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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
孙志行用眼皮看了他一眼,此人的狼狈不堪他不是没见过,实在不值得大惊小怪,用车钥匙开了门就打算拉门进,霍怀策在旁揪了把头发,颓废地说:“我半夜来的,从一个我以前喜欢的漂亮小男人身上滚下来,坐半夜想我怎麽会立不起来,然後想明白了,是我想你想得太多了。”
他最後那句说得很平静,眼睛看向孙志行,平时犀利精明的眼睛里全是血丝,此种神情说出来的甜言蜜语最高竿,说得孙志行都停了要进车子的身体。
他不想转身看他,但有些事往往是不理智所控制的,他回过头看霍怀策,英俊的男人很狼猾,修长的身体站那里全是迷茫。
他说:“我以前清楚知道自己要什麽,和你在一起以为也只是玩玩,後来认了真可还是没断了最後的那点念想,这是我不对。”
他深吸了口气,吐了出来,说:“但我现在知道了,完全明白我走了段弯路,所以,志行,允许我回家。”
他的眼睛红了,霍怀策是个坚强的男人,孙志行知道,所以他也知道他现在的话说得有多真情实意。
可是,犯过错,真能原谅?
他能行吗?
孙志行也苦笑。
他以前认真的坦诚与告诫只不过换来霍怀策的背叛,如今这个男人站他面前说他走了段弯路,走了一段明明已经提醒过他不要犯的弯路之後要求他再接纳他?
他倒是想,可是,我能不能过得了自己这关?孙志行冷酷地想。
“求求你……”霍怀策哑了噪子,“志行,让我回家。”
《吻得太逼真》25
一位黑发黑眸满脸不在乎神情的男青年站客厅中间,对著大屏幕拿著拿麦克风在吼,say hollo,yeye……say hollo……
hollo个没完,老太太在旁笑得合不拢嘴,无视这是噪音,直当天籁,一看见男青年稍停下,拿著凤梨就直奔过去,满脸爱护:“快吃点滋润的养养,这小噪子哟……”
孙志行维持著表面的平静,指指饭桌说:“孙志意,坐下,吃饭。”他挽著衣袖不耐烦地往餐桌旁走去。
男人惊讶,捧著孙老太太小手直抵心脏:“婶婶,难道堂哥已不再爱我了吗?”
老太太的嘴自他来了压根就没合拢过,她猛点头,“爱的,爱的。”然後还对著男青年那种英俊却偏生要装得忧郁的脸蛋爱不释手状摸了一把说:“他只是嫉妒你比他唱歌唱得好。”
孙志行听到耳朵里勉强自己表里如一镇定,不要崩溃。
男青年听到答案非常满意,说:“婶婶,你永远都是我心里最美的女神。”说完最甜美的语言,牵著老太太的小手过来了。
饭桌上,冷峻不比自己堂哥逊色的孙志意一脸真诚:“堂哥,听说你被一个花花公子甩了,节哀。”
孙志行脸微微抽搐,老太太惊了握住小口:“甩了?怎麽可能?”护犊之心在下一刻马上涌现,汹涌澎湃,握著孙志意的手:“意意,你肯定听错了,要甩也是行行甩人的,你哥哥从小到大这麽厉害,怎麽会被人甩。”
好强的老太太都快哭了,孙志意一时只顾讽刺自家堂哥痛快去了却没顾及到自家女神般一样的婶婶有其“神圣不可侵犯”的一面,连忙点头:“是呢,婶婶,我犯了诽谤罪,吃完饭就去自首。”
老太太转啼为笑,连连点头後说:“自首不必了,不要说哥哥坏话,要当乖孩子。”
乖孩子一时不察时势做了错误行为马上补救,点头如捣蒜,“好,好,好……”
孙志行薄唇一张:“演唱会什麽时候开?”
“呃……”失意男歌手兼失意男流浪诗人孙志意被老太太挟过安抚他的鸡块噎哽住了喉咙,见状老太太连忙去厨房给他拿杯子倒水。
孙志行俯过身,拍著他的背说:“别找我麻烦,你玩不过我。”
孙志意痛苦,他差点被孙志行拍得一口气过不来,女神婶婶拿杯子过来恰时出现才让孙志行把手收回挽救了他一条小命。
孙志意不禁再一次对女神婶婶感激涕零。
“妈妈。”孙志行叫著给孙志意喂水的老太太,那缺母爱的东西不要脸得手都不肯抬一下,就著老太太喂的手势那嘴直往杯子里拱,老太太一边别喂他还得一边小力地拍他的背,不让他再次给噎著。
“呃……”老太太回头看他,眼睛眨眨,疑惑询问。
“他好了。”孙志行冷眼看了下孙志意,“你坐下吃饭吧。”
“哦。”老太太看了看,觉得确实差不多了才坐下,这时孙志意不敢放肆,坐直了身子。
门铃恰好响了,这下孙志行脸都不要冷个半度,孙志意立马跳起来,说:“我去开门。”
桌边老太太喜滋滋:“小雷来了,他说他们菜市场边有新鲜龙虾,好大个的……”饭也不吃了,跟孙志意屁股後面迎接龙虾去了。
孙志行僵硬地握著筷子,这要是稍有点内功,那筷子都能成灰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