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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不过,时光会帮他抚平的。
没有时间带不走的东西,不是吗?
“行行,”老太太拎著她的秀气的小挎包放在腿上,抿著她的小嘴,眼睛往外骨碌碌地看:“这城跟咱们那城没区别。”
孙志行微笑,开著寄放在机场的车,说:“中国城市都大同小异,当然看不出什麽。”
“既然都一样,为什麽不回来。”老太太不明白了,她实在是个貌美的母亲,尽管年月已经在她脸上留下了一些痕迹,但无损於她的美丽,她一直被孙父保护得很好,孙父过去,她深居简出,丈夫没了,儿子不在身边,让她没有安全感,她一直都不太喜欢外面的世界。
想起父亲,那个眼里只有单纯美丽母亲的男人,一生公正从容,对他也从不强求什麽,从小给予他平等的尊重,他是个好父亲,好丈夫,也让孙志行跟他一样成为了一个理智从容的优秀男人。
“妈妈,”孙志行轻声地对著身边的母亲说:“我真高兴你跟我在一起,我很抱歉过去没有照顾你。”
老太太闻言红了眼,撇过头,拿出小手帕拭了拭眼角,说:“你爸爸说你有你的生活,叫我别打扰你……可我……你爸爸死了,妈妈只有你了……”
“我知道,”孙志行摸了摸她的後脑勺,“我很高兴你能来……”
回了家,老太太看了看四周,装饰都为玻璃为主,整个客厅被透明的玻璃隔成了几个独立的空间,厨房,吧台,再就是宽大的主厅中白色的沙发,电视墙,中间也铺著白色的地毯,干净中透著优雅。
尽管多了些玻璃,但这跟家里的简净优雅没有太多差异,老太太回头就去找抹布,打算把玻璃上细不可见的灰尘擦去。
孙志行没有制止她的动作,老太太爱干家务,这是让她觉得愉快的事情,而对於让人快乐的事情,孙志行跟他的父亲一样认为,这是不能加以阻拦的事情。
作为海外部经理的霍怀策一回国,方大伟就告诉他说孙志行把他的东西放在了他那。
霍怀策拿了东西一看,是他一些琐碎的衣服跟一些由他出钱买的小东西,这可能是他最後留在孙志行那的东西了,他深吸了口气,问:“他有没有说什麽?”
“你希望他说什麽?”方大伟叼著烟挑眉问他。
霍怀策默不作声。
“你看他是个会说什麽的人吗?”方大伟打开酒瓶,漫不经心地说:“他那种人,从容优雅,你一个霍怀策想叫他失态,这可是件大难事,比你管得住你下半身还难。”
霍怀策笑了笑,其实他爱孙志行,现在还爱,只是正如方大伟说的,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注定要失去那个不愿意跟别的人共享同一个男人的男人。
方大伟递给他酒,自己喝了一小口,“老实说,你跟他分了也好,你们不适合。”
霍怀策那张英俊的脸上现出疲惫,他向後一仰瘫在沙发上怅然若失般口气:“就一次,一次,我就失去了他,明知後果,我却还是干了。”
所以,连後悔都不能说出口,失去了就是失去了,错误不可能抹去,时光不能倒流。
《吻得太逼真》3
孙志行接了一个案子,昏天暗地坐在他的设计台画这次的设计图。
老太太是很喜欢呆在家里陪在儿子身边的,端茶送水,作饭弄菜,看看电视再打打毛衣,其乐无穷,只要儿子在,剩下的一辈子这样过也无妨。
所以当冰箱里的菜没有了的时候,再看著儿子皱著眉一手拿著笔一手敲著电脑时的模样,老太太暗忖:孩子他爸,我得坚强……我得坚强。
心理建设老半天,为了儿子,胆小的老太太终於勇敢的一个人趟出了门……去超市买菜。
老太太这一辈子被保护得太好,以前不常出门,出门了也是有人陪著,这样一个人晃荡荡的出门还是有点害怕……
所以,某大厦出来了一个有双骨碌碌转个不停眼睛的一位有点年纪的夫人,有点怯生生地看著人来人往,老半天移不开步缓……门口的一保安看见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前去问,“您要干啥呢?”啧,这一开口嗓门大得就像南天门的轰天雷。
老太太一听就吓了个浑身哆嗦。
她拿出手机,背过身,还是颤抖,想找儿子求救,手机没通,这才想起儿子在赶设计图时就把家里所有的通讯设备都给关了……
保安还在身後扯著大嗓门说:“您要干啥呢?跟我说说,您找啥呢?”
那声音在耳旁雷声作作,老太太捂著耳边缩成一团感觉……孩子他爸,这世界太可怕了。
雷天响是个好名字,人如其名,本人长得相当高大威武,嗓门也比常人大那麽一点点,像他妈所说的那样,声音大点怎麽了,那叫男子气概,不像有些弱鸡,用尽全身力气扯出来的声音都得让人掏掏耳朵注意听才听得到。
此话是经过修饰的,雷妈妈的原话远比这个“精彩”,她在街坊邻居面前夸雷天响的时候那真是叫做侃侃其谈,别人连插个嘴的机会都没有……反正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