些落寞的面对眼前的青楼,呆呆地站立半晌,引来路人的指指点点,她丝毫也没觉察。
心里孤寂和无助的感觉越发明显,原来一直以来,心里都把段长风当成依靠,只是在这一刻,才让她彻底明白。
此时的处境,觉得像走在沙漠里的人,失去了同伴,前途未卜,又没有退路,一望无际的黄沙里只有自己一人,孤独,无措,心慌,恐惧。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身旁有个人不怀好意的撞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神情有些木然,她觉得这两天经历了太多的事,让她有些难以消化,更不能承受,头脑思绪一片混乱,算了,索性什么都不想了,大不了还有一死,虽然这个,选择非常懦弱。她现在真想回去,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蓦然转身,消失在街的尽头。
沈府里每个人都神色焦虑,如蒙大敌一样,人人自危,这三小姐的胆子大的像老虎,难不成真这样逃了,那要是皇上怪罪下来,沈家可就惨了。
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