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3 / 3)
们没完成的事情咯!”
我气急,抡起被子,他大笑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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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店里吃早饭,肉丝面和豆浆油条,漂亮的店家姐姐给游客端早点时候愉快的哼着林俊杰的那首“豆浆油条”,温馨可人。
坐在木船上,沿着沱江顺流而下。江水是浅浅的豆绿色,温润宁静,悄然的流淌。青青的草在河底,摇曳生姿。忍不住将手伸了下去,一阵如玉石般润滑的清凉瞬时把我的手包裹住,慢慢的沁入到心肺。文然在我耳边低笑,“好想把你抓牢,就怕你会跃进湖水中消失不见。”我心一暖,却是调笑,“文然哥哥,我可不会游泳呀!”
两岸的吊脚楼半依半悬,高高低低,错落有致。细细观察,方觉这些吊脚楼古旧而破败,立于水中支撑着这些古楼的木桩七零八落,仿佛经不起一阵风吹。然而经历无数世纪的风雨浸润,这些老吊脚楼依然屹立不倒,其间所包含的坚韧和强大又有几多人可以想象?
上了岸,步行前往沈从文先生的墓地。
沈从文先生的墓碑是一块本地的天然五彩石,没有规矩的形状,正面镌刻着他的话: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认识“人”。背面是张充和的名句:不折不从,星斗其文,亦慈亦让,赤子其人。
张充和——呵!张兆和——
是爱情成就了沈从文湘西行的美文。
是爱情让沈从文成为了一个写河流的大家。
站在他的墓前,文然肃穆,轻轻的说,“沈先生一生幸得张兆和女士相伴,爱情和湘西凤凰成就了先生的一生!”语气中,羡慕流淌。
忽然觉得,沈从文先生,有一本《边城》,有一本《湘行散记》,有一个张兆和,一生足亦。
在路边采了一束清甜的金银花轻轻的放在碑脚,然后和文然默默离开这块与风声和清流作伴的墓地。
在凤凰,静静流淌的沱江,
一切都以温暖缠绵的方式静静地随岁月荡荡悠悠。
其实仅仅有这种感觉,就足够了。
这是我和文然,两个人的边城。
爱情中的女人
刚下飞机,就哆嗦成一团,南京一到十一都会无一例外的降温,文然从我的旅行箱里翻出风衣递给我换上。
远远看见范公子只穿了一件短袖衬衫“欢快”的跟我们招手,然后我发现,他的“欢快”其实是手臂被冻得发颤而已,更诡异的是他叼着一根棒棒糖,看到我们啥话都没说,塞给我和文然一人一颗。
上车后,文然好奇的问,“你参加快乐男声的么?怎么穿成这样?”
范公子愤然的把塑料小棒扔出车窗,就着趁机窜进来的冷风雄壮的打了两个喷嚏,摸了摸鼻子,“我倒的什么霉呀!我的外套被一个女流氓抢走了!”
“啪嗒”荔枝口味的棒棒糖被我咬成两半,我抽搐,“不会是宁清吧?”
范公子缓缓转头,“我那件纪梵希的风衣居然就值三个棒棒糖,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无赖小人加强盗!”“咔嗒”草莓口味的棒棒糖在文然嘴里被咬成无数,他居然也跟着点点头。
我继续嚼糖,“范公子你算不错的了,以前我们班男生被她抢衣服从来没有棒棒糖的!”
他冷哼一声,“看来三根棒棒糖还挺超值呀!我马上去买三百根棒棒糖把我那件衣服赎回来!”
文然取笑他,“宁清可不会要你的棒棒糖,她要NDS!”
我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文然无比悲痛,“你知道吗,言言,为了你,我败给她一个PSP!”
顿时瞪眼,牙咬的咯咯的响,文然见状,嗖的一声从随身带着的包中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