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2 / 3)
她揉揉捏捏,“放松放松。”
“泽峻这么快就爱上梁夏那丫头了?”姚丽琴倒是想知道季项铭凭什么这么判断。
就连门口的梁夏也想知道,难不成公公看见她脖子里戴的戒指项链了?不大可能,她特地把绳子弄长了点,隐藏可深了。
“我偷偷跟你说,你别去找他们,免得一家人难堪。前段时间我不经意间看到小夏跪在地上给泽峻那个,还是在办公室里面。”季项铭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但仔细听还是能听见一点,梁夏联想到刚刚季泽峻也提到公公说他们在办公室里超过了,到底她干了啥。
“你是说吹/箫?!”姚丽琴不敢置信地惊呼一声,她的宝贝儿子这么开放,“我们以前在家里都不敢做哎。”
“就是说啊,那次要不是你喝多了,我还体会不到那感觉。”季项铭说着说着口干了,他向来坚持锻炼,身体一直很好,所以即使五十岁了,也还有需求。
“说什么呢。”姚丽琴娇嗔。
门口的梁夏站不住了,本来没听清内容,怎知婆婆高呼“吹箫”二字,瞬间就明白了公公的意思,难怪之前公公看她的眼神就不对劲。想都没想就打开了房门,“不是那样的!”
现在的场面有点小小的尴尬,季项铭和姚丽琴惊悚地看着梁夏猴急猴急的脸。
“不是那样的。”梁夏抿着嘴,后又低八度地重复了一遍。
“什么不是那样?!”姚丽琴看到梁夏冒冒失失的样子就来气,但瞄到她手上端着的东西稍微舒坦点。
“我、我没有吹箫。”梁夏一想到和公公婆婆澄清这方面的事就舌头打结,幸好季泽峻也进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洗完澡出来就不见梁夏,接着听到走廊这端有声音才走了过来,但怎么也没想到梁夏会说出这两个字。
“公公以为我对你那个才说我们在办公室里超过了的。”季泽峻在梁夏也就不紧张了,误会神马的通通推给他。
“具体情况不太好解释,但我们怎么可能在事务所里做那种事,爸你居然还告诉老妈,然后在这为难梁夏。”季泽峻很无奈也很无语,接过梁夏手上的托盘,放在小桌上,拉着梁夏转身离开。
“乌龙了。”姚丽琴摊了摊手,起身走向小桌上的夜宵。
季项铭揉了揉太阳穴,敢情那天白HIGH了,这么多天老是想到那个画面,原来是自己把自己给阴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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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关上房门突然扑哧一笑。
“还好意思笑啊?”季泽峻理了理被子钻了进去,“在公公婆婆面前说吹/箫也不害臊,我真小瞧你了。”
“不是,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在会议室里的情景,是挺像那个的,这说明公公很开明啊,说不定公公婆婆现在还经常那个,哦?”梁夏一脸奸诈地躺倒季泽峻旁边,试图从他嘴里再挖出些爆点。
“你可不可以正常一点,我爸妈的性生活你也这么感兴趣。”季泽峻没好气地拉了拉被子,本来今天就燥热,该死的梁夏还老往这个话题上扯。
“就好奇嘛,我刚偷听到婆婆说是她先追的公公,播音主持系的系花倒追法律系的系草,绝妙啊,你还知不知道什么,给我说说?”梁夏不依不饶地缠着季泽峻。
“你什么时候真给我吹/箫我就告诉你。”季泽峻郁闷到极致了,不如来骗骗梁夏。
“你想得美。”梁夏想到以前看过的岛国片子,口被塞的满嘴,瞬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汗毛根根竖直。
“碎告。”季泽峻突然反身压住梁夏,然后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的额头,“明天吃完中饭我们就回爱巢哈。”
31、教授睡身边
每年的九月中旬至下旬O大都会以校学生会的名义举办中秋晚会暨迎新生晚会,这对大三的学生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出力的也是大一和大二的学弟学妹,大三最多被邀请当演出嘉宾,就连去不去看都是自愿的。
梁夏这种没有文艺细胞的自然更不相干了,所以周六一大早被周寒的电话吵醒后极其不爽,什么校艺术团第一把交椅要为两届十佳歌手冠军伴奏,又不是真正的天王巨星激动个屁啊,但还是迷迷糊糊地答应陪周寒去了。
季泽峻突然翻身抢过梁夏的手机,灵活地找到关机键,搞定之后又搂着梁夏睡着了。
这一个不用上班,一个恢复学生身份,神经就放松了,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当然这还要托公公的福,如果不是季项铭弄出了乌龙事件,让大人和小孩之间有点尴尬,姚丽琴早就去叫早了。
白白便宜了梁夏一回,姚丽琴还是心有不甘的,但又不大好意思叫梁夏做了晚饭再走,只好表示静默看梁夏会不会主动请缨,为了让梁夏更容易良心发现,姚丽琴特地没出去逛街打牌,也没看电影练瑜伽,而是坐在客厅最显眼的沙发上——织围巾。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听到了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姚丽琴故作镇定地抬起头,却是季泽峻。
“干嘛?”
季泽峻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