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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口抿着咖啡,微微扬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乔茉梗了一下,摇摇头:“没什么。”
乔茉埋头吃蛋,内心起伏。
怎么可能没什么!她这辈子有两个人一定会放在心里纠结,一个是郑知越,一个就是汪孝萱。
知越是她心底最大的痛,总以为放下了,总以为忘记了。午夜梦回时的泪水却生生地跑来提醒。
而汪孝萱,对这个女人,她可以无视,但心里多少有些惭愧。就算不是她横刀夺爱,但如果不是因为乔西平导致几年前臣信的那一场变故,现在坐在宋行楚对面吃鸡蛋的就是汪孝萱,哪里轮到她乔茉了。
然而,世上的情爱大抵如此,都逃不开命数。相爱的人说起他们的缘,叫做命中注定。无奈的人讲到他们的劫,叫做世事无常。
乔茉觉得,汪孝萱如果是宋行楚的缘,她只怕勉强算个劫。
“她,她还好吧?”乔茉的好奇心萌动,试探着问。其实见都见过了,当然知道她唇红齿白身体健康。但是她结了婚,嫁了人,今时今日这样高调地以合作的方式回归臣信。怎么不让人颇费思量。
“嗯,挺不错的。她现在是集团主席。这次境外的开发案,臣信打算让她注资,饼太大,多个人一起吃,比较踏实。”
“哦…..那就好。”什么都没问出来,真遗憾。
宋行楚瞄她一眼,微笑着说:“你这么关心她?”
乔茉含糊其辞:“嗯……嗯,就是……以前也算见过,认识……”
“她都挺好的,就是老公死了。”轻飘飘地一句话。
“真死了?”乔茉呆掉,又不是老头子,这么年轻就死了?
“怎么会死了?很年轻吧……”这消息被坐实了,那么艾米丽的推论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啊。没了老公,再找前任情人重修旧好?
乔茉头大。完了完了,吃饭碰上搭台的。问题是我能不让她搭吗?
“艾滋。”宋行楚眼皮都没抬。
这个笑话好冷??????
乔茉暴走了,她把自己关在房间转了几十圈以后,决定不管怎么样,这个牌一定要摊开来谈一下。
搭台即使无奈,也请使用公筷!
这个问题,是很严重并严肃的!
宋行楚推门进来:“换个衣服这么久?”
她绞着手,把心一横:“那个,是这样的,关于汪孝萱,我有一个很严肃认真的问题和你谈。”
“慢慢说,不用激动成这样。”他抿起嘴角,“说吧,我认真听。”
“嗯,这样啊,”乔茉小心措辞,“她老公死了,你又不是柳下惠。你们会不会?有没有?”
“咦!你第一次关心我的私生活,难得!”
“是这样的,其实我是想提醒你,艾滋这东西,潜伏十几年的都有……你不要…..你要记得,你会做措施的吧?”
宋行楚是那种任何事都能不显山不露水,不挂在脸上的人。他的面部表情,喜怒哀乐和正常人比,至少得打个八折。对于这种扑克脸,乔茉起初的解读是当老板都得这样,装B才能唬人。但事实是乔茉曾经在长时间的观察无果之后发现,他是真的内秀型。如果你已经感觉到他的情绪的时候,你就该挂了。
乔茉说完措施两个字,忽然心尖上微微一颤。就像小时候自己的布娃娃被乔莉抢去一样憋屈。是哦,怎么可能孔融让梨让得身心愉悦呢,何况是这么一只……好梨。
好梨眯着眼,嘴角微微勾着:“我该怎么理解你的大度,我的媳妇,我的豆浆,我的MM.”
乔茉听不得情侣之间互相老婆老公的互相称呼,当年和知越也从来不用。她曾经恶寒地说过,挺好的两名词,听得太多了以后实在是俗啊。宋行楚反问她:“那你觉得两口子应该叫什么?”
她随口胡诌:“相公媳妇,豆浆油条,MM和KK都很有爱啊。”
高智商人士想了半晌,还是问她:“什么是MM和KK?”
她哈哈大笑:“大叔,MM是麦当劳,KK是肯德基。你不觉得他们的语言是——不管你在哪里?只要朝前看去,你就会发现我正在深情凝视着你。”
那天,她由于脱口而出的称呼他大叔,被人身体力行地教育了几个小时。最后被折磨的身心交瘁的小猫咪看着威风凛凛,吃干摸尽还意犹未尽的大老虎,泪眼汪汪地诚服,虽然是一个科系的,但是战斗值实在不是一个档次的。
乔茉听到他忽然连用三个爱称,琢磨自己又怎么招惹他啦,又一想,还是不要和他纠结这个话题啦,怎么看都像是有点毛啦。她于是打岔:“我们快点出门吧,容姨该等急了,我答应和她学做菜的呢,咱走吧,啊?”
宋行楚微微一笑:“你先过来一下。”
乔茉:“干啥?”【落:傻孩子,他要干你。】
“我换件衣服出门,这件不舒服,你把那件F.H找给我。”【不想为名牌做植入式广告,so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