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八葉使者 (2)(3 / 12)
「典卫大人若不肯收礼,宗主定生气得很,说不定…便会对符姑娘不利…」
耿照猛然省觉:「不好!我怎麽就撇下了宝宝锦儿,任她自去?」
懊悔不已,本要拔刀杀将出去,见阿纨一丝不挂怯生生的模样,竟是有恃无恐,不由得投鼠忌器起来;凝思片刻,沉着道:「宗主若派人埋伏於小巷附近,决计逃不过我二人之眼。若是分道扬镳之後才派人动手,你等岂知符姑娘的去处?」
但阿纨十分乖觉,无论怎问都不答,似乎耿照不「享用」她,此事便悬於半空,决计没有个交代。
耿照叹道:「阿纨,我知你是冰淸玉洁的好姑娘,心中也不愿如此,你我何不各退一步,就当……就当是做过了,你让我离开,尽管回去向宗主禀报便是,我绝不出卖你。你将宝贵的身子,留给将来疼你、爱你的郎君,岂不甚好?」
阿纨闻言惨笑,颤声道:「宗主圣明,谁也不能蒙蔽……」
话没说完,咕咚一声仰头瘫倒。耿照为防有诈,运起碧火眞气护住心脉,及时将她拦腰接住,蓦觉她浑身滚烫,如拥火炉,全身雪肌沁出密汗,娇躯入懐时「唧」的一声,汗津津的几乎滑出臂弯。
「你……」
他突然明白过来,「你也中了催情迷香!解药在哪里?」
「没……没有解药。」
阿纨一触男子肌肤,浑身浪热,胸口股间泛起大片红潮,汗出如飞瀑,片刻蒸腾飘散,可见血沸。耿照没见过这麽厉害的春药,转眼阿纨气若游丝,呼息滚热异常,中人如灼,更何况呼出这等沸息的女体?
「喂!絃子之事是眞是假?符姑娘呢?你这毒该怎麽……」
他急急追问,但阿纨两眼翻白、神智已失,只不断吐出热气,难以言说。
当日在红螺峪,琴魔曾为他阐述淫毒之理:交合并不能解去催情药物,只能做为散去旁症的手段,或发散阳毒,或促进循环,在药性化消前得保不失;只有极少数的毒以阳精为为解方,如赤眼的「牵肠丝」。
漱玉节派了个美丽少女来诱惑他,显然不是想让两人双双身亡。
这样安排的目的,显然就是此毒的散症之法——而她摸透了耿照的性格,此毒副症猛烈,毫无转园;唯有如此,一切才能按照她的期望直线推展,没有横生变数的可能。
「可恶!」——比之红螺峪时,他已不是那个懵懂踌躇的少年了。
耿照将舱门、舷窗通通打开,一把将青铜兽脑、漆盘茶器扫入江中,抱着滚费的阿纨放倒榻上,大大分开她的双腿,掏出阳物抵紧玉户。那迷香既是催情药物,自弄得她泌润如漏,但被升高的体温一蒸,爱液全成了浓厚蜜膏。
硕大的龙首在股间磨蹭几下,麦芽精似的液膏满满涂了一胯,所经处无不抹开条条黏腻,宛若拔丝。耿照前端微微陷入两片美肉,只觉缝里烘热难言,彷佛插着一团沸浆,隐带着强大的吸啜力道;尙未挺进,肉菇已被蜜缝噙住。
仅仅是下身相贴,耿照便已出了大汗,江风灌入亦不觉寒。
「阿纨姑娘,我来了,你……你忍着点。」
但阿纨早已失去意识,绯红的身子不住抽搐,晶亮的口涎从张开的樱桃小嘴旁婉蜒而下,或许是较汗水更为黏稠之故,并未被体温蒸散,一路从面颊、颈颔、锁骨蔓延到榻上。她从一名羞怯少女变成这副痴态,不过转眼工夫;再拖下去,就算救回性命,也难保不损及脑识。
要救的人可能不只她一个——耿照捏着她绵软的股间一顶,阳物排闼而入,裹着滚烫的蜜膏「噗!」
插进她身子里,一举贯穿那圈薄薄的娇韧,夺走了少女的淸白之躯。——好……好烫!
阳物像被灼伤似的,一惊之下便想拔出,少女「啊」的一声挺腰,烘软的膣壁痉挛起来,彷佛想把侵入者挤出去。原本壊损的人偶就这样被龙杵注入了生命,瞬间又变成活生生的小动物。
耿照再无犹豫,一手一只,将两圑嫩乳馒头捏在手中,当作抽送的支点。阿纨的乳房玲珑饱满,略一收拢便捏得满掌,充满弹性,顶端的乳蒂膨翘如尾指,与杯口大的乳晕均作瑰丽樱红,说不出的淫艳。
本想缓来,以免少女难以承受,才一放慢动作,膣中温度倏然升高,阿纨意识又渐模糊,张嘴死死吐气。他把心一横,抱住少女柳腰,抬起绵股,「啪啪啪」的用力抽送!
阿纨腰肢悬空,雪臂被掐在双掌之间,肥美臀肉陷住十指,被插得滋滋有声,飞溅的淫液夹着丝红,宛若碎莹。
耿照料不到她这么娇小的人儿,竞有这般腴臀,膣中油润润、热烘烘的,分不清是肉嫩、液滑,抑或破瓜血腻。阿纨未必是他遇过最紧凑的处子,但膣中烘热之甚,快感倍增,不由得大耸大弄起来。
阿纨被一阵蹂躏,体内阳躁抒解,体温略降,开始大量出汗,神智稍一回复,顿觉下体剧痛难当,咬牙忍得片刻,摇头哭叫:「疼!呜呜呜……典……典卫大人……好疼丨不要了、不要了……」
耿照知一放慢速度「阳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