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4 / 5)
来。
她眼瞳诧缩,逐渐回瞠,屏息凝神的盯着剧烈转动宛若陀螺的心型炼坠,直到它慢慢静止,那坠后镌刻的宇一笔一划嵌人她的心扉。
天哪!她捂住险些惊呼出声的小嘴,那项链是姊姊的遗物,在和罗桑尼“做”了后便失踪,没想到会在他身上,那么他不就是……
激动的哽咽冲上喉头,鼻头发酸,她喜极而泣的现回泪水。她终于我回了姊姊的遗物,问题是要怎么要回来?何况对方又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人,万一被他认出她就是那夜酒后乱性害他失身的女人怎么办?
“你在做什么?”在她脱他外套时他就被惊醒,只是按捺着看她想做什么而没出声。在她冰冷小手不经意的抚触下,他身体起了异样感应,于是等待她”做”下去,岂料解到第二颗扣子,她就不动了,他才不甘愿的睁开沉重的眼皮,而沙哑的一声音里有着赤裸裸的情恋。
他该不会是发现了吧?陈竹筠脸色遽变,身体反射性的想弹跳开来,却没他大掌的动作敏捷,忽然间皓腕传来电击般强烈的热流,下一刻她已伏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一手支起财抵着。
“放开我!”她冷静自持的嗓音注入一抹不确定的惊颤,她该不会是被认出来了吧?
他紧箝制她欲挣扎的小手,与她眼对眼、嘴对嘴,他想品尝她嫣红的小嘴是冷是热,而他向来是行动派。
“你……唔!”
在她还没意识到危机的那一剎那,他俯下身封住她的抗议之声,他的双臂有如钢铁般紧紧的将她禁锢在怀中。
天哦!他怎么可以……她惊怒又难以置信的两眼张大如牛玲,更可怕是她的身体窜过一阵忽冷忽热的战栗,心跳随着他蜻蜓点水的哂咬一次一次的急遽加快,冷感的体质像感染了他身体的高温而炽热,还有隔着布料磨蹭的奇异突起物,霎时,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她脑海……不!
她开始手脚并用的推他,扭动着身子,撇开头企图躲掉他放肆的吻。
桑尼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快感,他加深了这个吻,舔去她唇上不该有的唇彩,深深眷恋那纯净自然的味道仿佛是在哪里尝过的甘美滋味。
他的舌在她口中搅动,吸吮那令人怀念的蜜ye,脑海里努力的回想着到底在什么地方?而她身上自然散发的独特女性清香不是香水,而是……像她,那个缠绕他记忆半年之久的洁西.陈。
沉缅潘朵拉之盒以致忘了防范,“啊-”他松开手,舌尖一阵灼痛,“该死。”
陈竹筠尝到日中咸湿的血,趁他痛得松手之际,她弹开与他保持十步以上距离,急忙擦掉唇上他残留的味道及他的血,戒慎的盯着他。
他坐起抹了下嘴,一抹殷红印人眼帘,他无法置情的铁青了脸,“你竟敢咬我!”他生平头一次被女性视若无物,第一次被操了半死,第一次被咬舌头,而且是在他最擅长的吻中。
她破了他许多第一次,在他感觉接触到她的唇前后不到五秒钟!照理她应该是软瘫成融化的巧克力倒在他怀里,而不是急欲摆脱他,甚至“攻击”他,是他吻技退步了吗?
这自大的沙猪!怒气涨满她理智的脑袋,她抬起不驯的下颚,奇书-整理-提供下载“有什么不敢的!你以为你是谁呀!”
他错愕了下,忍不住纵声大笑,“这才是真正的你,是吧?”
完了!她说了什么?她惊慌的掩口,“抱歉!我失态了。”她不假思索的夺门而去。
留下桑尼深思的蓝色眼眸掠过饶富兴味的光芒。原来要揭开她的真面目就要用强硬的手段。呵呵!太有趣了。他心想和她的战争将是来台湾的头一场重头戏,至于那一个洁西.陈先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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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门而出的陈竹筠咒骂着,可恶的罗桑尼!为什么偏偏是他?如果他是一般富绅商贾还好应付,偏偏他不但有钱有势,而且还自命风流,狂妄自大得让人想扁他,但就是有女人甘愿拜倒在他的裤子下,就迷上他这流里流气、吊儿郎当的调调,也难怪他会荣登年度花边新闻票房总冠军。
偏偏她无路可退,无处可躲,因为他是她接下的任务。逃过这一时,她还是得回头面对门后的他!
深呼吸,她转身时,门打开了,面对占据门口的庞大身影,她必须仰头成九十度角,他风采俊逸的脸庞流露出自信优雅的泱泱风范,宛若地位尊贵的王族,她差一点忘了他本身就流有贵族血统。
他和她就像云和泥,永远不会有交集,除了那一夜意外。
“刚才的事是我……”她的话被截去。
“我的错,我不该未经你允许而唐突了佳人。”桑尼优雅的行了一个绅士礼。
知道就好!陈竹筠表面平静一如往昔,“我也有错。”回想那一吻就不由自主的忆及曾经发生过的无边春色,她感觉身子发热,强撑着冷静的面具,又心虚怯懦的避开那灿亮如天空倒映在海面的蓝光。
“那么我们言归于好。”他伸出手与她相握,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狡猾。
她点头,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