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何老夫人(2 / 3)
下泪了。心想,许这早就不是个家了。
这时,一人发出了惊呼:“快看那天边。”
何府有几个人就抬头看了天上,就见那南边的天空被火光映的发红。
那何府的南边,不就是……
“是燕王没了,临走前烧了燕王府。”
也不知是谁跑过来说了这么一句话,使得原本倒在地上的何安谦费劲力气的站了起来。何安谦踉踉跄跄的爬到门口,看着那天边的火光,睁大了眼睛。
当真是燕王府的方向。
吴氏也哆嗦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说道:“姝儿,姝儿……”
“不可能,不可能就这么烧了。”
何安谦急切地要往了外面走。
“不许走……”
何老夫人说道:“你们犯下这么大的过错,还想去了哪里?”
何安谦瞪着外面,仿佛那烧得不是燕王府,而是他的荣华富贵。此时的何安谦只觉得万虫噬心一样,比方才被何安庸打时,要痛上万倍。若是燕王府都没了,那他还能依仗着什么?
这时,有几个婆子大着胆子上前阻拦,何安谦拼劲力气,大吼一声:“哪个敢拦我?”
喊完之后,何安谦脑子一空,只觉得万念俱灰。
而后,何安谦红着双眼看向何老夫人问道:“你个老妇,当初害我娘亲,如今还害得我这般。若你早将何府交给了我,怎会有这么多是非?”
“现如今旁人都说你大度,竟能在已有亲子的情形下,还领了一个庶子,并当做亲子一样。但终究如何,你心中不清楚么?我娘是如何死的?还不是被你害死的?你来审我?那谁又来审你?”何安谦大声喊道。
之后,何安谦也不再理旁得人,只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向那漫天火光处走去。
何老夫人瞪大眼睛,觉得血气上涌,直强忍着没把口中的那口鲜血吐了出来而已。
何安谦那双满是愤恨不平的眼睛,当真是和他的生母一样。
那日何安谦的生母也是这样质问着自己,说,若不是自己,她早就是夫人了。老爷那样宠爱她,若这次她生的是男儿,她迟早会占了整个何府。
当时,自己也是这样生气,失手推了她一下。她跌倒了却依旧笑着,说着自己上当了。然后她就哭喊说肚子疼,起初她还是虚张声势,直到她的□真的流出了血,她才真的慌了起来。
何老夫人想这里,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那些丫头婆子乱成一团,都忙着扶着何老夫人回到屋去。
李氏也随着去照料了何老夫人。
对于何安谦,旁人自然不太敢去强硬的阻拦,但吴氏却被几个婆子按住了。
吴氏哭着求道:“让我出去,让我去看看姝儿,看她好不好……”
如今,在这里惟一能做得一点主的就只有何安庸。
何安庸看着哭满脸泪水的吴氏,就是现在这样的尴尬不堪的场景,她也是美的。何安庸记得她的名字叫做若莲,以及她愿嫁给自己时,自己也愿与她好好过日子的,如今却走到了这一步。何安庸无法说出把吴氏送去府衙,让她游街坐木马的话。
最后,何安庸也只皱眉看着爬过来求着自己的吴氏,说道:“把她先关起来吧。”
何老夫人也不知道混混沉沉的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只有何媗坐在她的床边。
何媗模模糊糊的说了些话,而后似乎问了她好了没有。
何老夫人点了点头,看着何媗落下泪来。现在想来,也只何媗与何培旭与她贴心了。
何老夫人一边哭着一边向何媗抱怨了何安谦之事。这样的丑事,何老夫人竟然只能说给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商量,如何能把这件事掩了下来。便是传了出去,对何媗的名声也有妨害,毕竟这是何府里的事。
何媗起初很惊讶,而后皱了眉,似乎很为难。
然后,何媗又说了什么,何老夫人也听不大懂,似乎是要何老夫人分家,要把何安谦剔除何家。从此之后,何安谦绝于何家宗族,吴氏应被沉池。
何老夫人觉得自己好像哭了,对何媗说了当日自己对何安谦生母做下的事。说自己若不是当初做下错事,害了何安谦的生母,让她难产而死,何安谦许不会变成这样。
且再容他这一次。
何媗说了什么?她好像立即站了起来,说道:“若不是他母亲死了,他也换不得嫡出的身份。他也不可能生出那些痴心妄想……”
而后,何媗带进来了两个人,一个自称是之前何培旭的车夫,一个是以前何府管事儿刘勇的儿子。
他们竟然说那日何配旭被贼人所掳,所伤,是何安谦做下的。
怎么可能?
何老夫人摇了摇头,她不信。何安谦是她带大的,虽然他常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他不会做下这样的恶事啊。
那两人被带走了。
何媗看着她,露出了十分愤恨失望的眼神。只虽然被何媗用着怨恨的眼神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