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3)(10 / 12)
身上,躺在他身下,腰肢摆动、媚态横生的情景,该是怎么酥骨,怎样的销魂----
他期待,却又不想这么快去探索那奥秘----
一是不舍,二是怕自己功力太浅,降不住这‘妖孽’。
“我想帮你,我要帮你,”扶住他的脑袋,伸出舌头舔吻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睑,他的鼻子,他的唇瓣,“完后,你抱我睡觉,”小手,慢慢地滑过他的身躯,所到之处,引起他的颤栗,“我保证,不会用太长时间,”
“看看我教出来个什么小妖精,”赵惜文情难自禁地抱住他的小妖精,抱紧抱紧再抱紧……
然后相拥,来了个法国式的湿吻,轻吻、咬吻、吸吻、推动吻、吸舌吻、齿龈吻、滑动吻、嚼食之吻----
吻毕,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啜着气。
叶末在赵惜文引导下替他宽衣解带,扣子开,衣服落,一年的调教早让她摸清了他所有的敏感点,伸出舌头,一口含住他的耳垂,接着在他耳内湿湿一搅,手是早已下探,在他硬的不行的小哥哥附近流连着,似躲还迎。
赵惜文轻吁口气,浑身一松,摆出了享受的架子,叶末一把握住了他的腰,湿滑舌头沿着颈脖一路下行。
“末末,”身子后仰,任由她的舌在他的身体上游走,赵惜文轻啜着气哼哼着。
叶末的唇一路向下,熟络地打开腰带,拉下拉链,褪下裤子----
跪在两腿间,手握住她的小哥哥,指腹轻轻地滑过,引得大哥哥颤栗的更厉害了,□数下,弯下腰来将它含住,细细品咂,舌头打圈在尖处滑过----吻、噌、舔、吸、吮、咬、含、噙、啯----仅一个回合下来,“末末,”赵惜文低吼一声,拉着她的手臂,拽进怀中----
幸得他及时出手,免得她被‘激情’射到。
看到床单上那湿漉漉的一片,咯咯地笑着说,“又要换床单了,”
人笑着凑近些,一寸距离都能碰着他的唇了,“哥哥,今个我又进步了,”伸出两个指头,笑的像个憨傻得小狗崽,又像刚出道的小妖精。
眸光清澈,像山涧中潺潺的温泉,浮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她并没有动情、动欲----
“你个妖精,”突然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喟叹着,“我的小崽,”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真醉人----
她是妖精?只是妖精吗?
更像是让人上瘾的烟草、大麻,叫人吞吐不下,欲罢不能,亦步亦趋,走向灭亡----
她可以褪色,可以萎谢,怎样都可以,但只看她一眼,便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这个索命的小鬼,要人命的小东西----
他十七岁爱上她时,她才十三岁。
十三岁的女孩还只是个孩子,思想不成熟不说,身子也不成熟。可----十七岁的男孩已经进入了青春期,xin器官的迅速成熟和xin激素水平的提高使其产生xin欲冲动和对异性的渴望,更何况这位小爷还有些早熟。
这里的早熟并非单指xin,还有思想、行为----
他第一次遗jin是在十五岁,回忆春梦,那同他缠绵的女人竟是她,他宠爱的小妹妹。
他骇然,查了一些相关的资料。
得到结论是:春梦□对象可能是与其一往情深但未成眷属的人,也可能是同班同学、邻居、亲友,还可能是只见过一面而没有任何交往的人,甚至是从不相识的陌生人。
这就是了,末末是他的亲友,且两人的关系最密切,朝夕相对,同吃同睡,赤身luo体的也不是没见过,梦里梦到不足为奇,便没往心里去。
第一次打手枪是在十七岁,高chao来临之际,他意识朦胧,口中低吼而出的名字却是----末末。
在那之后,他又打了几次,每次出现在脑中的幻影都是一个人----叶末,这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当她不只是妹妹,认清自己的心思后,他也没想过要扼制或者逃避,爱了就爱了,妹妹又怎样?
二十岁的男孩正值荷尔蒙旺盛期,他家世显赫,摸样帅气,又念的是军校,那型、那款、那范儿、那派儿,女孩最爱,招人,那是真招人,女孩见了他,就像蜜蜂见了蜂蜜,倒贴,一呼啦,一大把----
清一色的美人,他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又处于青春冲动期,人的yu望和吃饭喝水一样,人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男女的xin欲是天生的,有要求自然要纾解,不纾解伤身。
同他爹一样,他专情、痴情----很多人都觉得专情等同于专yu,只爱一个人,只跟她上床。跟别人上床就亵渎了这份感情,亵渎了爱情---
其实不然,这专yu也要看情况,就他这样,还真专不了。
爱yu,爱yu,有爱就有yu,他爱叶末,自然对她有yu,可她当时才十三岁,那yu望自然不能在她身上纾解吧,可憋着又伤身----
再说chu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