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迂政亡燕 (5)(6 / 6)
,对乐毅离燕的德义谴责,根本不涉及罢黜乐毅的冤案与对齐国战略失误的责任承担;对乐闲离燕的德义谴责,如出一辙地既不涉及对赵方略之反思,又不涉及乐闲离赵的是非评判,只是大发一通迂阔之论,绕着谁对不起谁做文章。两千余年后读来,犹觉其絮叨可笑,况于当时大争之世焉!司马迁在《史记·燕召公世家》之话感慨云:“召公夷可谓仁矣!甘棠且思之,况其人乎!燕迫蛮貉,内措齐、晋,崎岖强国之间最为弱小,几灭者数矣!然社稷血食者八九百岁,于姬姓独后亡,岂非召公之烈邪?”司马迁将燕国长存之原因,一如既往地归结于“天下阴德”说,姑且不论。然则,司马迁对燕国灭亡之原因,却没有涉及。
这,正是我们关注的根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