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放她离去(4 / 6)
子只掉了一层青皮纤维。整个硬壳还是纹丝不动。
“先把外面的纤维剥掉,然后找一个尖尖的木棍找到上面的三个孔,戳开就可以喝到椰汁。”撒文斯半靠在石头的岩壁上,对正在和椰子壳奋斗的苏安道。
苏安撇了他一眼,从身边找来一个细长合适的木棍,找到上面的三个孔中的其中一个,用力一捅,竟然真的开了。
忙了一下午,她都快渴死了,苏安抱起椰子,昂头把里面的汁液喝尽,也不枉费她忙了一个下午。
等她吃饱喝足,才拿了几根香蕉和一个打开的椰子放在撒文斯面前。
撒文斯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怎么地,他竟然意外的跟她说了声,“谢谢!”
苏安没理会她,转身只是把她从海滩上捉来的螃蟹架在火堆上烤着。
撒文斯的目光落在苏安身上,看不清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遇到危险流落荒岛,她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是平静的,没有愤怒,没有抱怨,没有哭泣。
默默地生火找食物,甚至连药草都能找来。这些事情看似平常,但若是遇到一个心智不坚定的人,哪怕是个男人都做不来。就连钻木取火,这都需要很大的耐心,也不是谁都能做好的。
有些小脾气,就因为他说了几句真心话,就被她抛弃在沙滩上,眼看着他伤势严重,对他不管不顾,直到昏迷。
很理智,哪怕恨死他了,却始终还是救了他。因为她看得很明白,他若是死了,不管什么原因她都不可能再活着。
很可爱,竟然和一个椰子壳较劲一下午,都不放弃那一口椰汁。
撒文斯仔细想了想,这么久以来,他好像从来没见过她哭。哪怕把她关进王宫的地下牢房,她连一滴眼泪都没有。甚至遇到这样的危险都显得极其镇定。
“你害怕吗?”撒文斯一边吃着香蕉,一边问。
苏安翻烤着螃蟹,面无表情道:“怕!”
“那你为什么不哭?”
苏安抬眸看了眼撒文斯,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为什么要哭!”
“害怕不安恐惧……甚至更多的原因。”撒文斯道。
“这是什么逻辑。如果恐惧,害怕,不安,哭了之后这些东西都会消失,那我会毫不犹豫的哭。但是,就算是哭了之后,什么都不会改变,那哭泣又有什么意思。”苏安本就是一个很容易接受现实的人。与其自暴自弃,还不如想办法过好现在。
撒文斯想到了小时候,他是茶家的第一个孙子。茶老爷子当做宝贝,父母当做宝贝,可是,就是因为是宝贝,所以他要比别人更努力的学习,他不能和父母住在一起,每天他要对付各种学习,压力巨大,又不敢反抗。那时候他天天一个人躲着哭。
后来,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他也就习惯了那种生活,所以再也没有哭过。
人总是要顺应逆境,才能站得更稳。
苏安和撒文斯在岛上睡了一晚,第二天撒文斯的人才找到这里,把他们两接回去。
SA失踪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为了让撒文斯继续帮忙找SA,苏安答应了撒文斯的要求,照顾他。
她虽然不明白,撒文斯明明嫌弃她嫌弃得要死,却还要让她照顾他。
撒文斯因为受了伤,腿已经打了石膏,医生说,他必须要在轮椅上坐三个月。
苏安一边等着SA的消息,一边等待着时间过去。
因为撒文斯说,只要她在这里住满六个月,就放她回去。他不为难她。
就这样,生活渐渐安稳。苏安也不再想着逃跑,撒文斯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养伤,也不再外出。
国民中又掀起一阵狂风。
相传王上为了救出逃的王后,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进入危险地带把王后救了出来。因此王上受了重伤,王后感动了,就留在了王宫和王上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当然,苏安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然不知道这些传言。
两个月后,在火山爆动的那片海域的附近的一个荒岛上找到了SA,虽然已经衣衫破烂,头发凌乱,好在他当时受的伤已经好了,并没有性命之忧。
在这期间,无聊的时候,苏安就开始画画。她想与其无聊的每天发呆,还不如画画来充实生活。
这天,她正在王宫的后花园里作画,在她不远处有一片漂亮的玫瑰花海,此时玫瑰开的娇艳,阳光照在上面及其美丽。
撒文斯经过两个多月的休养,已经能够一瘸一拐的走路。他看到苏安站在花园画玫瑰,他突然想到了茶景琰客厅里挂着的那副茶花图。
画面上的那个侧影是茶景琰,漫天的茶花,男人贵气高雅,似乎到了另一种超脱的境界,让他看了都觉得妒忌。此时,他明白了那副画是谁画的。
“给我也画幅画呗!”撒文斯命令人把凳子搬到玫瑰花园中,脸上依旧是温润和煦的微笑。
苏安蹙了眉头,放下画笔,双手叉腰,看着挡了她视线的男人,半眯着眼,怒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