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75|2号二更(2 / 2)
客晋炎跟贺喜加起来一共领三份.
“大嫂怎么一个人领两份?”客晋年大呼不公.
客良镛笑眯眯看贺喜,别有深意,“希望你大嫂来年为客家添丁增口.”
贺喜骤然脸红,只觉手中红包烫手异常.
回到薄扶林,已经是深夜,粱美凤早早歇下.
坐在楼顶玻璃花房内,览尽维港夜景,远处维港砰砰作响,火树银花.
客晋炎递来一支香百丹,“老婆仔,喝点?”
贺喜与他碰杯,被他圈在怀中,共同靠坐在躺椅上,一条毛毯搭腿上.
下巴搁在贺喜肩头,客晋炎侧头,细细密密亲她耳后皮肤,轻声问,“老婆仔,愿不愿意为客家添丁增口?”
远处银花照亮夜空,花房内设有壁炉,微暖而干燥.
毛衣滑落肩头,落下湿热温润的吻,渐移后背.
贺喜听见自己的声音,轻而坚定,“嗯.”
咬合处泥泞,他缓缓进入她身体,不再有一丝隔膜,客晋炎舒服到喟叹,“天知道,与我阿喜有一层隔阂,我有多不爽.”
贺喜想唾他,还未开口,轻吟声先溢出.
窄窄摇椅承受两人分量,吱吱呀呀近天明,赶在莉迪亚从工人房进前厅洒扫前,客晋炎仅着一条内裤,怀抱裹紧毛毯全身赤.裸的贺喜下楼.
“花房还有衣服.”贺喜生怕菲佣背后偷偷议论这对家主有多狂放,天为被,地为床,癫狂半夜.
放贺喜进浴缸,裹一条浴巾的客大少不得不匆匆去花房抱衣服.
守在院中的保镖瞪大眼,看着夜色里隐约赤.裸一人闪身花房.
“醒目点,楼上有可疑行迹.”保镖要从外梯上楼查看.
另一人忙拦住,低喝,“看不出来是大少?”
那人恍然,“前半夜大少有陪太太赏烟花.”
随即压低声,“大少这是陪太太...”
另一人乜他,“那是情.趣,家主的事,我们少管.”
新年三天假期,客晋炎拿出大半时间陪老婆.
去年贺喜已经拿到驾照,可惜她是机械白痴,仍旧不能上路.
薄扶林山道上,客晋炎坐副驾驶,看着她开.
山道两旁树枝抽芽,不远处是大片薄扶林牧场,木栅栏圈养奶牛,大片草地,摩星岭引下溪流,弯弯曲曲流经草地,几头奶牛在饮水,时不时侧目,看向山道上好似抽疯的莲花小跑.
客晋炎无奈叹气,“老婆仔,大道不走,为什么总想冲进牧场?”
贺喜脸颊作热,小声辩解,“你在旁边,我太紧张.”
没几分钟,山道传来刺耳刹车声,引得奶牛们再次侧目.
客晋炎扶额,“老婆仔,我怀疑路考教练被你美色吸引.”
“乱讲.”贺喜挣扎,“我路考拿a.”
“路考的公正性真令人堪忧.”他无不惋惜.
“你又讥讽我!”贺喜气,错把油门当刹车.
客晋炎扑过来抢方向盘,莲花小跑堪堪停靠路边,差点翻进牧场与奶牛争地盘.
贺喜禁声.
他彻底服了,仰天长叹,“看来我阿喜只能进出司机接送,戴几十卡拉钻石项链,安安分分做阔太.”
回去路上改由客晋炎做司机,贺喜深受挫,伏在车门上闷闷看维港.
“客生,在建的是客氏新大楼?”贺喜一指皇后大道所在方向.
客晋炎侧头看一眼,“已经建成一半,预计年末能投入使用.”
见贺喜若有所思,他打趣,“贺大师有高见?风水如何?”
“太平山龙脉东下,结出港督府,余气未尽,摆右而行,气结于客氏大厦,是不可多得的龙口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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