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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嗨,乔茉,真巧。”
他指指身边的人说,“我朋友,顾海民。”
那人向乔茉略一点头,寒暄两句先行去了办公室。
乔茉还在为那六千万泣血,气势低迷,轻声应道:“啊,是哦,你也在,好巧。”
“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
“难怪,我是早班机。不然我们在机场就碰到了。”
“乔乔,介绍一下这位先生。”
宋行楚站在乔茉身后,一手插在裤袋里,姿态随意,目光如炬,落在郑知越脸上。
乔茉顿了一下,“这位是郑知越,知越,他是我先生,宋行楚。”
知越伸出手与宋行楚握了一下,温雅笑道:“宋先生,幸会。刚刚还要感谢宋先生割爱了。”
宋行楚一手扶在乔茉的腰际,这时微笑着看了她一眼,道:“算不上,刚刚是乔乔顽皮。不好意思。”
郑知越的脸色一顿,再看乔茉,她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的一双手,手上除了一枚小戒指别无饰物。
大家闲聊了几句,与郑知越的同行的人来叫他,于是告辞。
宋行楚牵着她的手下楼,也无言语,只是轻轻拨弄她手上的那枚小戒指。电梯下行,清脆的“叮”的一声,门开的一瞬。乔茉听到他说:“去买个戒指如何?你这款太普通了,人人都有,刚刚那位先生手上好像也戴着。”
乔茉心口一滞,这么细微的细节处,他怎么会去注意?
这枚小小的戒指,明目张胆地戴在手上,却卑微地埋在心底。于她,曾经的确是对地久天长的一种期盼。但时光流转,一点点侵蚀了记忆的胶片。
当年知越离开时,放不下的眼神,不愿妥协的无奈,如同冰冷的匕首刺进皮肉,清晰的钝痛。她不要拿下这个戒指,她要自己被时刻提醒这种痛,她不允许自己就这样放下原罪,选择漠然。
带着,一直带着,在不经意的幸福后,提醒自己。其实,你是那么没有资格幸福的人。
她的心结,她曾经的爱恋。她要怎么告诉他,在很长的时间里,就是这枚戒指在阻隔她,让她无法在他怀里半晌偷欢。她没有答话,只偷偷抬眼看他。
直截了当的解释?不敢。她心里其实是怕的吧。怎么会不怕?小时候见他第一面就差点被他吓哭,大了以后觉得他可能天生就是那种吝啬给别人表情的人。
熟络哪怕是建斌。有一次,不知是什么事情没办妥当,吓得面色发白不敢见他。她安慰建斌:没事吧?是人都会出错啊。建斌摇头:出错不要紧,糟糕的是……打个比方,我买完单才发现没上菜,我还问他吃得好不好。你不会理解的,老大在某些方面很执着。骗他会很惨。
乔茉还在思量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听见一个声音,“姐夫!”
宋行楚平视三米开外的一个男人,笑着应道:“树辰,好久不见。”
叶树辰迎了上来,大大地给了宋行楚一个熊抱:“姐夫你吃了福尔马林吗?怎么我觉得你还和我初中那会儿长的一样呢。”
宋行楚毫不介意:“我就是喂你吃来福林,你这张嘴估计还是一样贫。”
“哪敢啊,姐夫是我最尊敬的人,在我心目中,您才是正版的。”
“你姐呢?”
“她啊,上意大利哄我那盗版姐夫了。叶晚说你会过来,我这就上这儿来堵你来了。再说陈逸宏的会所今天开幕,人到了可齐了,晚上的酒会少了你,他们一准削我。”
宋行楚一笑,“陈逸宏是和我念叨一阵子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乔茉有些吃惊,姐夫?她可不记得她有这么个弟弟。也不会是汪孝萱的弟弟,因为他姐姐叫叶晚。不由自主地和他们保持了几步的距离。打量自家男人,丰神俊朗,女人缘不错。
宋行楚说话间回眼看她。叶树辰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乔茉,不敢确认她的身份,试探的问:“这位?”
乔茉还没开口,宋行楚微笑,指着她说:“我秘书。”
乔茉也不发作,得体地微笑:“您好,我叫乔茉。”
叶树辰非常热情:“在下叶树辰。不知道你们准备呆几天啊,乔小姐的私人时间能赏光一起吃个饭嘛?”
“你当我的面就泡我的秘书?”宋行楚摇头叹息。
“有问题吗?不能泡?”
一行人边走边聊到大厦外,经过的行人中不少女生对这这二人侧目。乔茉暗笑,宋行楚是衣冠楚楚,这个叶树辰是衣冠禽兽。虽然气质不同,但同属杀手型。
“秘书是她的兼职。”
“那又怎样?”
“她正职是我媳妇。”
“……哥,你耍我啊……”
车上时间无聊,是个聊天的好时机。可是宋行楚对叶树辰叫他姐夫一词明显没有解释的打算,乔茉又琢磨着知越被无辜多宰的六千万,内心被求知欲和愧疚感煎来炸去,没精打采地靠在车座上发呆。
宋行楚握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