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和本章这里说一下,我的这篇小说是重生复仇+种田。 (7)(1 / 12)
。只是问:“我若是二十八之前赶不回来呢?”
萧桐想了想,道:“叫你二十八之前赶回来,是因为你老娘我那天有事要出远门。要实在不能在那之前赶回来,你二十八那日追上我也成。”
俞谨白问:“干娘去哪里?”
萧桐便道:“带着你那几个不成器的兄弟去安定府,给他们姑姥姥拜寿。你干爹实在走不开,只能让我去了。以前不去,还可以说是在孝期,这回推不掉了。”三年孝期,实则也就是二十七个月。两年零三个月,一眨眼就过去了。萧桐感慨,自己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以前不乐意见谁,还可以在孝期为由推脱掉,不走动便是。现在是不能了。不过此行叫她安慰的是,她并不讨厌孩子们的姑姥姥。
“那东西是要做寿礼的么?若是去安定府,自然是走水路,顺着运河下去甚是方便。我怎么追得上?”
“我此行不走水路,我还偏走陆路。你安心给我办差就是。事情做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好处?俞谨白道:“什么样的好处?叫阿四阿五哪来的回哪去,算不算好处?”
“瞧你那点出息”萧桐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挥手催他走,“快些上路,别赶不回来。”又远远抛给他一幅卷轴,“里头是押送宝贝的几个人的画像,拿着我给你的玉符去联络。”
俞谨白将卷轴收好,忽又笑道:“干娘放心,二十八那日我定要赶回来的。”
眼看着俞谨白推门出去,外头已全黑了。
饶是他已经如此尽心做事了。在外头奔波劳碌一场,才回来,气都还没喘平,就又去替她办差了,萧桐还是心生不满。
这个臭小子,早晚有一天得被她带到人前见面。可他总是这么混不吝,终究也不是个办法。规矩这东西虽然很烦,但有时候还得讲讲的不是?比如在她跟前的时候。
想她的三个儿子,也没有哪个敢像俞谨白这般的。她不开口叫他们坐,他们只敢站着,更别提自己搬把椅子坐她对面了。
还有他成日里跟她说的那些话,真是要多放肆有多放肆。连萧齐都不敢跟她这么说话!
京中那些贵妇,稍稍没出息些的,见了她就双腿打哆嗦,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哪有像俞谨白这样张狂的?真是太不懂礼数了。
在她跟前这样也算了,若是在别人面前也这样,闹了笑话怎么办?想她堂堂忠烈侯,时不时还得在各种规矩面前低低头。俞谨白这个黄毛小子凭什么过得这么嚣张?
她得给他请个教养嬷嬷,教教他规矩才好。也不用把他教成个大家闺秀,可是也得学学各种礼节,将来且有得是大场面需要他应付呢。
当然,如果俞谨白的表现总是不能令她满意,她不介意让教养嬷嬷按照大家闺秀的规矩来约束他。
想想俞谨白若是被这么调、教,那也怪有趣的。
很好,就这么办。
萧桐款款起身,准备先回去收拾方天德,再给俞谨白物色个教养嬷嬷。
作者有话要说: 赋闲在家的侯爷就爱以折腾人为乐呀,吼吼吼吼
☆、误中副车
杨鹤觉得自己今儿个真是倒霉催的。一大早起来,才吃过饭,就被父亲大人叫去屋里,立在他跟前,听他坐在炕头上训斥了半天。
他真想打断父亲问一句:您老不是身子不好么,怎么今儿个这么大的精神头?
但是未免把爹气得更不好了,他并不敢说。
听完了训斥,他又被命令去墙脚罚跪。这一跪,半个时辰过去了,杨崎还不叫他起来。杨鹤心里很憋屈。不就是为了几本书?至于么?
杨雁回看似和秋吟在屋里一起作活,实则心里一直在担忧二哥。
昨儿晚上,她一直引着杨崎想别的事,比如什么:“这么晚了,怎么娘还不回来?”
杨崎便道:“你娘走时说了,太晚赶不回来,兴许要在外头留宿。丫头不用太担心。”
杨雁回便又开始给杨崎说些别的有的没的,一直呱啦到杨崎累得昏昏欲睡了,她又照顾他躺下歇息,这才吹灯拔蜡走人。
她以为熬过昨晚,二哥就安全了。谁知杨崎休息了一场,身体也恢复得好了些,精神头大了,今晨还是发作了杨鹤。
只听秋吟低声对杨雁回道:“姑娘,老爷一年到头也难见发一次脾气,怎么就让二少爷给撞上了?”
都怪杨鸿!杨雁回恨恨的心想,这个出卖弟弟妹妹的叛徒。
其实杨鹤才跪了没一会工夫,连于妈妈、何妈妈都看不过去了,一会一趟的来跟她说:“姑娘,还是去劝劝吧,这么下去不行的。”
仿佛杨鹤在受酷刑似的。
杨雁回心里其实也很难过,也不知道二哥的膝盖在怎么遭罪。可总得先让爹顺口气不是?
眼瞅着半个时辰都过去了,她心说,爹有多大气也该消消了。听秋吟又这么说,她便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去了杨崎屋里。
杨崎正倚在炕上,津津有味的看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