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4)(12 / 12)
手来,而她再度把他推倒,接着便发现自己的左臂被人抓住,扭到身后。
她转头望向席柏杜的双眼,现在里头已没有冷静,只剩闪烁的怒火。
好啊,我的兄弟,她毫无逻辑地想着。
“操你妈,你这个他妈的婊子。他说。
”这一回,被推倒的人变成了她。
派珀背部朝下地往阶梯倒去,本能地试着弯起身子,避免让头部撞上任何一级石阶,知道头骨可能会因此而被撞碎,导致死亡或——更糟糕的是——变成植物人。她的左肩撞在石阶上,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传来。那是种熟悉的痛楚。
二十年前,她在高中踢足球时曾有过脱臼的经历,要是这回再来一次,那可就糟了。
她的腿飞到头上,整个人往后翻了一圈,脖子扭了一下,接着膝盖与磨破的皮肤一同落地,最后则是腹部与胸部,这才总算停下。她几乎快跌到了台阶底部,脸颊、鼻子、嘴唇全都是血,颈部疼痛,但是,喔,天啊,肩膀才是最糟的部分,那往上拱起的模样,就与她记忆中一模一样。
她最后一次看到这样的隆起时,身上还穿着红色尼龙材质的野猫队球衣。尽管如此,她还是努力移动双脚。感谢上帝,她还能控制得了自己的腿,毕竟,她实在很有可能会这么因此瘫痪。
她手中已不再握着狗绳,苜蓿跳向席柏杜,牙齿朝他衬衫下的胸膛与腹部猛咬,还把衬衫扯破,将他撞倒在地,并朝这年轻人的命根子继续攻击。
“把它拉开!”卡特尖叫,此刻声音中已没了任何冷静。“它会把我咬死!”
没错,苜蓿的确试着要咬死他。它的前爪刺进卡特大腿,不停上下狂扯,痛击着卡特,这条德国牧羊犬看起来就像在骑脚踏车一样。它把攻击角度与撕咬深度移至卡特的肩膀,引发他的另一阵尖叫。接着,苜蓿又朝喉咙攻去。卡特用双手撑住狗的胸膛,在千钧一发时拯救了自己的气管。
“快阻止它!”
弗兰克伸手去抓狗绳,苜蓿则转头朝他的手指咬去,让弗兰克急忙抽手。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