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3)
被狠狠刺激,从而强迫自己不再想念自己的女儿。
尸体的一侧,散落着死者的睡裤和内裤,双腿叉开,腿下的泥土有明显的蹬擦痕迹,看来这是原始作案现场。死者的双手是被一条绿色的尼龙绳捆在背后,长长的秀发散落着,遮盖住了面容。
法医尸体检验,发现死者口鼻腔变形,口腔内和气管内有泥土杂质,分析死者的面部被凶手摁压在软泥土上,导致机械性窒息。双手捆绑处以及阴道内的损伤生活反应不明显,也就是说,凶手是把林笑笑挟持到案发地点后,将其面部摁压在泥地里,直到她窒息不再挣扎后,恐其未死,所以捆绑双手,然后实施强奸。其实,这个时候林笑笑已经死亡,凶手是在奸尸。
案件不难啊,我心里想,简单几张照片和鉴定书,我就基本还原出了凶手的作案过程,为什么一直没破呢?我接着往下翻看,直到看到“证据”一栏里写着“现场未发现证据”时,我才知道,原来这个案子没有证据,没法甄别犯罪嫌疑人啊。
不过,既然是强奸案件,精斑总是有的吧?为什么没有提取到生物检材呢?看死者的阴道损伤,以擦伤为主,且损伤分布均匀不局限,不像是猥亵,而应该是奸尸啊。这是为什么呢?
正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尖锐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师父让我到他办公室去。
“正好,我去问问遴选的事。”我和大宝说道。
这几年,命案现场的出勘主要是师父带着我跑,两个人工作压力巨大。所以我们准备从基层公安机关遴选一名法医,加入我们省厅法医科。最为理想的人选当然是大宝。他在省厅学习期一年将满,留下他是我们的愿望。
“凭什么我们用人单位没有自主权?”师父知道我会问这个事情,就提前给我打了预防针,告诉我遴选的考试、面试考官组我们不参与,于是我不服气,大声地喊道。
“遴选是有正规的组织程序的。”师父皱起眉头,他最反感我的愤青,“这样做都是为了公平公正,不然人家政治部凭什么帮你干活?你想要谁就要谁,那还不乱了?”
“什么公平公正?”我说,“我就想要李大宝。”
“李大宝?”师父呲着牙,笑着说,“你就是想要李昌钰也没用,也得考试。别废话了,让大宝专心备考,你赶紧准备准备,去汀棠,昨晚汀棠市区发了命案,一死一伤,性质恶劣,破了案再说别的事。”
看上访无果,我也没有继续追问汀棠市案件的始末,低头悻悻的回到办公室,默默的收拾着现场勘查用具。
“没事。”大宝早已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我努力就是。”
我突然站起身,解下腰间的皮带,抽了一下桌子,说:“别废话,复习,快!”
一路无语,我很快就驾车赶到了汀棠市。已经结束了在省厅学习期的汀棠市公安局赵永站在高速出口翘首等着我。几个月没见,我下车和他亲热的搭了搭肩。
“一死一伤还要我们法医来吗?”我说,“犯罪过程伤者不都可以亲述了?不需要现场重建吧?”
“是啊。”林涛下了车,捋了捋头发,附和着说道。
“别提了。”赵永说,“死的是那家的老婆,警察到的快,老公当时没死,昨晚抢救了一夜,今早醒了,意识感觉不太清楚,警方没谈几句话,刚才你们在路上的时候,死了。”
“死了?”我大吃一惊,这一死一伤的案件变成两人死亡的案件了。
“是啊。”赵永说,“伤者被诊断为心脏破裂,昨晚急诊行心脏手术,术后病情一直不稳定,今早突然心跳骤停,死亡了。”
我把车给林涛开,自己上了赵法医的车。
“死者什么人?”我坐在副驾驶上,问道。
“死者是老两口,都是小学老师,平时为人低调,也没发现有什么仇人。”赵法医说,“凶手是上门捅人的。”
“可以排除是侵财?”听说两个人都死了,我急于了解案件的基本情况,在进行现场勘查之前,做到心中有数。
“不可能是侵财。”赵法医说,“男死者生前和侦查员说,凶手进门就捅人,什么话都不说。而且捅完人就走。”
我默默点头:“动作简单,干净利索,应该是因仇了,应该好查吧?”
“怪就怪在这里。”赵法医说,“老两口生活很简单,侦查员查了一夜,一点矛盾点都没有摸出来。没有任何产生因仇杀人的因素。”
“难不成是杀错了人?”我背后凉了一下,“如果是报复错了人,那就不好查了。”
“我们先去局里,看看侦查员在男死者抢救后清醒的时候询问他的录像吧。”
我点了点头,算是对汀棠市公安局取证意识强的赞许。
到了市局法医室,赵永拿出了一张光盘,塞进了电脑光驱。很快,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医院ICU(重症监护室)的场景。我晃了晃脑袋,总觉得自己是在看电视剧。
ICU里的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50岁左右的男性,白色的被子盖到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