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完) (1)(10 / 12)
雷冥杳紧促柳眉,冶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竟有着异样的美感,一边极熟练 地吞套阳物。雷亭晚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二人交欢时最不能碰的就是脸,为了弥补无吻可索的强烈不满,雷冥杳早习惯於它处施展口舌。
她的口腔湿润滑软,明明咽底被塞得满满的,欲呕又止,仍强吮着前半截杵身。 白皙的面频忽紧忽驰,嘴角溢出香津,流得胸口一片晶晶亮亮,濡湿了纱罗软绸。
耿照从不曾在任何女子口中尝过这种滋味,吸吮的力道堪比鱆腹蛭管,但薄薄 的口腔壁无论吸附或剥离,触感都比腻润的膣内更加锐利;前端被压迫之甚,已到了疼痛的程度,偏偏咽上那一小粒泪滴型的悬壅垂无比娇嫩,若有似无地搔刮着敏感的肉褶……
他忍不住低咆,十指粗暴地插入乌浓的发内,按着她的头不住挺耸。
雷冥杳发出极端痛苦的「鸣呜」哀鸣,被喷得涕泗交颐,汗泪俱下,发丝沾粘 着口唇,下巴仰起,呑咽的角度也从上下改成了前后,喉管膨起的模样格外哀婉, 双手却紧抱他不放,充分利用食道的痉挛施压。
耿照又被她吞入分许,檀口淌出的津唾呼噜噜夹着气泡,连女阴都未必能全进的 硕大怒龙,竟给吞没大部,唇片几贴上紫酱色的硬胀卵囊。这已是足以窒息的深度。
咽咳使女郎无法再控制口腔肌肉,贝齿刮着杵根,带来薄而鋭利的痛感;娇软 的唇瓣上下一合,浆汨汨地耸拉着囊褶,腻滑的触感妙不可言。
耿照本怕呛死了她,正要抽身,才惊觉是她无视呛呕,疯狂地吞咽着阳物,简直就像要吞进肚肠里似的,扣在腰后股缝间的玉手凉滑柔腻,与身前搏命一般的吞吸形成强烈对比。
汹涌如潮的舒爽迅速累积,蓦地马眼大酸,射意毫无征兆地涌上,他按着她的 头低声咆吼,满满的射了她一喉!
「剥」的声,杵径拔出彤艳艳的樱桃小口,雷冥杳脱力瘫倒,伏地大声呛咳。
浓精从口唇、挺秀的琼鼻下呛出,连呕带咳,只抬得一只小手虚掩着;片刻浆 薄化水,鼻中嚏出更多,衬与口诞蜿蜒,彷佛被暴雨卷残的凄绝牡丹,狼狈的艳容满是汁水白浆,比射在脸上更加淫靡。
耿照的精液稠浓如膏,量又极多,若非遇风化水,这一射能生生窒死了她。
饶是如此,仍呛得女郎死去活来,连支撑身体的力气也无,软软趴在楼板上,背脊抽动,口鼻下积了滩稀薄汁水,津唾混合残精,一缕液丝牵上嘴角;股下竟也漫出大片水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异味。
寻常大袖衫披覆於外,内里不是对襟襦衫、便是软锻抹胸,腰下还是系裙的。 谁知雷冥杳下半身空空如也,抹胸下缘虚掩腿心,半截覆盖着浓密乌茸的白皙丫字隐约可见;两条白皙细直的裸腿,交叠叉出藕色薄纱,除了足上的红绳木屐,什麽也没穿。
她本就等着会情郎,听见楼顶声息,匆匆披上薄纱大袖,系了根带子就来;若非还与雷亭晚赌气,没准连衣裳都不穿。此时狼狈瘫软,春光自是一览无遗。
耿照很泄了一回,欲火不但未见消退,彷似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忽嗅得她雪股间飘来夹淡淡腥騒,竟是尿水失禁,雄伟的紫红怒龙跳得几跳,沾满女郎香津的龙首兀自甩着一抹液粘,转眼又翘如弯刀也似,尺寸硬度都极骇人。
雷冥杳一身本领,学自号称「医毒双绝」的辕厉山始鸠海,连喝的水里都掺花 露蜂浆,为保青春美貌,平日几乎不碰酒肉茶汤、五谷杂粮,三餐都吃以金论价、 加急快马送来的贡品珍果,偶尔配点鲜蔬,飮用大量花露蜜水;须补充体力时,便喝上一碗浓浓的参茶。
她排出的尿水,连微微的腥骚都是来自膣中的气息,说是异嗅,更像蜜肉流出的催情液,宛若芝兰半腐、牡丹烂熟,足以令雄性发抂。淡淡的咸味异常适口,比泪水更淡薄,腥甜甘美,令人回味再三——回神时,耿照才发现自己竟捧着女郎肥美的雪臀,意犹未尽地舔着颤抖的花唇。
(以下校对到1778的一半,剩1778后半部分至1781)雷冥杳边抽搐剧咳,蜜缝边淅淅沥沥地流着水,透明无色的清澈汁液像是微带腥咸的花露;他清楚知道那不是淫水,而是失禁的尿液。她的淫蜜稠得略呈银白亮泽,气味强烈,从婴指般的稣嫩蒂儿下沁出一点珍珠也似,连失禁的尿水都没冲化多少,一添舌板上便微微发麻,竞比颤动的肉芽还要温热。
(我……我在做什麽!
残存的理性几乎令他松手惊起,但这一幕只在识海中掠过,实际上并未发生。
他又低头添了她几口,女郎饱满的阴部透着跪丽娇红,从不断开歙、犹如鲤鱼嘴般的花唇,到肛菊处都是,不似见过的那种橘醉醉的粉润,就是极艳丽的鲜红色, 雷冥杳稍咳得大力些,膣腔一缩,喷出一道强而有力的液柱,连阴中稠浆都被刮出少许,溅得他一脸都是,旋被忘情埋首雪股、吃得津津有味的男子所吞,女郎开歙的花唇彷佛另一张樱桃小嘴,为解求吻无门的苦闷,热烈回应着他的添抵。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