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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对你怎么样?”孙易缘问白帆。
“王爷一直都对我很好啊。”白帆答道。
“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孙易缘附在白帆耳边说着什么。
“义父,你怎么——”白帆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
“我说过了,这个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很正常嘛。都一年了,你们怎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王爷又不喜欢我,而且他心里还是想着余公子。”白帆无奈的说。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呢,一定是你不好意思,不开口,帆儿啊,王爷是个重情的人,就算余公子弃他而去,他也不会一下子对他忘情,这就要你自己下功夫了,知道吗?”孙易缘面授机宜道。
他发现自己都快成了那些成天没事就会乱嚼舌根的长舌妇了,但是为了王爷,为了义子,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王爷对余公子的感情他是知道的,绝对不会再主动亲近别的人了,而帆儿这傻孩子也是一根胫,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余公子和王爷好时,他也曾劝过他放弃,但这孩子宁愿一辈子就这么看着人家恩爱也不肯转移目标,他这个做父亲的只好做做媒婆,看这么能把他们拉到一起。
“怎——怎么下功夫啊?”白帆有些不好意思,但为了王爷,他愿试一试。
“这——”让他一个多年不曾动情的人教别人感情问题,还真是难为他了。
“你先把王爷伺候好了,下次我再教你。”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要让帆儿自己去找方法肯定是不行的,只有他这老马出面了。
“帆儿,给。”孙易缘趁人不注意,偷偷给你白帆一个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
“这你不用问,王爷消夜时把这个放到王爷的吃食里。”
“什么?这不会是——”毒吧?白帆没有说出来,说出来就让人伤心了,义父就是死也不会让王爷伤到一根寒毛的,怎么会害王爷。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孙易缘瞪眼道。
“对不起。”白帆也知道自己错了。
“放心,这个没有害处,还有好处,总之你照做就是了。”
“哦。”
“去吧。”看着白帆的背影,孙易缘唏嘘不已,什么时候,他也用上这下三滥的手段了,他也是为王爷和义子好,希望他这样做没有错。
“王爷,吃夜宵了。”刘羽的夜宵一向是在房里吃的,白帆将吃的摆到桌上,唤道。
“恩。”
白帆看着刘羽吃着加了“料”的夜宵,虽然义父说了没问题,但心里还是有点忐忑。
“怎么了?”刘羽见白帆神色紧张的样子,好奇的问。
“没——没什么,我去给您铺床。”怕王爷看出自己的不对劲,白帆连忙找借口离开。
吃过夜宵,照例刘羽要看会书才睡,白帆在一边伺候着。
“帆儿,你先去休息吧。”刘羽说道。
“没关系,帆儿等王爷休息了再去睡。”
“你啊,还是这么倔。”刘羽摇摇头,也不知跟他说过多少次了,就是不听。
看着看着,刘羽觉得有些浑身燥热,刚开始还以为是天气原因,没在意,但一会身上越来越热,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这种感觉怎么这么像中了春药?但谁会干这种事,他对王府的管理虽松,但还没有到有人可以给他随意下药的程度。
刘羽站了起来,突然一阵头晕,差点站不住脚。
“王爷,您怎么了?”白帆看刘羽摇摇晃晃的,连忙过来扶住。
“没事,有点头晕。”白帆扶住他的手带来一阵舒适的感觉,难道真是?
“难道是那药——”
“药?什么药?”
“是——是义父给我的药,说是对您的身体有好处的。”白帆老实的答道。
不会吧,易缘,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过这时他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他的感觉都集中在帆儿的手上,身体的感觉催促他赶快把帆儿压在身下肆意怜爱,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帆儿是他从小看大的孩子,就像他的弟弟一样,他不能害了他。
虽然如此,但显然感觉占了上风,他的手慢慢抚上了帆儿的腰。
“王爷?”帆儿不解的看着他,眼里尽是单纯的担心。
不行,不能这样。刘羽硬是阻止了自己的手,不让他再进一步。
“您怎么了?”要命是是帆儿不但不知道他的挣扎,还贴了上来,看他脸红得不行,伸出小手探了探他的额。
受不了了。
刘羽再也控制不住,抓下帆儿放在他额上的手,吻上他的唇,退后几步就是床边——
早晨,刘羽很早就醒了,但他没有动,一直看着白帆的睡颜,脑袋里千回百转,帆儿脸上还有泪水的痕迹,昨晚自己一定很粗暴了,想到这里,刘羽简直想撞死自己,一直让他当弟弟的帆儿竟然被他给——
伸手拭去帆儿脸上的泪,叹了一口气,该如何是好?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