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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升了上去,若是言修有幸再来一场功绩,那时候,说不定圣上才会松口给他儿子封赏吧。
言昭华自然也听到了言修说的话,惊讶的看了看言修,言修正好也转过来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听柳氏说道:
“圣上若是要封,那自然是好的,若无此意,倒也无需特意请封,华姐儿毕竟年纪还小着呢。”
柳氏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是客气居少,欢喜居多的,对言修坚定的态度也十分满意,谢国章哪里听不出来柳氏是客气推辞,不免轻咳了一声,对言修说道:
“这个……圣上既然要封,我倒觉得多讨一个名额也没什么,华姐儿是嫡女,宁姐儿也是嫡女,这……总不能厚此薄彼,有失公允吧?”
谢国章的话让柳氏变了颜色,冷下脸来看着他,言修也没料到谢国章会说这些,惊讶的看了一眼柳氏和言昭华,只听柳氏说道:
“圣上还没下旨意,难不成你还要修儿凑上前去讨要不成?别到时候弄巧成拙,惹怒了龙颜。”
柳氏这话倒是没说错,皇上不过是提议给言修的一个孩子加封名号,可这事儿还没定下来,言修凑上去要一个还没定下来的名额,实在不智,颇有贪得无厌之感,说不定皇上到时候一生气,什么都不给了,那才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谢国章这些日子与柳氏不对付,好好说话时都会夹枪带棒的,何况此时柳氏当着女婿的面驳他的面子了,当即哼道:
“皇上既然要赏,那再去讨一个赏有什么大碍?不过就是你偏心华姐儿罢了,可你别忘了,宁姐儿也是你的外孙女!她也是修儿的嫡女,我让修儿给她请个封号有什么要紧的?”的确不要紧,至少对谢国章来说,没什么要紧的,就算皇上恼了,那也是恼的长宁候府,言修得胜归来,声望势如破竹,从前长宁候府要依附定国公府,可如今俨然有超越定国公府的架势,若是能趁机打压一番,也好让他别太得意,变得目中无人起来。
柳氏哪会不知道谢国章心里那些龌龊的想法,只不过不想当面和他争吵罢了,咬牙叹了口气,坐在一边不说话了。
言修做人家女婿不是一两年了,就是成亲婚拜都拜了两回,二老的脾气他看的分明,要论度量的话,岳母足足甩了岳父八百条街,谢国章的态度,柳氏能明白,言修又如何不明白呢?他又不是糊涂的,被谢国章这么一说,就真巴巴的去圣上面前讨功,谁的战功都不是从天而降的,受封赏是应当,谢国章再怎么不服,也只能心里不服,顺带背后搞一些小动作出来,也就这样的手段了。
不想给谢国章再提的机会,言修直接客客气气的回了一句:
“岳父有所不知,圣上早已说明,若是真的封赏,那只能给一个人,给华姐儿和宁姐儿两人都请封,恐怕有些为难。更何况,圣上只是那么一说,还没有最后敲定,能不能成,还不知道呢。”
谢国章扫向了言修,心中的不平之气再次升起,虽然很想说:既然圣上只封一个,那为何不封宁姐儿?可他知道,这句话说出来的确没什么道理,言昭华才是言修的嫡长女,立嫡立长,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硬道理。
没风度的摆摆手,谢国章对言修不耐烦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了。随我去书房,将圣上说的话,有哪些人受封,分别封了什么,你仔细思量思量,事无巨细的全都说给我听听。”
言修站起来拱手抱拳道:“是。”
说完之后,谢国章就兀自离开了花厅,往书房走去,而言修也来到柳氏身前,再次行礼,对柳氏说道:“如此,就麻烦岳母替几个孩子张罗了,我去去禀报了事情就来。”
柳氏点头,说道:“去吧,自己有点分寸。”
柳氏的提点让言修心中感激,不管岳父如何昏庸,至少岳母是个明白人,府里只要有这个明白人在,要败也败不到哪里去。
言修走了之后,言昭宁就像是活了过来,她到现在耳朵里还嗡嗡作响呢,先前父亲的话她听在耳中,莫婉儿没有骗她,圣上果真要荫及子女,而且父亲也说了,这封赏给儿子不合适,那就是给女儿的啊!可父亲明显属意言昭华,外祖母也是,言昭宁暗自咬了下唇瓣,心中升起浓浓的不甘。只觉得一个天大的馅儿饼掉了下来,可偏偏言昭华走在她前头,眼看着就要抢走属于她的东西了,叫她怎能不着急呢?
柳氏看了一眼兀自失神的言昭宁,便知那丫头把先前的话听入了耳中,暗自摇了摇头,在柳氏看来,言昭宁要是个聪明的,这个时候就该多和华姐儿亲近,反正她们俩都是长宁候府的姐妹,将来华姐儿受了荫封,连带也会将她的出身提高,这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她只要好好的,言修不会对她不闻不问,将来自然亏待不了她,可她若是觊觎一些根本不属于她的东西,柳氏倒不担心她能掀出什么大风浪来,却知道,若她自己不想开,那么将来痛苦的还是她自己,内外煎熬,那日子才叫难过呢。
可言昭宁暂时还不懂这个道理,柳氏也是低估了她的嫉妒心,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