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5 / 7)
小乙哥儿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人,又看了看夫子,道:“夫子,这……放这女人在咱家里,明儿咱们还怎么说得清楚,不若我现在就去隔壁叫肖婶子过来看看。”
蒋夫子也觉得此举妥当,他们两个到底是男人,刚才抱这妇人进屋已实属无奈,如何再共处一室。蒋夫子和小乙哥儿一道去了隔壁敲门,叫肖婶子。肖氏听见外头是夫子和小乙哥儿的声音,忙起床出来,开了门道:“蒋夫子,小乙哥儿,这么晚来叫我,可是有什么事儿?”
蒋夫子点了点头,道:“确实有事儿,还请肖婶子能走一趟。”
肖氏点头答应,又回屋里头跟当家的说了一声,便跟着蒋夫子一道去了他家。
蒋夫子将发现妇人的事情说了一遍,领了肖氏进屋去。肖氏进屋去看见女人,不由开口道:“咦,这不是王家大儿媳妇?”
蒋夫子道:“肖婶子认识她?”
肖氏点头,道:“如何不认识,她那婆母,在咱们村里头可是数一数二的泼辣,这前些日子,她那小儿子在外头欠下赌债,如今王家人可是在百花村里出了名儿。都不甚中听的事儿,夫子不认识也是。”
蒋夫子点了点头,肖氏又道:“如何昏迷不醒?”
蒋夫子道:“我发现她时就这般,还起了热,这才忙叫了小乙哥儿,又去请了婶子过来。我估摸着这小妇人怕是被人下了药。”
肖氏看着柳氏,心里也怜惜她,道:“真是可怜的孩子,如何遭了这份罪。”又看着蒋夫子说道,“现如今又该如何?不如去找王家人。”
小乙哥儿道:“这如何可行。这女人昏迷不醒,咱们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若是这女人是遭了贼人的道,那王家诬赖上咱们可怎么办?”
蒋夫子道:“小乙哥说得有理,到底男女有别,就拜托肖婶子照料一二,我这就出去寻医,等这妇人醒来,咱们再闻讯清楚。小乙哥儿,待会儿你就去找里长,可得把这件事儿说清楚了。”
蒋夫子吩咐下来,便拿了钱袋子出门去。肖氏自是在屋里照顾柳氏,小乙哥儿给肖氏打打下手,又过了个半个多时辰,天色已经渐渐亮堂起来,蒋夫子请的大夫也到了,给柳氏把了脉,抓了药,蒋夫子送别大夫,叫小乙哥儿去里长那里。
小乙哥儿跑得飞快,跑到里长那里正要说事儿,却没想里长那里可是热闹开了。原来王家的婆娘宴氏正在里长那里,说是自家儿媳妇儿不见了,正与里长哭闹不止,又哭又叫自是不提。
花里长被气得够呛,这人又不是个死物儿,如何去寻!且不说宴氏前先如何撒泼耍浑,她要让里长去一家家搜寻,这无理要求自是被花里长拒绝,宴氏又不好明说让去搜蒋夫子那儿,是以几人便对峙起来,与宴氏先前想的抓住捉奸在屋的想法有了不小的差异。
小乙哥儿一来,里长道:“小乙哥儿,你怎来了,可是蒋夫子有什么吩咐?”
小乙哥儿便把事情原原本本说给里长听,宴氏一下子尖叫道:“啊,原来是你们偷了我儿媳妇?还我儿媳妇来,这蒋夫子,枉他还是个读书人,竟然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来!里长,您可得给小妇人一家子做主呀。“
花里长气得不行,真恨不得把这妇人打一顿解气,可又涉及蒋夫子,花里长少不得走一遭去。宴氏前前后后跟着一起前往,少不得一路上哀嚎不已,宴氏这大嗓门一叫唤,也引得不少人起身探望尾随而来。
花里长脸都气绿了,便是小乙哥儿也被这泼妇给气得够呛,一路上也开始与宴氏骂起来。好不容易一行人走到蒋夫子那里,蒋夫子见来了这么多人,看了小乙哥两眼。小乙哥儿委屈的站在一边生闷气。
宴氏一下子跳出来,扯住蒋夫子,哭叫道:“好你个衣冠禽兽的蒋夫子,亏你还是读书人,如何做这样的勾当。竟然趁着夜色偷了我家儿媳妇,今日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儿,你定要给民妇一个交待!”
蒋夫子皱了皱眉头,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传说中德泼妇,蒋夫子面色一沉,严肃道:“把手给我松开!”
小乙哥上前去,拉扯宴氏,道:“你个泼妇,我家夫子其实你等贱民能拉扯的!”
花里长也呵斥宴氏,宴氏这才松开手,又在地上大哭。
蒋夫子道:“这事情如何,想必小乙哥儿已经告知了花里长。此刻那妇人还未曾醒过来,想必等她醒了再询问一番,真相如何大家定会知晓。”
宴氏如何能等到那时候,她又说蒋夫子欺负了儿媳妇,总之是怎么给两人泼脏水就怎么说话。活像两人真有那么一回事儿似的!
蒋夫子也被这不讲理的妇人气着了,蒋夫子少见地发了火,道:“且住嘴!这空口白牙,岂是你这妇人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你口口声声说我偷了你家儿媳妇,且不说我连你家在哪儿也不清楚,便是我真做这样的事情,怎你家当家人不来?我倒是奇怪了,照理说家里出了事情,合该全家一同前往,如何你家里只你一人来?这丢的可是个人,不是个物事儿!”
宴氏怒道:“你这人面兽心的畜生,心肠恁是歹毒,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