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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间奔驰而去。
楼下倒腾了半个多小时,绿绿穷极无聊,掀了盖头正啃着苹果,那厮一边跑一边吼,绿绿吓了一跳,苹果滑进了气管。
陆方淮进来正看到绿绿扶着桌角咳嗽:“绿绿,怎么了?我来了你这样激动?!”绿绿气得手指发抖,可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许久缓过一口气,绿绿拍开他的手,口气不善:“走!”“我背你。”陆方淮嬉笑着弯了腰。“干嘛呀?”绿绿警惕。
“新娘子脚不落地,我背你上花轿啊。”陆方淮满是笑意的脸荡开一抹挡不住的幸福。“外面那么多人…”绿绿摇头。
“你盖头一盖,谁看得见你。”陆方淮不以为然,转过身拍拍自己的背,“昨晚上不是练习过了么。”
陆方淮走得很稳,只有微微的震动,周围此起彼伏或揶揄,或调侃的声音都被一块盖头挡在外面,绿绿像是掩耳盗铃,假装听不到…脸上的那片绯红却连粉底都藏不住…
坐在轿子里,绿绿第二次后悔选了中式婚礼。什么八台大轿,照样把绿绿颠簸得云里雾里,晕头转向,几次忍下想要吐的冲动…她晕轿了…
神怕是听到了绿绿大声嘶吼的祈祷,在她准备跳轿保命的时候,轿子停下了。轿门上的铜环被轻轻拉开。
“到了。”光透进轿子里,绿绿觉得眼前的一抹红色变得明亮。附在陆方淮的背上,她微微闭上眼睛,只觉得舒服。“我走楼梯吧。”陆方淮仿佛上了瘾,不愿意就这样将绿绿放下。
会场布置得很古风,特制的屏风将每一桌隔开,墙上挂着艳红的中国结,犄角放着各色瓷质的花瓶,里面插着淡雅的梅花,不知是真是假。
“终于来了。”陆母兴奋的声音在在绿绿耳侧响起,“司仪都准备好了,拜堂吧。”拜堂?真要拜堂?!婚礼的流程是陆方淮设计的。绿绿有些头疼…这一身古装,也不可能在牧师面前起誓…那就只能拜堂了。
相较于绿绿意思意思地微微弯腰,陆方淮则是非常虔诚地九十度角,司仪饱含笑意的一句礼成,绿绿放了心,陆方淮却突然来了一句:“不送入洞房吗?”
惹得绿绿恨不得掀盖头揍人,司仪捂着嘴:“新郎不用急,你和新娘去洞房了,这满堂宾客可怎么办?”众人一阵哄笑。陆方淮好不害臊地憨笑,绿绿只觉得丢脸…
新郎新娘换了马甲长衫和对襟裙,陆母兴致高昂地在门口迎宾,来了几位…客人。陆母眼珠子一转,面上笑开了花:“哟,这是…绿绿的外婆吗?”
钟琼面上勉强维持的笑一僵,碍于不能发飙,忍下这口气,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是沈漫绿的母亲。”
“啊~”陆母仿佛恍然大悟,一拍手,笑得越发灿烂,对身侧的陆父道,“我还以为每个做妈妈的都能和我一样年轻貌美呢。”
转头对着钟琼看似抱歉:“哎呦,我看走眼了,你头上那么多的白头发都把我误导了,女人本来就老得快,你可要变成绿绿的太姥了。”
钟琼咬了牙,被人当众这样嘲笑,她气得发抖,身侧的沈妙青不语,面上的表情很冷淡。“奶奶,这个姐姐脸白得跟鬼似的。”穿着一身红色小唐装的陆君扬拉了拉陆母的衣摆。
“哪里是像,本来就是鬼吧。”崇尚唯美的陆方海不情不愿地被拉来做男迎宾,向来只看美女的眼睛在看到大病初愈的沈妙青时,忍不住发抖,这个形同枯槁的女人…
“怎么说话呢。”陆母拧了陆方海的耳朵,“长得难看我们就能说三道四了?我说过多少遍,不能嘲笑丑八怪!多伤人自尊啊!”
沈妙青垂了眼,手握成拳,手术成功以后,不知是不是心病,她越发瘦了,颧骨突出,眼窝深陷,面色也红润不起来。
待两人进去,陆母又拧了陆方海的耳朵,陆方海觉得委屈:“妈,刚刚不是拧过了么!”“平日里说话那么刻薄,刚刚那一句怎么这么留情了?!我一个长辈自然不能责怪小辈,谁让你嘴下饶人了?!”
陆方海眼泪汪汪:“您也没让我欺负人家姑娘啊!连个眼神的提示都没有!您还真以为我们母子心灵相通么…”“顶嘴?”陆母揉了揉手腕…
“陆方淮,你行不行啊?”绿绿想要拦住陆方淮手里的就,一直都是他喝一杯半,她只喝了一小半而已。瞧瞧他,眼眶都红了…
“甭担心,我千杯不倒。”陆方淮拍拍胸口,满嘴酒气,眼睛倒是晶亮,却已经大舌头了。绿绿无奈,酒鬼一般都说自己没醉。
沈妙青根本不想来,看着沈漫绿幸福,她便是无比的愤恨。可是今天又几名黑衣人硬是将她和钟琼“请”过来。
沈漫绿的面上是无法掩藏的幸福,从嘴角一直延伸带眉头,沈妙青握紧了手里的杯子,目光落在了沈漫绿身侧的陆方淮身上。
那个她深深迷恋的男人,温柔地拦着沈漫绿的腰肢。那种深情至极的眼神,她在邵承凌的眼中也见到过,依旧是对着沈漫绿…她抢尽沈漫绿的所有东西,却始终得不到的,属于沈漫绿的爱情!
钟琼没有给绿绿好脸色,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