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部分(2 / 3)
点母虎的威风,在家里转了两圈,最后又回到靳湛柏身边,看他睡的不踏实,喉头哼哼唧唧,她的手就移向他的皮带,顺着拉链的走势来回抚摸:“很难受吧?我来帮你吧姐夫。”
她轻轻俯下去,没拉开拉链,只在西裤外面用舌头tian了两圈,靳湛柏当即“嗯”了一声,很焦虑的呻吟。
“哼!”
路玺瑶冷冷的站起来,没忘记靳湛柏不拿正眼看她的表情,从包里翻出她的手机,打开视频拍摄,固定在床头柜上,角度正好对准了靳湛柏。
只要她和靳湛柏做成了这件事,不怕他不妥协,路玺瑶也没想着取斩月而代之,只要靳湛柏不疏远她,愿意跟她保持这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愿意当她的提款机和床半,她也满足的很,话说回来,她才18岁,可没想过这么早嫁人,万一以后遇到更有钱的男人呢?
靳湛柏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双臂细腻又紧实,全是男人令人着迷的魅力,路玺瑶自然也喜欢帅哥,按捺着内心的***动,准备脱鞋上chuang。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开锁的声音,路玺瑶第一反应就是斩月回来了,她完蛋了!
现在出去只能是自寻死路,十万火急,路玺瑶一手揽了她所有的东西,爬进床下,脚步声走了几步,在房外停下。
斩月看到客房开了灯,泛起疑惑,刚往里面走几步,看到靳湛柏睡在床上。
酒气熏天,斩月不禁皱了眉,她能接受男人抽烟,但很反感男人喝酒,而且有了上一次的经历,靳湛柏醉酒后仿佛还有点“神经”,斩月自然更是厌恶他这个样子。
她决定不管他,吵醒他说不定又要发神经,正要出去,男人哼唧一声,翻了个身。
斩月又转回来,看着靳湛柏单臂挡着眼睛,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心里也放心不下,但又怕他突然搞那种偷袭,特意往后退了一步,做好万全的措施。
“是不是很难受?”
“喂?”
“靳湛柏!”
他一直没回应,斩月想来想去离开了房间,看看时间还不算晚,就又换了鞋,到附近药店给他买解酒药了。
路玺瑶趁着这段时间,赶紧溜之大吉,月黑风高,只见一条细弱的影子像孤魂一般,被月光映照在地上,离柏林春天越来越远。
……
药房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斩月特意询问了店里的药师,因为靳东没遇过这类事情,斩月自然没买过醒酒药。
索性,她又拿了好几样常用药品,诸如止泻消炎抗感的处方药。
回到家,换了拖鞋直接走到厨房,在灯光下通读一遍说明书,按照书上说的给靳湛柏送去。
他还保持她出门前的姿势,单臂挡着眼睛,呼吸沉重。
“有解酒药,吃了再睡。”
斩月站在床尾,不敢靠近,端着水杯等了一会,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只咽了几口唾沫,她又有点着急,心想和那天晚上比起来,他醉的更严重一些,估计也做不出什么偷袭了。
于是她走过去,先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俯身的那一刻,扭头看了看他。
男人蹙着眉呢,估计很不舒服。
“靳湛柏。”她推着他的肩喊他。
后来他醒了,把手臂挪开,露出了一双通红的眼睛,斩月下意识往后退开,生怕他突然坐起来抱她。
“我想喝水。”他呢喃着,声音也变得暗沉艰涩。
“水在床头柜,还有解酒药。”
斩月贴在后面的衣柜上,没有上前,只是交代着他要的东西的所在。
靳湛柏撑着双臂坐起来,人很颓软,根本坐不住,整个人倚着床头,眼皮重重的往下塌陷。
他朝床头柜够了两下,抓不到水杯,动作迟缓而笨拙,斩月看不过去,帮了他。
“给,这是解酒药。”
斩月把靳湛柏的掌心掰开,药片放在里面,靳湛柏努力的掀起眼皮,向上看了斩月一眼:“你给靳东买过吗?”
她表情连贯,没有丝毫的顿滞:“没有,是药房医师介绍的,不行的话,我再给你煮点茶。”
靳湛柏扯了扯嘴角,没急着吃药,淡然一笑,像是自问:“心疼我?”
斩月闷了一下头,抬起来就和他说:“早点休息吧,有事喊我。”
“琪琪。”靳湛柏叫住斩月,但没动手与她拉扯:“坐一会,好不好?”
“我明天还要上班。”
他开始哀求:“就一会,十分钟,嗯?”
斩月顺着床边坐下来,看着他,又催了一声:“快把药吃了。”
靳湛柏乖乖的吞了药,但一直不拿水冲,斩月也没辙,从他手里拿走水杯,然后给他喂去。
“来,喝水。”
他一边含住杯口,一边抬眼看斩月,斩月也与他相望,眼神连一点儿责备都没有,就是亲切温和的笑。
“琪琪,我好喜欢你。”
他还没喝水,又把水杯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