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八葉使者 (2)(9 / 12)
处,裸出的半截肩背比之阿纨,玲珑处竟丝毫不逊于少女,当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廋,更凸显出双乳的肥硕;居高一望,薄窄的玉背下倒扣着两只偌大玉碗,圆乳、细身仿佛属两人,合在一起却兼得其美,半点也不突兀。
两团雪肉之下,压得却是一条黑绸綴里、大红镶边的绫罗肚兜,肚兜上缘折起一角,兜面似是浓冶的枣金红,淫媚勾人,与她一身玄素极不相称。
他微微一怔,咬牙道;「是谁无耻!守贞妇人,穿得这般娼亵!」
欲拔龙杵贯入腿心,好为阿纨报一箭之仇。
漱玉洁私亵被窥,又羞又怒,紧併双腿以阻阳根;耿照腰一台,她便拱起棉花似的雪臀,不让他拔出重入。两人你顶我撞,私处磨得汁液飞溅,速度益快,明明阳具并未插入,情状却与交媾无异;逼命处如此,快美处亦如此。
妇人勃挺的硬蕊摁上阳物,被磨得充血红肿,本只一缝的玉蚌渐渐被肉柱挤开,两片肉唇小嘴般不住开饮,噙着擦滑的杵身……不知何时,檀口所吐从咒骂、惊呼、喘息到呜咽轻哼,又变为咬唇呻吟,她腿股酥软,蜜缝间快美难言,已跟不上男子的动作。
耿照亦气喘吁吁,咬着她的耳垂颈背道:「忒想男人,装什么三贞九烈!我便再给你个纯血女儿,让你挺着个大肚子,回去做你的宗主,尝一尝受人指指点点,究竟是什么滋味!」
这原本是为了替宝宝锦儿出气,然而一想到妇人大腹便便、腹中胎儿却是自己所种,愤恨之余,居然大感兴奋,隐约已有一丝泄意,赶紧来寻花径,以免错失良机。
漱玉洁娇躯剧颤,雪臀却打摆似的不住挺凑,难以自停,犹有一丝神智未失,呜咽道:「不……不行……不可以!不要……呜呜呜……不要……」
她股间极绵,宝宝锦儿美肉细腻、丰乳肥臀,股间亦娇绵动人,但漱玉洁却与她不同,不止娇嫩,更兼有「轻」,「软」,「松」,「弹」等特质,便如弹松的上等棉花,掐手之至,难有比拟。黑岛女子,似都有此异质,织薄如絃子,玲珑如阿纨,俱都生就两瓣肥美诱人的绵股。
耿照在阿纨身上有过经验,知道这棉花似的绵股蛮力难进,挤开她的大腿,阳物对准洞口,咬牙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延续宗脉么?你有了琼飞还不够,我便教你多生几个!」
肉菇剥开蜜缝,便要贯入。
漱玉洁身子一僵,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反握他的手掌,紧夹于乳侧,仿佛要在欲海没顶前抓住最后一根浮草,失声哭叫:「我的女儿……不是为了延续宗脉所生!她是……呜呜呜……她是……啊、啊、啊……我的女儿!」
耿照已至极限,闻言一凛,却只来得及挪开分许,膨大的杵身一跳一跳的,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尽数射在她那充血的外阴附近。
漱玉节本以为贞操难保,眼角不禁迸出羞耻的泪水,忽觉巨物远离,还没来得及欣喜,一条滚烫的液柱已狠狠撞上玉户,一触便炸得浆碎,却能清晰感觉液柱的坚硬形状,瞬间竟生出「猛被插入」的错觉。
强劲的喷射一时未绝,勃挺的阴蒂被热浆一注接一注地击打,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像被无数细小的珠粒喷击,又似小顽童屈指弹打,既痛又美,漱玉洁几乎翻起白眼,娇躯大颤,玉蚌吐出小股清浆,宛若失禁;蚌嘴歙合之间,浓精兀自猛烈喷射,击中深藏在蜜肉里的肿大阴核,接连将久旷的美妇人抛上尖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射得她股间一片黏糊,连乌卷的阴毛、充血的蜜唇都覆满浓浆。
美态狼籍的妇人娇躯瘫软,抱着他的手掌闭幕喘息,方才的角斗拼搏恍如一场无的之梦,连股间的战栗快美也变得好不真实。——其实耿照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在最后关头改变了主意。
或许是因为他并不喜欢这样,以蛮力欺凌女子,即使面对漱玉洁也一样;或许正如她迷乱时偶一脱口,怀上琼飞对她来说并不仅仅是为了宗脉的延续,她在冷酷非情的「帝门宗主」身份之外,同时也是他人的女儿,他人的妻子,以及他人的母亲。
体内的真气略一调匀,脑识顿时清醒许多,对怀中的半裸美妇忽觉歉疚,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让我起来。」
她轻声道。
耿照依言放手。她头顶的黑纱簪饰早已四散,发髻脱落,曳着一头乌黑汗湿的乱发,叫上的凤头金履不知踢到何处,连罗袜也在挣扎中脱落一只,裸着一只娇媚的玉足。
乳色的浓精射满妇人腿心,有的沾上衣榻,更多确实射在她雪绵股间,衬与饱满的、粘糊糊的乌亮卷茸,淫靡之余,竟有股纯稚之美,衬与残妆素发,说不出的凄艳惹怜。
华服没什么衣袋之类,漱玉节随身连手绢也无,涨红的苍白雪肌掠过一抹娇疲,勉力抬起素手,将腰里的半截肚兜扯出,襟内一双玉乳轻晃,失去撑托的乳房坠得低圆,锁骨以下拉成一片斜平,极瘦的人儿身上挂着两颗玉球,圆饱处难以相接,微向两侧挺凸;酥红的蒂儿向天昂起,不显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