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了,那样的肌肤相亲才能叫做相濡以沫(2 / 4)
不会和她闹到这局面。
他是真的不想见她,一眼都不想看见。
男人也有任性妄为的时候,他开始厌恶他和那两年和孟晞的相处状态,手里端着酒杯他在回忆,回忆那两年的点点滴滴,包括孟晞是如何把他视为空气,孟晞是如何抵触他,抗拒他……
冰凉的酒汁顺着喉咙缓缓而下,那深黑的瞳仁里倒映出远处炫丽的灯光,他觉得那两年过得很可笑,一个男人,身体健康,心理正常,自然会有正常的生理欲.望,可是他做了婚姻里的失败者,是婚姻里的懦夫,对她有着那么强烈的渴望,却靠近不得。
有过的那几次亲密行为也都是她没有任何退路了在履行的夫妻义务,没有欢愉,没有激.情,从头到尾都是他从她眼里看到的都是抵抗,痛苦……
也真傻,明明就是合法夫妻,明明她就恨他,那么她是否愿意有什么区别,他想要,直接要不就行了,怎么还会一次次的耗时间去等到她卸下防备?
项默森在想,这婚姻有没有意义他都无所谓了,他有那个能耐让她永远都没法离开他,就这么耗着,他要让她在长期的寂寞中感受到那两年里他的孤独。
他有点醉了,思绪不是很清楚。
在心里跟自己发了几次狠,活到三十几岁这个年纪,多少显得幼稚了。
前一秒还特别厌恶在她面前没有自我的自己,下一秒,又特别的想抱她,想吻她,想搂紧了她,想把她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卧室的窗台上、甚至是餐厅的长桌上……狠狠的爱她。
夜渐渐深了,身后依旧人声吵杂。
耳边是悠扬的小提琴声,男女的笑声,而他最想念的声音,是孟晞抓着他领带叫他那一声,“项默森呐……”
“默森。”
他低头摁了摁眉心,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怎么会觉得孟晞在叫他?
“默森。”
叫他的那道女声近了,这才回过神来,缓缓的转过身去,便看见姜云蕊提着礼服的裙摆朝他这边走过来了。
他皱了眉。
“叫你怎么不答应啊?有这么讨厌我吗?”
姜云蕊手里端着高脚杯,往他的杯子上碰了一下,她嫣然笑着抿了一口酒,像是心情极好的样子,望着夜空深深呼了口气。
项默森没兴趣喝酒了,杯子放在一边双手揣进裤兜,“你怎么回来这里?”
“拜托,Sophie也是我的大学同学,她结婚我当然要来。”
姜云蕊背靠在围栏上,侧脸看项默森,“最近搬家,比较忙,所以来晚了些,婚礼没赶上,只能来今晚的酒会了。”
项默森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心情不好酒喝得有点多,这会儿头疼,接过姜云蕊的话,他笑了,“我在等着你兑现那张支票。”
姜云蕊右手食指摇了摇,抿着唇笑,然后靠近他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舍不得呢,上头有你的签名,我天天晚上搁枕头底下……”
“随你。”
项默森想走了,打算过去和苏菲说一句就离开,哪知姜云蕊拽住了他的胳膊——
这种场合,他也不能当众翻脸,姜云蕊紧紧抓着他,也没法脱身。
他转身,脸上还带着笑,声音却很阴沉,“难道你想和我一起?想去我住的地方?”
她挑眉,舔了一下嫣红的唇,“默森,让我拥有你一次就那么难?”
“我不想在这里搞得很难看,对大家都好。”
项默森缓缓从手臂上拉开她的手,“以后也别让我再听到这样的话,那只会让我更厌恶你。姜云蕊,我不管你和我父亲究竟有没有那种关系,但你和我,不可能。”
他说完便走,姜云蕊紧紧跟着他,在他身后低声说,“其实你自己也知道你父亲什么都做不了,我跟着他不过就是一个摆设。”
“但最开始你并不知道他不行!”
项默森停下脚步,“当你打算奉献自己身体的时候你就已经毁了,全天下都知道你是他的情.人——还有项世元,你敢说你和他什么事都没有?”
姜云蕊愣住了,惊愕的望着项默森。
“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竟然堕落到了这种地步,别说是因为我!”
项默森闭了闭眼睛,又说,“十几年前没可能,拒绝你的时候已经把话说死了,我不知道你在不甘心什么!”
姜云蕊听着,眼睛已经红了,她颤抖着声音对他说,“我是毁了,我是疯了,我是堕落,堕落到心理不正常了……我以为我当了你父亲的情.人让你难堪我会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可是我错了,并没有,见你的机会多了只能让我对你越来越迷恋……”
“停止吧。”?项默森叹息
,“任何疯狂的举动都是没有意义的,只能让我越来越看轻你。”
“她就那么好吗?”
“谁?孟晞吗?”
项默森转身,瞧着她笑,摇了摇头,“她已经是我的妻子,好与不好,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