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11)(2 / 12)
的话,当然好。”
“我们可以抱持希望,不过我还是觉得,现在这里还是只能靠我们自己。”茱莉亚把注意力转移到彼特与托尼身上,“你们两个可以搞定装订的工作吗?你们离开时,把报纸摞在门边,记得把门锁上。然后晚上好好地睡一觉,因为明天我们全都得亲自当送报员。这些报纸得用老方法处理。我们要跑遍镇上的每一间房子和关闭的农场,当然,还有东切斯特区那里。很多新来的居民住在那儿,理论上比较不容易受到老詹迷惑。”
彼特扬起了眉。
“我们的伦尼先生有地主优势,”茱莉亚说,“他会在星期四晚上的紧急镇民大会里登上演讲台,想把这整个小镇当成怀表一样握在手里。所以,参加镇民大会的人一定得先有第一印象,”
她指着报纸,“而这就是我们要给他们的第一印象。如果读过的人够多,那么在他开始高谈阔论以前,就得先回答一些麻烦的问题才行。说不定我们可以稍微打乱他的节奏。”
“要是我们能找出是谁在美食城丢石头的话,或许还不只是稍微。”彼特说,“你知道吗?我觉得我们一定能找得出来。我想,我们可以把所有事情兜在一起,把一切弄个水落石出。”
“我只希望,在我们开始有所动作的时候,芭比还没死。”她看了一眼手表,“走吧,萝丝,我们去兜兜风。你要一起来吗,贺拉斯?”
贺拉斯当然要。
盐
18
“你可以在这里放我下车,先生。”珊米说。
他们此刻就在东切斯特区一栋讨人喜爱的牧场风格的房子前。虽说屋内很暗,草坪却是亮着的。
他们此刻十分接近穹顶,而在切斯特磨坊镇与哈洛镇的交界处,全都架满了明亮的灯光。
“桨要带等啤酒在路上喝吗,年轻的小姐?”
“不用了,先生,这里就是我的目的地。”
虽然事情并非如此。她还得走回镇上才行。在穹顶那头的黄色光芒下,奥登·丹斯摩看起来不只四十五岁,而像是八十五岁。她从未见过如此悲伤的面孔……只除了她在踏上旅途前,在医院病房中的镜子里看见的自己。她俯身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胡楂刺痛了她的嘴唇。他把一只手放在被亲吻的地方,露出一丝真心的微笑。
“现在你得回家了,先生。你还有老婆得着想,还有另一个孩子得照顾。”
“我灾你说得没错。”
“我是说得没错。”
“你会没事吧?”
“当然,先生。她下了车,”接着又转身面向他,“那你呢?”
“我会尽力的。”他说。
珊米关上车门,站在车道尽头看着他回转。
他开到了沟里,但里头是干的,所以又没事地驶回车道。他回头朝119号公路驶去,刚开始有点左摇右晃,接着,车尾灯的移动多少变直了些。他开在路中间——菲尔会说那是操他妈的白线——但她觉得应该不成问题。现在已经八点半,天色全黑了,她可不认为他会在路上碰见任何人。
车尾灯逐渐闪出她的视线范围以后,她便朝一片漆黑的牧场小屋走去。这栋房子比不上镇属坡那些维护良好的旧房子,却比她住过的地方都还要好。就连屋里也是。她曾与菲尔来过这里一次,那段时间,他除了会卖一些大麻,还有在拖车里煮点自用的毒品外,还算一切正常。当时他还没萌生一些有关耶稣的古怪念头,也还没跑去那间深信除了信徒以外每个人全会下地狱的糟糕教堂。
宗教就是菲尔惹上麻烦的起点,让他遇见了科金斯,而科金斯或某个人,则又让他变成了主厨。
之前住在这里的人不是瘾君子;瘾君子无法持续拥有这种房子那么久,他们会抵押房子去换古柯碱来吸。但杰克与米拉·伊凡斯的确很享受不时来点大麻的滋味,而菲尔·布歇也同样乐意提供。他们人很好,菲尔对他们也不错。那段日子里,他还能好好地对待别人。
米拉请他们喝冰咖啡。当时珊米已怀了小华特七个多月,肚子很明显。米拉问她想要男孩或女孩,一点也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杰克带菲尔进他的书房兼工作室拿钱,而菲尔则对她叫道:“嘿,亲爱的,你一定得来看看!”
那似乎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她试着打开前门,但门锁上了。她拿起一颗围在米拉花圃四周的装饰石头,站在窗户前,于手上掂了一下。在一番思索后,她并未扔出石头,而是绕到了屋后。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要爬过窗子是件困难的事。就算她有办法(而且还得很小心),可能也会使被人强奸的伤口因此裂开,导致必须放弃今晚的全盘计划。
再说,这是栋好房子。除非迫不得已,否则她实在不想破坏它。
她的确不用。杰克的尸体已被运走,这座城镇的运作状态,仍足以应付得了这种事情。只是,那些人却没有半个记得要锁上后门。珊米走了进去。这里没有发电机,所以屋内暗得就跟浣熊的屁眼一样。不过,流理台上放着一盒火柴。她点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