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完 (3)(7 / 12)
啊啊……」
宝宝锦儿的乳房最是敏感,被他一阵狠揉,细嫩的乳尖在掌中揉来捻去,疼痛、欢悦纷至沓来,忍不住昂颈衔指,放声娇啼。耿照欲火大炽,动手去扯她衣襟。
符赤锦睁大星眸,抱着他的手埋怨:「别……别这么粗鲁!我身上只得这一件,要扯坏了,明儿……明儿怎么见人?」
俏脸羞红,玉靥、胸口布满薄汗,更显得万般动人。
耿照强抑欲念,轻抚她的小脸,以唇相就:「那好,宝宝自个儿来。」
符赤锦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含着他的嘴唇,鲜菱儿似的姣美上唇微噘,被津唾沾得湿亮,时而自他口畔滑过,时而黏着唇瓣拉尖,兀自不放,吻得情致缠绵,若即若离,片刻也不舍得松开。
耿照上身稍仰,让她缓出手来解衣带。她双乳傲人,一躺下便摊成了起伏绵润、周圆却大得吓人的两团,衣带被压入乳肉褶中,结子恰又在腴厚的乳胁下,以男儿的粗鲁大手,的是不好解。
弯翘的龙杵既已嵌入膣中,胀得蜜缝里一丝罅隙也无,耿照抬起胸膛,巨物便如撑竿般顶着膣管向上勾,角度刁钻贴肉,弄得符赤锦一阵哆嗦,衣襟里外乳浪连波,揪着结子的小手一软,娇喘道:「你……坏!好好一个老实人……啊、啊……怎……怎地也欺负人?」
「我给娘子帮手呢。」
一边笑着,下身裹着浆腻徐徐进出,刮得两人一阵肉紧:「宝宝锦儿快……唔……快将衣裳解开,相公要剥下你的兜儿,亲亲宝宝锦儿的大奶脯。」
欢好时以淫靡言语助兴,本是他两人的床第默契,但这话一出口,见她纱襟锦兜几乎束不住胸前伟岸,一对水滋滋的雪白玉兔呼之欲出,耿照加倍硬挺,撑挤欲裂不说,那股火劲更是烫得符赤锦大叫起来,娇躯一翻,顿将衣结压在身下,埋首呜咽;别说是解了,连摸也摸不着。
「哈、哈、哈……呜呜……不、不解了!」
宝宝锦儿上身扭转,半趴半卧地偎着锦榻,索性闭目耍赖,娇喘着恨道:「相……相公坏坏!宝宝……啊……宝宝锦儿不解啦,没……没有大奶脯了……啊啊……」
耿照一听那还了得,这不是官逼民反么?赶紧俯身拍哄:「宝宝锦儿乖!给相公瞧瞧。」
谁知下腰一途,巨物长驱直入,「唧!」
撞上花心,膣里痉挛着狠狠一掐,竟从密合的蜜缝边口喷出一注,磨都没得磨,淅淅沥沥的流了一杨清水。
符赤锦连话也说不出,受伤似的绷紧娇躯,俏脸埋在枕内,昂颈翘臀,抖得像是一尾离水活虾,竟小丢了一回。
耿照知她十分敏感,刺激太甚只怕苦多于乐,不敢再乱动,抚着她的美背柔声密哄:「宝宝锦儿乖,相公疼你。」
她泄身后汗出如浆,背上薄纱浸透,裸肌线条清晰浮现,半透明的苏木金红透出象牙润泽,光看便觉极美。
片刻她回过神,仍不抬头,闷着绣枕撒娇:「宝……宝宝解不开啦,宝……宝宝没力气。」
耿照怜惜地抚着她的头发,轻声道:「宝宝锦儿乖,把衣裳腿下。都湿透啦,着凉了怎办?」
忽觉膣中一阵掐挤,美肉蜜缠,销魂已极,显是她闻言情动,身子生出了反应。
还未开口,符赤锦已先自抬头,花容酡红,娇声求饶:「不……不是那样的,相公……让宝宝锦儿歇会儿。宝宝锦儿腿了衣裳,给相公看大奶脯。」
耿照不禁失笑,抚着她的脸蛋道:「都依宝宝。」
符赤锦心头甜滋滋的,羞喜一笑,勉力撑起身子,探手至腋窝摸索衣结。
她本是仰躺在榻上,适才胡乱挣扎,不知不觉侧身而卧,初时只是上身扭转,揪着绣枕锦被婉转娇啼,未了被耿照前前后后推撞几下,雪臀抛跌、玉腿跨开,顿成了个姣美的「冫」字。
耿照见她娇乏可人,忽起玩心,笑道:「相公疼宝宝锦儿,来给宝宝帮个手。」
淫念一起,胀硬的巨物跳动了几下,符赤锦「啊」的一声,赶紧双手抱胸,夹着一对傲人乳瓜,蹙眉道:「你……你又打什么壤主意?别来添乱,弄壤了衣裳,明儿小师父一定笑我。」
「啧啧,」
耿照一本正经:「为夫一言既出,岂止驷马难追?便是骑着我的宝宝锦儿也追不回。我是给宝宝锦儿帮忙,绝不添乱。」
符赤锦「噗哧」一声,细喘着瞪他一眼:「你骑宝宝锦儿追宝宝锦儿,宝宝锦儿也累死啦。说好不许添乱,你让我好好将衣裳腿下,我……我什么都依你。」
说着晕红双颊,眼神却十分警戒,抱着沃乳不放,唯恐他忽然发难。
耿照笑道:「不添乱、不添乱!娘子压着衣结子,怎能顺利解开?夫君帮你翻个身。」
捉住她两只脚踝并转,由左至右,将侧卧的玉人掉个头,摆成了「く」字。
符赤锦的身子里嵌了根烧火棍,雪股转了个圈,阳物却是坚挺不动,肉壁箍束着乾坤倒转,紧里的蜜肉几乎是从头到尾,细品了一遍肉菇、硬杵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