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81|6号一更(1 / 2)
一场结婚酒,无数准备工作,客家包下怡东酒店数层,除却安排亲戚入住,还空几间套房用作新娘休息室和招待室.
适逢暑假,贺喜日日陪客丁安妮过来检查结婚宴的布置.
跟贺喜神情相反,客丁安妮神采奕奕,世家几代熏陶,令她待人接物游刃有余,丝毫不露倦怠之色.
贺喜自认还是念经打坐更适合她.
回了薄扶林山道,贺喜踢掉高跟鞋,懒懒扑在大床上,澡也不愿洗.
有人虚趴在她背上,撑住上半身,腾出一只手揉她肩,“辛苦老婆仔.”
贺喜舒服到喟叹,随即又咕哝,“新时代,讲求婚礼一切从简,上月学长结婚,和老婆公证之后就去度蜜月.”
客晋炎不赞同,话里竟带委屈,“与我阿喜日日颠鸾倒凤,下床出门之后,却鲜有人知道我阿喜已姓客,太像被piao完丢弃的鸭.”
贺喜哭笑不得,提醒她,“现在新界种地的乡下阿婆都知道了,我是穿水晶鞋的灰姑娘.”
“乱讲.”打横抱她去浴室,客晋炎持不同看法,“我阿喜是女王陛下,愿意赏脸下嫁,是我毕生幸运.”
“歪理多多.”话虽这样讲,嘴角却止不住上翘.
她的客生什么都好,唯有一点...
“不要吃你那东西...”蘑菇头抵在她嘴边,湿湿润润的触感,她难耐偏头.
大蘑菇如影随形,随之跟来.大约是呼吸喷洒在上面也令它难耐,它和主人一样兴奋,抵在贺喜脸上,能察觉它震颤.
“老婆仔乖,它可怜巴巴在看你.”盯着那处紧闭不松的小嘴,客晋炎深深吸气,等待时机.
“咸湿...唔...”
他抓住机会,一举挺进.
贺喜憋红脸,几欲咬掉它.
他不怕,竟低笑,“老婆仔,你想清了,弄坏它,以后没它陪你玩了.”
贺喜欲哭无泪,她不想,一点也不想.
唯一想的是他极致时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暖呼呼舒服到极点.
“小混蛋.”他全身是汗,伏在她身上,张口叼住她鼻尖,“口是心非一个,不喜欢还夹我腰不让出来,不喜欢还哼哼...”
他学她欲求不满模样.
贺喜捂住他令人羞恼的嘴.
客晋炎翻个身,调整位置让她趴他胸膛上,大掌拍她后背,“快睡,明天还要带你去请阿公.”
腿间还有东西没退出,贺喜不适挪动,他抬她腿,作势要再来.
“听话,这样容易怀上.”他重新调整姿势.
两人卷一条被,额抵额,腿间仍被那物填堵,一方天地,暗夜中氤氲无限生机.
何琼莲电话打到薄扶林山道,菲佣喊贺喜接电.
“阿喜,想约你沙宣做头发,再陪你挑礼服,木头块不给出门.”
隔着话筒,贺喜都能想象出惯来喜欢热闹的何大小姐此时有多暴躁.
“仔仔别啃妈咪手啦...木头块连辞退几个佣人,有带仔经验的阿姑,木头块还不许阿姑帮带,太过分,让仔仔缠我!”
贺喜乐不可支,忙安抚她,“郭生为你好,你刚出院,在家多休息,我这里有阿妈和妈咪帮,不用过来陪我啦.”
不能参与好友出嫁,何琼莲大感可惜.
“摆酒那天能不能来?”贺喜问.
话筒那头中气十足,“木头块再不给去,我让他自己带仔...”
她话音突然变小,“好了阿喜,不跟你讲,木头块回来了,他朝我走,又要噜苏...”
贺喜还未来得及道再见,那头已火急火燎挂下电话.
六月初八这天,晚七点之后,怡东酒店停车场内驶入无数名车,各色人等,名牌西装,簇新靓裙,相携进入酒店.
贺喜一身凤冠霞帔,头顶金饰由何家珠宝提供,几近纯金,压在头上极有分量.
客晋炎穿长袍马褂,他身姿颀长,马褂穿在身丝毫没有松塌累赘之感,俊美无量.
按本埠老习俗,要拜父母,敬茶水,祭祖,最后由阿公为贺喜正式在客氏族谱中添名,广而告之,贺喜从此被冠以夫姓.
这一天里,贺喜不停换衣换头饰,嘴角快笑僵.
何琼莲拉家嫂高明月来休息室,看贺喜改妆.
高明月还未与何孝泽摆酒,一时惴惴,“结婚好麻烦,那日去试婚纱,孝泽不过来看一眼,又匆匆离去.”
“我二哥是这样啦,日日看报表,没点趣味.”到底一母同胞,何琼莲隐去半句没讲,自从和那女人分手,她二哥性情变了,变得沉默许多,再不像往日风趣幽默.
高明月不痴,多少能猜到,只是世家联姻,即便不是何孝泽,也会是其他世家子弟,终究跳不出这个圈.
“女人都得经历这遭,现在不办,将来日日后悔,并且无限神往披婚纱.”何大小姐极有经验.
贺喜侧脸,任由妆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