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温情(十四)(2 / 7)
是南平王,让朕不明白,查了一查,原来你们这样的过节这些年没有解开。南平王是风流浪荡的人,只是你也太固执了。”
说得楼御史红了脸,赶快躬身道:“是臣平素想左了。”皇帝看着毫不脸红的朱宣,举起一根手指冲着朱宣虚点了几点,道:“昨天这一玩,你也应该够了,再过上几年,你可以当祖父了,还打算背着浪荡鬼的名声不成?让朕好好看看你,打算玩到孙子都能出去的玩的时候吗?”
更红着脸的还是楼御史,楼御史的年纪才是可以当祖父了,而且楼御史的长孙是今年出生,他的确是个祖父。
这里皇帝离开回宫去,朱寿留下来和集艳楼的老鸨交涉:“给曼娘儿赎身,你打算要多少钱?”然后敲一句:“你不要狮子大张口,今天你也看到了,是你这里总有不好,才来这么多兵查你们,你想好了再报价格。”
老鸨真的是有些害怕,也同朱寿讲价钱:“为了什么来了一队兵,把我们关在屋子里不让出去,后来簇拥着走的又是谁?你也是来过这里的,就是皇子们也是经常来的,我们也是可以去求点儿脸面来的。”
嘻嘻笑的朱寿道:“那你听好了,曼娘儿得罪了人,我要带她走,她在你这里也给你挣了这些年的钱,我也不白要你的人,给你留两千两银子,你权当以后没有这个人。”
两千两银子?老鸨一听就脸色不豫:“总是知道价儿的,前年有一个客人出一万两银子要曼娘儿,我都没有给他,两千两银子一个这样会侍候的大活人,当是菜市场上买鸡鸭吗?”
朱寿把银票拿出来在手上拍打着:“你怎么不说曼娘儿**时候的价钱,更是漫天要价,前年的价格跟今年能一样吗?再过两年人老珠黄,死鱼眼珠子更不值钱,有点儿钱给你就错了,你不信你留两年还是一个价,算你的人是珍珠铸成的。”
老鸨还想争一争:“前年到今年,至少也还值一半儿的价格吧,你又下去一半还好,我这些年的扎裹,这些年在她身上花的钱流水一样。。。。。。”
“外面都是兵,你是想在这里封几天你做不了生意,还是今天就撤走?”朱寿把银票推过去:“知足吧,又没有白要你的。”
老鸨拿过银票来数一数,又对朱寿道:“走也可以,一套衣服一套首饰走人,别的东西可不许带。”
朱寿大步走出来不理老鸨在身后说话,老鸨把银票揣起来跟着朱寿出来,看到外面一乘小轿,是朱寿一早在外面雇来的,曼娘儿已经站在小轿旁边,老鸨立即就拉下脸来:“包裹打开,我得搜搜看才能走。”
曼娘儿已经是确切得知消息,知道自己要离开这里,院子里还有没有最后一队没有撤的兵,朱寿只是不说话,曼娘儿把过来拉扯包裹的老鸨推了一把,看着她跌在草地上,这才道:“我给妈妈挣了这些年的银子,就有一点儿也是我自己的,妈妈太没有足够,也没有眼色。”然后自己打了轿帘坐到轿子去,看着老鸨坐在地上只是蹬着腿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曼娘这个没有良心的小贱人,还学会打人了。”在清晨的庭院里面听起来特别地响亮。
重新打开轿帘的曼娘只是看着老鸨笑:“妈妈,我去了,指不定去了哪一家高枝儿,或许妈妈还要找我的时候呢,这个时候只想着拿我卖钱,妈妈也太狠心了。”然后对朱寿客气地一笑:“我可以走了吗?”
看热闹的朱寿象是这才想起来,示意轿夫们:“起轿,抬到京里三里胡同去,”曼娘儿对着朱寿嫣然一笑,那个地方是自己常去的,是楼御史的地方。
最后一队兵也撤出去的时候,老鸨仍在院子里地上蹬着腿坐在地上又是哭又是骂,一条新的蓝绸裙子上沾的都是地上的泥土,房里的人才允许出来走动。
几个龟奴,几个ji女过来扶起老鸨来,刚劝了一句:“人都去了,妈妈放宽心才是。”脸上就挨了“啪”地一巴掌,老鸨一扫刚才的哭丧着脸,跳起来叉着腰骂道:“那个小贱人,在院子里这些年,以后自己就能跳出去,从良有几个好下场,你们还是安生地呆在这里吧,等着看她被人家撵出来,回来求我哼,老娘才收拾她呢。”
坐在小轿里的曼娘此时当然是心情不错,再也不用听到老鸨的骂声了。
回到宫中的皇帝就开始拟定更换的人选,一直到近中午,才到陪着一同回来的朱宣等人出宫来。
朱寿先于一步迎上来,对着朱宣附耳几句,朱宣当着淮王和五皇子的面对着楼御史拱手道:“曼娘已经送到楼大人外面的住处去了,大人,这件事情我办妥了。”
尴尬不已的楼御史现在心里是在打鼓了,这么喜欢曼娘都没有为她赎身,是因为家里夫人严厉,一旦知道了不会相容,想想这是皇上让南平王送来的,楼御史只能这样回去对夫人说,指望着夫人可以容得下曼娘才是。
五皇子和淮王都是忍着笑,几个人在宫门口分了手,五皇子要回家去,楼御史要去看曼娘,朱宣是想回家去,想想最近表哥天天在家里,象是妙姐儿觉得不亲香,不如外面再逛两天再回去。
身上衣服过了一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