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一通电话 怎么面对他(3 / 5)
她的头,“都是妈做的,你有什么对不起的。”
她把一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再也不许她说别的了。
······
一杯玻璃杯中的澄清水,几片白色的药片投入了水中,沉到水底开始迅速溶解开来,溶进了水里,再也看不见药片了,这水自然就带了苦涩的药味与满嘴的苦味。
傅施年一杯药,端起仰头喝完,面不改色,好似他喝的只是一杯普通的无味白水。
玻璃杯旁,还放着药片拆开后残留下的铝箔包装,治疗胃病的。
几天前,应了推迟了好久的身体检查,亲自去了医院,还凑巧看到了君家走廊现场发生的一系列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何姿见到君喻,是在两天后,他瘦了一些,其他的没什么变化,天塌下来,他都可以在之后依旧做到沉稳不变。
她见了他,因为心里放了事,所以面对他时的无措多了。
反而是在半晌之后,他先开的口,“我还好。”
他抚上她的脸,在她面前从嘴角露出了多日来未曾露出的笑,还是不想让她担心,“我本来想着今年和你结婚的,可是估计要推迟了。”
很无奈的样子。
提到结婚,何姿怅然了,会吗?
两日后,君喻回到了君氏工作,即使再累也要默默承担下去,需要他的地方太多,除了他还能是谁呢?
在当天的一则新闻采访中,他一身黑色西装,显得干练冷漠,十足的商场精英。
主持人在之后问了一个问题,“如果你最亲近的人做了一件伤害你亲人的事,你会怎么办?”
君喻思量了几秒,在镜头前回答道:“不会的,若是有,我是不会让它发生的。”
有时候,肯定的否决,又何尝不是在害怕,不原谅呢?可若是真的发生了呢?
一百三十一章 冷阳光 见不得君喻幸福
何姿在直播的电视上看到了君喻,也听到了他说的那句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坐了好久,双手蜷缩紧握着,骨节凸起,杯里的开水彻底凉透了。
那张脸,在眼睛里看来越发模糊了。
心里的那个死结该怎么办呢?似乎越来越重了。
君喻晚上回来,从背后抱住了站在阳台上的她,靠在她的肩上。
何姿感受到是他,心中一怔,甚至不敢用眼睛去看他,因为一旦看他便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罪来。
她失神了。
他看不见。
“我去给你热热晚餐。”她压低了声,转身欲要抽离他的怀抱。
可君喻哪里会肯,一直抱着她,“我自己来热。”
夜色中,朦胧月色下,她的眼睛在躲闪。
“发生什么事了?”君喻问道,蹙了眉头,略有些察觉了,不会一点不知道。
何姿摇了摇头,勉强地露出一抹笑,“没事。”
没事就好,君喻扣住她的后脑抱在怀里,在她耳边叹息道:“小姿,你不准有事。”
她闭上了眼靠在他的胸前,什么都不想去想了。
何姿一直陪在安雅身边,君陌对安雅的态度没有什么变化,没觉得老爷子的死是安雅的错,天灾人祸谁能阻止得了?
但关于老爷子的后事,君陌还是要帮忙的,安雅在名义在自然也要,可是她的前去除了带一脸憔悴回来,就什么也没了,何姿知道母亲又在外面受了委屈。
安雅说,要她完全站在这件事外,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何姿对她说,要她在家里避避,君家不欢迎她,何必要白白受那气呢?
安雅摸着她的头,笑了笑,说,没事的,只要她好就行了。
她仰头凝望着她,那是自己的母亲啊,为自己做了多少的事?
君老爷子葬礼那天,安雅一身简朴黑衣前去参加殡仪,回来时眼睛是红红的,头发略微凌乱。
问了她,安雅什么也没说。
何姿见了,负罪感很是深重。
整宿睡不着,碾转反侧,反复纠结着,紧锁着眉头。
在凌晨时分,她是不想让母亲再受这份罪的,她受得已经够多了不是吗?干嘛还要替自己背呢?
早上的餐桌上只有她们母女两人,君陌昨晚没有回来。
安雅为她盛了一碗粥,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两人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在吃完早餐,安雅收拾碗筷时,对她说,“有些事妈妈承认了,那就是妈妈做的,你不要再去说什么做什么,若是那样,妈妈就都白做了,会让妈妈在余生都在对你的愧疚中度过,一个母亲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给孩子将来的幸福,就是母亲的罪。”
将来的幸福,她和君喻就保住了,她很爱君喻,所以这样的事发生了就由她来承担。
何姿看着母亲,在阳光的斜射下,在发间发现了一根白发,妈妈已经老了。
她该说什么呢?所有想说的瞬间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