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完 (2)(2 / 12)
刃入体,啪啪啪啪的浆水声回荡在斗室中……
在霁儿美得数度晕厥,终于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之前,耿照一共要了她三次。
他将少女翻了过来,捧着她的小屁股从后面深深插入,又让她骑在身上,双手撑着她水嫩尖翘的小美乳,教她奋力扭腰驰骋;最后,连横疏影也禁受不住,扭着白皙的雪股跨骑在他面上,任他舔食喷香肥美的湿润阴户,她却与霁儿捧乳厮磨,乳尖对着乳尖贴肉相抵,一面吻得心魂欲醉,三人一齐攀上了巅峰。
“好嫉妒她呢!”
横疏影偎在他怀里,咬着唇腻声轻道。一旁的霁儿趴睡正酣,小巧的背脊雪臀起伏动入,连被二总管的指尖轻轻划着也不得醒,十五岁的美貌少女犹自咬指细鼾,抱枕而眠。
“初夜破瓜,便能领略这等美妙滋味。世间有多少妇人,终其一生也没丢一回身子,这丫头到是泻得死去活来的,看来她腿心里不只藏了黑毛兔儿,合着还有一只水罐。”
笑着叹息:“青春少女果然是好。姐姐老啦,过得几年,你便不爱了。”
耿照摇了摇头。
“不是你年轻,是我变厉害了。”
横疏影扑哧一声,咬唇轻打他一记。耿照笑着受了,双臂收紧,低声道:“我不会说话。可在我心里,姐姐永远都不老,便是姐姐老了,我也老啦,到时候,我还是只爱姐姐一个。”
横疏影心里甜丝丝的,咬着唇摩挲他的胸膛,害羞的神情宛若少女。
“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像你这样到底算不算是不会说话。会说话的,没有你的真,不会说话的,又不像你老说进入人家心坎儿里。”
她娇娇地偎了一会了,抬头正色道:“姐姐教你的第三件事,你明白了么?”
耿照凝然不语,年轻的面庞除了彪悍之外,还透着一股山一般的沉肃。
这样的若有所思并不是迷惑,而是代表他能吸收更多。横疏影点了点头,轻声道:“女人是女人,贞操是贞操,两者之间,并无孰后孰先。好比姐姐的初夜不是给了你,你会不会觉得,姐姐是残花败柳,是不干不净的女人?”
耿照一把捉住她的小手,皱起浓眉:“打比方也不许你这样说。在我心里,姐姐是世上最宝贵的,谁也比不上。”
仿佛那些话还插在他的心坎上,一字一句,更胜刀割。
横疏影晕红双颊,乖乖任他握着;低头片刻,纤巧的下巴才往熟睡的霁儿一比。
“那……你会不会觉得霁儿是个轻佻随便的姑娘,又或者德行败坏,从此只爱勾引男人?”
耿照摇头。
“霁儿本就待我很好,是个心地善良,体贴率直的好姑娘。”
“那么,若有女子把贞操给了你,教你为她杀人放火,说是你欠了她的,你肯不肯做?”
耿照仍是摇头。横疏影也不意外,笑道:“若她求你之事,并非难如登天,又或不伤侠义道,甚至是有益苍生之事呢?你肯不肯做?”
耿照顿时迟疑起来,正自沉吟,横疏影又道:“倘若这名女子求你帮忙的,乃是积弱扶贫,大大有益于天下苍生之事,又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只是事成之后,并无一具千娇百媚的处子娇躯能奉献给你。如此,你做是不做?”
“当然要做!”
耿照击掌脱口,募地一愣,仿佛心底有一处被人触动,选又陷入沉思。
横疏影正色道:“由此可见,事情做与不做,和贞操一点关系也没有。同样的道理,当夜在红螺谷,是染家妹子自己决定要活下来,而且解毒的法子只有一个,是她早就知道,且自己做下的抉择,你又亏欠了她什么?”
耿照心思极快,一经点破,茅塞顿开。
他未必觉得染红霞一事自己毋须负责。男儿磊落,本该不欺暗室,说到底,二掌院的红丸终是教他盗了去,这份牵扯只怕终生难断,只是忽然明白:“是我自己耿耿于怀,染姑娘每回见了我,才觉得心里难受。我若胸怀磊落,莫要钻牛角尖,说不定……说不定我们还能做朋友。”
自出得红螺谷,这件秘密困扰他许久,无人可问,无处诉说,一路盘横至此,才终于拨去阴霾,找到方向。
横疏影见他眉宇开解,神色疏朗起来,欢喜之余伸手楼他脖颈,娇声埋怨:“都是你不好!为开解你的心事,姐姐赔上一名贴心侍女,平白替自己添了个争宠的小情敌,还要替你一夜风流,有合体之缘的美貌佳人说事,好教你拨云见月,将来能把人家又哄骗回来共枕鸳鸯……更气人的是,她们个个都比我年轻貌美!”
耿照笑了起来。
“这话不尽实。要说美貌,谁也比不上姐。”
他把佳人搂得紧紧的,耳鬓密迷厮磨:“这下,是我姐姐吃醋了么?”
横疏影闭目娇喘:“吃!怎么不吃?你……再不多爱姐姐一些,姐姐一辈子恨你!”
两人全身赤裸,腿股交缠,求欢本就十分方便。横疏影三两下就被摆成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给滚烫勃挺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