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4 / 5)
战”,吻到流鼻血。
“还是你弄大了人家肚子?”
“拜托!虽然下半身活动兴盛并不代表我脑细胞停顿。”桑尼翻了翻白眼,突然灵光一闪,如果搞大了她的肚子,她会不会对他死心塌地?但要是弄巧成拙她要嫁他怎么办?可不可以只要爱情性欲,不要婚姻枷锁?
愈想愈头痛,桑尼爬了爬头发,先解决眼前的问题要紧,”昭维,我今天可不可以住你这?”
“放着好好的总统套房,日夜芳草鲜美的温柔乡不住,跑来跟我挤?”
“我不想回去。”就是不想面对那些争宠斗艳的女人。唉!受女人欢迎也是一种罪过,谁教他天生英俊难自弃。“就今天好吗?”
武昭维挑起一道浓眉,“一天?!全台湾有上万家宾馆和饭店供君挑选,如果还担心隐密性的问题,我还可以介绍你通过“反针孔测试”的优良宾馆尽情享受。”
“昭维,你良心何在,好歹我们曾同窗数载,同睡一床,而你……”
“且慢,是上下铺的一张床,别引人遐想,我没有特殊嗜好。”
“你还真懂得损人。”桑尼苦笑,谁教他风评太差,在女人堆受宠,相反的,男人排斥他,再加上查理保母式的保护,过滤他周遭的人际,留下昭维和昭釭是少数的几个死党。
武昭维冷笑,“你还有人格让人损吗?”
骂人不带脏字。桑尼不想再继续这话题,“帮不帮一句话?”
“楼上三间客房自己选,楼下左转是浴室、右转是厨房,冰箱里有食物,自己动手。”
“谢了。”桑尼阖上眼,脑海挥不去的是那张褪去伪装后清灵冷妍的容颜,冷静中带着火焰,温和沉肃中蕴藏着个性和倔强。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他的天敌,谁教他初次见面惊为天人就把她给吃了,她会气他、憎恨他,想把他大卸八块也不为过,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武昭维冷嗤道:“别在我这筑花巢香房,我才谢谢你。”收起文件及计算机往楼上去,留下苦笑的桑尼。
他人格真有那么差吗?看来他若不洗心革面就真的会被三振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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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还是得面对。陈竹筠穿著灰色套装,踩着沉稳的步伐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早!”随意的将羊毛衫披肩的桑尼,看起来神清气爽、洒脱不羁,举手投足自然流露贵族雅范。
“你怎么在这……”本以为调适好情绪,岂料乍见他仍忍不住激动,拚命的深呼吸以冷然的态度面对他挑衅狡增的恶魔式微笑。
“我来看你昨晚睡得好不好?”他走近她,掬起她及耳的一撮发尾,还是那么细致柔滑得令人爱不释手。
“多谢迪亚斯先生的……唔!”他霸道的吻占据她的唇,也封住她的话,她张口结舌的瞪着他,震怒的杏眸圆睁。
她依然甜美得像凝固的糖果球,得让他必须花更多时间去咀嚼融化她坚硬的表壳,拥她人怀细细品尝。
她浑身僵硬,想抗拒漠视他在她身体点燃的火焰,但他全身辐射的热度和力量箍住她的身体,还有那顶着她小腹的勃起撞击她身上最敏感的一点。她不敢移动,冰冷的眼刻意显露厌恶,极力隐藏被他撩起的心悸。
“你够了吧!”
他放开她的唇,舔吮着她唇角,舌尖滑过她的脸颊,不经意碰到金属物阻碍,他鄙视斜瞄了眼那副LKK的眼镜,不假思索的将它拿下,然后舌尖得以闯入她细致如肥沃月湾的耳廓中。
“喂!你干么拿我眼镜?”奈何他双臂如铁箝紧锁住她的手,她差点忘了她还有脚,正打算给他致命一腿时-
“竹筠,早……呃!”突然推门闯人的季玉蝉乍见这春宫艳图,陈竹筠的一只脚还挑逗的移进桑尼双膝间,看得她脸红心跳的连忙关上门,“对不起!”
被撞门声打断攻击行动的陈竹筠,脚停在半空中,震惊的脸转为死灰。完了!她一生清誉全毁在这登徒子手中,好不容易营建起精明干练的女秘书形象全毁了。
“放开我!”她咬牙,狠狠的往上一顶,往下一踩。
登时,杀猪的哀号声回荡在女秘书办公室。
陈竹筠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将身后惨烈成仁的桑尼拋在门后,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发出巨响。
“竹筠,你还好吧?”季玉蝉站在门边观了观面无表情的陈竹筠,僵硬的走进茶水间,她连忙跟进,小心翼翼的问:”我刚刚好象听见迪亚斯先生的尖叫,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他死不了。”陈竹筠扭开水龙头,用冷水泼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季玉蝉犹豫了下,“我可不可以问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竹筠瞟了她一眼,“没什么。”
毫无预警的季玉蝉发出惊呼。“啊!竹筠你的脸……”
陈竹筠注视镜中映像的明丽娇容,心下大喊糟糕。她不但搞丢眼镜,居然连伪装的妆也洗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