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1 / 11)
,我只见过一个人这么喝过迷龙被人卡住脖子的时候——而且并无他现在这种自杀的豪情。
然后那家伙把酒瓶子扔在地上,看了看我们,他再也不怒气冲冲了,全被酒带跑了——现在的阿译我们很熟悉了,一头永远哀怜的在心里小声啜泣的动物。
阿译:“……要打仗了。”
然后他便伏在郝兽医的坟头,呼呼地睡去。
我跟迷龙面面相觑地看着,迷龙愣一会,捡起酒瓶,他只能倒到自己嘴里仅存的几滴,他悻悻地对那个人事不省的家伙虚踢一脚,然后看着我。
兽医,兽医,我们已经被扔进个疯转的转轮,我们再没法把无能当作芶活的借口。兽医,兽医,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念你,就算你现在活着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会想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