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八葉使者 (2)(5 / 12)
「阿纨,你说絃子将被剖腹,可是宗主命你说的?」
「唔、唔……哈、哈……是……啊啊啊」她迷失欲海,竟是有问必答。耿照略微放心:「幸好絃子姑娘平安无事。」
加紧挞伐:「你说宗主派人去擒符姑娘,也是假的?」
阿纨想要点头,却被插得乱摇螓首,片刻才勉力呻吟:「假……啊啊啊啊……假的……我骗……大人……啊啊啊……」
所虑皆得圆满答覆,耿照再无挂念,用脚分开少女的膝盖,手掌插入榻间托起一双玉乳,整个人俯贴她汗湿的裸背,插得阿纨满满的:「阿纨这麽乖,典卫大人弄得你美美的,好不?」
「好……好……阿纨要、阿纨要……呜呜呜」她被搂得侧转身子,屈起左腿,每一插均是全根尽没,美得魂飞九霄,高高抬起的左脚无助晃摇,玉趾忽张忽蜷,几欲痉挛;股间的浓厚气味更随汗水大量蒸腾,如兰如麝,无比催情。
耿照伸头探前,与她四唇相贴,堵住少女的尖声呜咽。两人腿心嵌成十字,龙根一轮逼命急挑,蓦地阿纨舌尖发凉,失控的呻吟拔尖儿一飘,闭目抽搐,似将气绝,阴中涌出大片腻浆,又痛丢了一回。
五帝窟纯血女子的元阴乃练功圣品。阿纨所出十分滋补,竟不下宝宝锦儿,但量不及宝宝锦儿丰沛,泄身的青涩美态也不如她销魂。
耿照守住精关收敛心神。一一将元阴吸化。处子元阴增益功力,效果非凡,碧火神功所至,心头忽生微妙感应,不及拔出阳物,径抱起娇小的阿纨返身疾退,口中叫道:「尊驾既来,何不一见?」
「哗啦」一声船舱碎裂,一条乌影破墙而出,双掌推运,所对竟是……阿纨!
「杀人灭口么?」
耿照重重一哼,鼓动真阳,双臂挟雄浑内力轮转,却苦了挂在身上的阿纨。他全身内劲澎湃,尚未消软的阳物更是坚逾金铁,真气鼓荡的瞬息间怒龙暴涨三分,饶是腔里腻滑依旧,阿纨却已抵受不住。抱著地的颈子呜咽尖颤:「好硬……好硬!啊啊啊啊——」
竟又小丢了一回。
来人出手飞快,一击不中随即变招,劲力不强,仗的是出招刁钻,极是难防。
可惜世间徒手之巧,难出「薜荔鬼手」其右,耿照回护阿纨,冒险与之拆解,两人越打越快,砰砰之声小绝於耳,忽然耿照倒退几步,跟蹈坐倒在汁水狼籍软榻上,面色煞白。
他臀骨重重一顿,阿纨被顶得身子大跳,腿心「唧!」
漏出花浆,呻吟娇腻,分明极是动情,嘴角却淌出一抹血丝,脸蛋软软偎在他颈窝里,一动也不动。
「我错了!」
耿照一口真气转不过来,本欲深受抚胸,手臂却软绵绵地抬不起来。
「你从头到尾都是针对我。佯攻阿纨不过是诱我出手罢了,宗主真是好心计。」
「那也亏得典卫大人怜香惜玉。若换成了岳寰风之流,此计不过是徒劳而已。」
来人抿嘴轻笑,鬓上的飞鸾金簪不住晃摇,大袖长裙、云肩披帛,一身打扮形制雍容,周身却只有白绫、黑纱二色,正是五帝窟之主「剑脊乌梢」漱玉节。
她假意攻击阿纨,诱得耿照出手相格,招式看似轻巧,却暗藏一门刚猛无匹的重手法。耿照吸化元阴不及手工,过招本就凶险;等他察觉时,真气已被重手法打乱,连带使身上的阿纨也受了内伤,晕死过去。
漱玉节轻移莲步,姿态优雅,似乎不觉眼前景况有什么好尴尬的,怡然行至榻前,瞥了阿纨乳沫狼籍的股间一眼,鼻端嗅得浓烈的爱液气味,轻哼道:「没用的丫头!连点小事也办不好。」
耿照心中有气,沉声道:「有请宗主惠赐解药。」
优雅的贵妇人淡淡一笑。
「阿纨是我手底下人,典卫大人倒比妾身上心了。」
大袖一挥,昏迷不醒的阿纨自耿照身上飞起,越窗而出,「噗通」一声落入江中。夜间江水冰冷,不小心失足坠落即有性命之忧,何况是阳毒未尽、身负内伤的阿纨?
耿照眦目欲裂,怒道:「你——」
挣扎欲起,无奈动弹不得。
漱玉节看在眼里,露出满意之色,随手点了他的穴道,转头吩咐:「捞将起来,带回莲觉寺去。这里用不着你们了。」
舱外掠过两抹苗条的漆黑衣影,冲她一躬身,旋即消失不见。
「她中的「火融冰消」药性还未全退,冻不死的。典卫大人既亲身尝过,当知那体内火炽欲融的滋味,非是舞文弄墨而已。」
漱玉节见他神色不善,微笑道:「此方没什麽解药,甚至不是害人毒物,不过是帖催情助兴的偏方罢了。」
耿照心想:「原来这害人的淫药叫「火融冰消」。」
且不论药的观感,这名又勾起了适才在阿纨体内热烘烘、晕凉凉的销魂记忆,绮念顿生,龙杵不由一跳,益发昂扬。
漱玉节面颊微红,水汪汪的妩媚杏眸中闪烁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狡黠,仪态仍是端庄华贵,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