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兵败城下(5 / 6)
但由于弩车准头不够,加上无法连发,移动不便,故未在军事上大范围的应用。
“厚盾兵迎前,保护弓箭兵,变密集阵为分散阵,继续前进。”古千秋通过了十余次攻城战,已经基本熟悉如何应付普通场面。
双手持着大铁盾的厚盾兵从阵列后方跑出,涌向前方,将盾牌高高举过头顶。
阵列的排布也相当讲究,基本上是一横列厚盾兵,一横列弓箭兵,如此反复,让每队弓箭兵都受到严实周密的保护,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如此一来,那一万长枪兵简直成了弓箭兵的活靶子,再不退入城中恐怕会伤亡惨重。
一声号响,从名秋城内传出,城门大开,长枪兵如潮水般退回城内。
古千秋与特尔以为今天的佯攻告一段落,但却发生了一件异事,让二人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一万长枪兵退回名秋城后,城门却未关闭,依旧大开,仿佛等待着天堂军团入城。
古千秋与特尔愣住了,眼前这大开的城门究竟是机遇还是陷阱,二人无法分辨。
就在二人犹豫难决,无比迷茫之际,名秋城城门口出现一个瘦如竹竿的老头,手中拿着一把扫帚,打扫着城门口处的卫生。
不会吧,大战之时出现如此诡异的情景,这定然是个陷阱。
古千秋与特尔决定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老头似乎打扫累了,拍拍身上的尘土,回城去了。
城门依旧大开,仿佛一张哈哈笑着的大嘴,讥笑着古千秋与特尔的胆小如鼠。
古千秋与特尔聚在一块,研究是否要派遣几百名士兵一探究竟时,城门口处又生变化。
一千重骑兵突然杀出,朝四万步兵的右翼袭去。
这一奇袭让四万机动能力比较差的步兵有些措手不及,原本严密的阵形开始散乱起来。
弓箭兵们见重骑兵逼近,自然反应的搭箭在弦,朝这一千重骑兵射去。
漫天都是劲箭,但却没有几名重骑兵从马上摔下。
重骑兵浑身包裹着精钢所铸之战甲,只要不被射中要害,都无大碍。由于战马披着重甲,一轮箭雨过后,收效甚微。
但这么一会工夫,一千重骑兵已经近在咫尺,杀到眼前。
重骑兵挥舞着手中又长又粗的钢矛,几乎每一矛刺出,都带起四溅的血花,将前列的弓箭兵杀得是落荒而逃,溃不成军。
这一千重骑兵显然是视死如归的勇士,根本未想过可以生离战场。
必死的决心带来的则是他们悍不畏死的疯狂攻击。
他们没有防守招式,每一矛都是以命搏命,以攻化攻。但由于重骑兵防御力比较强,一时之间,四万步兵竟然被这区区一千重骑兵杀得节节败退。
虽然古千秋与特尔重新集结溃败的部分士兵,勉强维持着战形,但却始终奈何不得那一千纵横驰骋的重骑兵。
按照常理来说,这一千重骑兵再可怕,也绝不是四万步兵之敌。但由于重骑兵从名秋城内杀出的速度实在太快,加上实际上与重骑兵交战的步兵不超过四千人,才造成这一千重骑兵所向无敌的假象。
一千重骑兵三进三出,虽然死伤在他们战矛下的步兵不下五百人,却依旧未将整个步兵军团阵形冲散。
人力与马力都是有限的,重骑兵终于露出疲态,萌生退意,朝名秋城方向突围。
古千秋一眼就看出重骑兵想逃回名秋城内,立即让两翼的大刀兵飞速包抄,断其后路。
两千阵列整齐的大刀兵横在重骑兵的归路上,刀锋俱朝前,等待着重骑兵的到来。
见归路被截,这一千重骑兵丝毫不惧,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冲向大刀兵摆下的战阵。
双方一接触,瞬间几十名大刀兵没有闪过快如闪电的矛击,被一矛刺死,甚至几人被战矛挑到半空之中摔下,死状惨不忍睹。
少数身手矫健的大刀兵闪过重骑兵战矛的穿刺后,手中的大刀横扫而出,砍在战马上。马儿吃痛,高高的立起,将马背上的重骑兵抛出到前方,落入大刀兵的战阵之中,几乎还未起身便被乱刀砍死。
重骑兵的冲击力实在可怕,以损失百人的代价,眨眼工夫就突破了两千大刀兵布下的防线,疾如流星般的驰向城门。
古千秋怒不可遏,对身旁的特尔道:“特尔将军,你带领余下的近四万步兵追击敌人,不求有功,但必须控制住名秋城那敞开的城门,我则急速调兵前来相助,期望我们一战克敌。”
“但是少城主,城主的意思今日不过是佯攻,您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呢?”特尔劝说道。
“必须捕捉这个战机,一旦失去,便不会重来。恐怕持久的攻城战对我方更加不利。”古千秋坚信自己的判断是准确的,没有丝毫犹豫。
特尔见少城主古千秋主意已定,只好遵命,指挥四万步兵,有序的朝名秋城城门处攻去。
古千秋策马远去,召集其他将领率军攻城,期望一战建功。
步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