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完 (3)(5 / 12)
,落座时能看见客席之人的面孔,果然是专为窥视而设的秘密机关。
“奇怪!莲觉寺是佛门净地,怎也有窥人阴私的设置?”
耿照暗自纳罕,一边观察堂上动静。
听到琼飞自报年纪,不由奇怪:“她看来也没比霁儿年长,居然十六岁了,实在不像。莫非是随口诓骗岳宸风来着?”
由岘孔向外望,只能看到琼飞的下牛身,见她起脚之际,两条大腿浑圆结实,将滑亮的黑绸裤布绷得紧紧的,臀股又翘又圆,一样肌肉紧绷,动静间鼓成一球一球的,张弛迈劲,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琼飞本就娇小有肉,即使胸脯尚未完全发育,肩背颈腕仍是充满幼儿般的腴嫩肉感,说是“少女”都还不能够,看来便如总角女童。唯独腰腿因练功之故,全是紧致发达的肌肉,一双腿不算修长,线条却是细直结实,更无一丝余赘。
忽见琼飞抬腿旋身,浑圆的腿子如蝎鞭扫向岳宸风,大开的裆间绷起一团饱满浑圆,耻丘形状纤毫毕现,腿心里犹如噙着一枚圆熟大枣。耿照慾念勃兴,裤裆里竟隐隐生疼,不禁脸红,摸了摸光头自我解嘲:“她模样是小女孩,下半身却是不折不扣的女人。”
窄小的密室对面黑影一动,陡地亮起雨点精光,一把苍老嘶哑的声音晃悠回荡。
“你这个无耻的小花和俞,竟敢打老夫孙女的主意!”
语声未落、风声已至,一只干枯黝黑的指爪又向耿照喉头;就着岘孔透光一照面,来人正是那雷劲爆发的白帝神君薛百誊!
薛百誊深受雷丹发作之苦,原本动弹不得,盘膝坐在密室一角,苦苦压抑体内巨患。但这名五帝窟的前辈耆宿性子很烈,眼底容不下一点斑痕污垢,一听耿照之言,便知他说的是自己最龛爱的孙女,哪里咽得下这口恶气?也不顾身子状况,出手便是极招。
薛百賸这一手锁喉擒拿招数精妙,只是他重伤无力,速度、劲道俞不及全盛时的两成,耿照听风辨位,随手开格;薛百賸冶哼一声,不等两臂肌肤相触,左手已穿入中宫,拿的仍是喉头。
密室之中最大的缺点,就是毫无腾挪闪躲的余裕。耿照避无可避,右腕一滚,以手掌压着薛百誊左手背腕相交之处,硬生生将这雷霆万钧的一叉按了下去……两人均是盘膝端坐,全身各处无由动作,只以四条手臂穿插翻格,越打越快,顷刻间已换过数十招,薛百誊始终叉不到耿照的喉头,耿照却也摆脱不了他的双手。
“有本事!”
薛百誊冷冷一哼,不觉激起了好胜之心,索性不用内力,纯粹与他较量擒拿招数;没了劲力不足、真气难继的种种顾虑,出招越见迅捷狠辣,妙着层出不穷,确有伤前六七成的水准。
他手上不附内力,即使被击实了也只是皮肉之伤,临敌搏命时如此,简直就是儿戏。
耿照难以抵挡薛百賸的精妙招数,一轮猛攻之下,防御圈骤然被破,眨眼间捱了十几下指戳掌截、拳抡肘顶,不过就是疼痛瘀肿罢了,却能清楚感觉老人争强好胜的企图,又好气又好笑:“原来你孙女便是像极了你,才惹出这些麻烦。”
惊惶之心尽去,拼着皮粗肉厚无所畏惧,奋力还击。
漆黑的斗室里伸手不见五指,连想起身不碰头、转身不磨肩都难,两人四臂不住推移腾挪,挤压风咆。
原本是薛百誊压倒性的掌握形势,渐渐耿照跟上速度,有来有往;斗得越久,他对明栈雪所授的擒拿诀窍体会越多,一一与心中所藏的“那件事”相印证,领悟也越加透彻,顿觉其中处处妙着,势中有势、招里藏招,却又中天不动,如月映万川,幻者皆幻,破论中观。
薛百賸的错愕却远在他之上。
白帝神君目光如炬,黑暗中一眼便识破这名不守清规、出书无状的小花和俞,正是当夜渡头会见的那名黝黑少年,对耿照有多少斤两无不了然于胸。
原本以为自己重伤无力,索性纯以招数取胜,越打却越是心惊:这少年所使,分明是一路极罕见的擒拿绝学!两人拆解到后来,只见耿照双肘微黏、两臂交错,十指如捧莲花;明明动作极小,无论自己如何出手、如何取巧横进,却都不脱少年交叠如莲的臂间。
若非他对这路手法尚未纯熟,不时打着打着忽露迷惑、再打片刻才又恍然大悟,一脸心痒难搔的模样,恐怕早已压制住薛百誊的擒拿攻势。薛百誊被激起了好胜心,咬着一口烟硝火气:“老夫若被一名轻浮后生所败,还叫什么‘白帝神君……指掌运劲,嗤嗤有声,竟是绝学”蛇虺百足“!
耿照还未会意,体内的碧火貭气先感应杀机,自行发动,他在不知不觉间也以道门化劲拆解;薛百賸强横无匹的指劲接连被卸开,纵横迸射,四壁石裂粉飞。耿照虽卸开了指劲,但薛百誊一运真气十指如铁,硬碰硬也十分难当,不自觉地加紧催谷内力,想将薛百誊震开。
两人都在无意识之间加强劲力,想要一举压倒对方,蓦地薛百賸一阵哆嗦,忽然矮着头向前扑倒,仿佛中风瘫痪,浑身抽搐。耿照格开他的双臂,才发现薛百誊软绵绵地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