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2 / 3)
的很。一时间,何媗竟觉得她是个调戏俊秀少年的古怪妇人。
许人可忘尽前世,但终抹不去那些事于心中留下的烙痕。何媗也知自己这些心思矫情做作,白白的折腾自己,但就是无法控制了自己的乱思。
何媗就经两世,是比平常的人敏感多思,这时又将自己困在了一处。而褚时序沉迷于欲/念之中,做不得猜测何媗的心思的事。又翻身压住了何媗,腻在何媗脖间亲吻。何媗心中虽怪异,但遇到这种境况,也被撩拨着起了欲/念。在褚时序亲着她的脖颈时,何媗也不自觉的回亲着褚时序的侧脸。褚时序的皮肤嫩滑,着实好亲,身上带着甜香,如一块甜香腻滑的糕点一样,似乎诱得何媗也随着褚时序好起甜食来。
两人一直纠缠着,一直到褚时序于何媗手中泄了这番才罢。
天已全暗了,只有两个人混乱的呼吸声,以及彼此肌肤相贴的触感。
待过了一会儿,褚时序突然伏在何媗身上,笑道:“媗儿当真疼我,舍不得我难过。”
语调轻柔,何媗就只听着褚时序说话的声音,就只
何媗嗓子干干的说道:“我们这可算是淫……”
褚时序轻声笑道:“我们有情这般怎算得上淫?那无情之人若只为了这事之趣,或只为生育子女这般,才算得上淫。情之动,怎算得上淫?”
何媗不知褚时序哪里来的奇思怪想,只由着褚时序将她手上的粘腻擦干净。待褚时序做完,就又黏在了何媗身上,竟似比往常贴的更近了。
许久,褚时序说道:“媗儿身上好香。”
何媗也不知她身上有个什么香,但她心中砰砰乱跳,慌得很,只问道:“你这几次来可掩好了行踪,莫要惹人生疑。”
褚时序笑道:“世上无万全之法,我只是尽力遮掩,且又后招备着就是。就是此事露了出来,自然也有旁的法子把这事转了。”
何媗皱眉说道:“那也太过险了。”
“嗯。”
褚时序沉声应着,说道:“只是我想见你,这日又是你的生日。”
说完,褚时序又笑道:“若是那样怕险,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我们做何事没有危险呢?”
而后褚时序没听到何媗说话,就靠在何媗身边说道:“我也不知寻常男女该如何相处,但大概都没我们这样好。生于世家,都要避忌着,只按着家里指得人胡乱许了。生于平民,那更不由得自己,只生计之法就可磨得他们无了旁的心思。”
何媗仍为了方才之事,乱着心,只笑着胡乱说道:“我们这何尝不是为了生计之法挣扎着。”
“我们还可一争,他们那么许多人连争得机会都没一个。”褚时序笑道。
何媗虽为了护住这个侯府,这些钱财,以及褚时序的爵位耗了许多心力。曾想过让褚时序做个富贵闲散人,却从未有过羡慕平头百姓无这番争斗的念头。
她见过那些百姓妻女被夺,求告无门,或被权贵打杀却无力抗争的窘况,当真如蝼蚁一样,连个挣扎的法子都没有。穷得为了讨个活路,卖儿卖女。富得未不被为官的欺压,这得时时逢迎供奉。为官为更上一层,只得冒死敛财聚财,用以买官。
而层层叠叠,那些个看似不必为豪门纷争劳心费力的悠哉百姓被压在了最底层。他们是不必为权势争斗费心思,却被这层层欺压迫得只生计一样,就够他们无力承担着。
世上哪有真正悠然自在的人呢?
何媗轻轻皱眉,没有多言。
褚时序疑心她仍在担忧两人见面所冒风险,就咬了咬牙,说道:“往后我是该少来,这时乱得很,是不可在这处乱了分寸。”
而后,褚时序又长叹了一口气,似下了怎样的狠心一般。
何媗听后,只接着说道:“我听说太子府里的杨家侧妃病死了。”
“杨家都倒了,她怎能不死?”
褚时序冷声说道:“此一番,太子既无了杨家之臂,也损了一个儿子。那杨侧妃所生之子,再无用处了。”
何媗久默不言。
褚时序略理了理衣服,颇带了些孩子气的说道:“我也要走了,往后的一段时间许少见面了。媗儿你可要念着我,别忘了给我起字。”
而后,褚时序又拉着何媗亲了亲,似是抱怨着:“还要等上许久才可成亲,当真磨人。若是我们成了亲,何必这样避讳着。”
直粘了许久,褚时序才美滋滋的去了。因未点灯,何媗只觉得身边少了一人,身边一凉,倒是真觉出褚时序说的两个人在一处,甚是踏实暖和是什么意思了。
而后,何媗就让春燕来换了被褥,春燕猜着这事,虽觉着与礼不合,却红着脸未多说话。待沐浴过后,何媗换了衣服躺在床上,并未再想了旁的事,只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何媗似觉得有人进了屋内。
何媗看那人是个少年模样,不似府中丫头,就问了一声:“谁?”
那少年爬上了何媗的床,捂住了何媗的口鼻,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