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丑闻(林肖、白钟)(2 / 3)
必。”
林良欢看着病房洁白的墙壁,黯然垂了眼,她不是还想和肖禾有什么,不会再和他在一起,也会努力忘记这段错了轨迹的荒唐生活。可是这不妨碍她爱这个孩子,她从小舅没有母亲,母爱在她心里是神秘又有些遥远的东西,她常常想,如果她有母亲,是不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会有人告诉她,女孩子该如何自爱,也会有人告诉她,不要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很早就偷偷想过,如果有一天她有了孩子,一定做个最合格的母亲。
现在上天如愿给了她一个做母亲的机会,她实在狠不下心说不要就不要了。
她竟然还好心情的揶揄师姐:“杨峥又给了你多少好处。”
师姐静了静,用手里的钢笔虚空指着她故作俏皮的眉眼,恶狠狠的咬了咬牙:“滚蛋。”
***
钟礼清自从那天开始便有些神不守舍,不管白忱做什么,她总是会下意识想他背后的动机是什么?对于夫妻而言,这实在不是件好事儿。她原本还单纯的以为,两人真能和其他寻常夫妻一样。
钟礼清叹了口气,上课铃声响了起来,有课的老师陆续都走出了办公室。
偌大的空间安静下来,只有一两个其他组的老师坐在远处的办公桌前备课。她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拿了课本也想静下心来准备下节课的内容。
一旁的手机嗡嗡震动,她瞥了眼发现是个陌生号,开始的时候不太想接,可是打电话的人似乎很有耐性,细微的震动声搅得她更加烦躁。
她只好拿了电话到走廊去接,果然听到那头的声音也是陌生的。清冷低沉的男声,倒是教养很好:“钟小姐,有件事必须和你当面谈谈。”
钟礼清直觉不是好事儿,而且自从李靖那件事之后,她总是对这种电话和人有莫名的抗拒感,下意识就想挂电话:“抱歉,我不认识你,不觉得和你有什么可谈的。”
男声不急不缓的发出轻声低笑,充满磁性的男音缓缓传了过来:“我想和你谈谈钟孝勤的事。”
钟礼清浑身一怔,已经拿离耳朵稍许的电话又蓦然按在了耳边,焦虑道:“孝勤他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明明带着笑意,却给人莫名的压迫感,他没有回答钟礼清的话,只是说了一个地址,说完后又淡笑道:“相信钟小姐不会报警才对。”
钟礼清还想再问他几句,男人已经不容抗拒的挂了电话。
钟礼清脑海中闪过无数电影里的经典桥段,绑架?或者更狗血的孝勤和那男人的情妇有染?她想了许多,越想脑子就越乱,最后急匆匆拿了包就往外跑。
路上又打电话给主任请了假,主任现在对她的态度格外的好,好像她请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直赔笑着还问她一下午时间够不够?
钟礼清没来得及细想,敷衍着挂了电话,拿着手机一直踟蹰着不知道该不该给白忱打过去。上次李靖的事情,白忱已经清楚告诉过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告诉他一声,防止别有用心的坏人利用她。
可是现在,钟礼清已经糊涂了,电话里的男人一定不是好人,可是白忱呢?天天睡在自己身边,心里却一样阴暗的可怕。
钟礼清想了很久,还是把电话收了起来,静观其变吧。
孝勤的学校在临市,坐大巴得五个多小时,钟礼清心里着急直接拦了一辆车租车,和师傅谈好了来回的价钱就出发了。
路上她又给孝勤的手机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听,她心里就更加担心,但是一直没敢问父亲。父亲对孝勤特别疼爱,大概是老来得子,总是格外宠溺的。给孝勤宿舍打电话,室友们都说一整天没见他了。
钟礼清更加的烦躁,坐在出租车后座额头都沁出了冷汗。天色越来越暗,手机又响了起来,钟礼清都没细看号码就接了,电话那头却传来白忱沉稳肃然的声音:“喆叔说在学校门口没接到你,去哪儿了?”
钟礼清垂在膝盖上的手指一颤,几乎没有细想就脱口而出:“同事生日,一起聚餐呢。”
白忱沉吟两秒,温声问:“晚上来接你?”
“不,不用。”钟礼清紧张的手心都冒汗,她实在不擅长撒谎,却偏偏所有的谎言都只对白忱一个人,冷静片刻后又解释道,“不知道会到什么时候,同事会顺路送我的。”
白忱没再坚持,又叮嘱她少喝酒,这才挂了电话。
钟礼清咽了口口水,沉沉吁了口气,把手机放进口袋之后手心都还汗涔涔的。
白忱的事她还没有头绪,孝勤这边又出了问题,她总觉得一切都没那么简单。在自己平静的生活背后,好像到处都充斥着阴谋的味道。
孝勤不是会闯祸的人,性格温和听话,22年来从没给她惹过麻烦。而父亲的生意也一直很顺利,小本经营,从没不会得罪谁。
可是自从和白忱结婚以来,不,该说是白忱忽然转了性,说要“追求”她开始,一切事情好像都有了诡异的变化。
到底是……什么事儿呢?
钟礼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