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三更(4 / 4)
了。”有些玩味地将这几个字念了一遍,后掀了掀眼皮,问:“谁?”
“程翌吗?”
湫十飞快感知到危险,瞬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她的眼睛很漂亮,湿漉漉的,澄澈得像宝石,说的话总让人不自主去相信,“没有。我是做了一场梦,梦到了这个。”
秦冬霖与她对视了片刻,良久,才缓缓开口。
“你小时候做梦,总梦到我被我父亲追着打。”
第二天总哭着拿着药瓶来要给上药,那么小一个,抽抽搭搭的追着跑,还总担心被打死。
“上一次做梦,你梦到我被人毒死。”
愣是逼着吃了整整三天的解毒丸,吃得看到她就掉头走,有很一段时不想听到梦这个字眼。
“这一次,又梦到自己跟人跑了。”
后大早上的蹲在门口当门神,又要跟着进密室,美名其曰看着修炼,其实就是换个场所陪她聊天。
秦冬霖难得连着说这么几句话,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宋湫十,你下回有时,总想着睡觉了,多跟着宋昀诃修炼吧。”
“就算要做梦,你能不能梦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