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别有用心的王诗(3 / 4)
其所以然浑然不觉两个房间里蕴藏的巨大危险只是按部就班地执行着上司的命令。警界体制向来死板他们自然会恪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安全老实地蹲在房间里。
“陈先生我知道开罗警方的办事能力并不值得信赖这几年来生过的案件侦破率不到百分之二十已经成了非洲各国的笑柄。如果冷小姐失踪的案子生在欧洲或者美洲的话早就追查到有效线索了这真的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
在电梯里希薇的情绪重新平静下来对警局人员的评价也相当中肯。
我笑着点头自己脑子里仿佛牵挂着一件很重要的事却一时半会记不清到底是什么。
三菱电梯无声垂降着液晶窗上的数字无声跳动希薇的话出口电梯也恰好到达一楼“叮”的一声左右打开。酒店大堂里的人寥寥无几但身着白色制服的服务生们仍旧一字不苟地站在自己的岗位上。
我走向服务台在一张便签上写了一个地址再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恭谨侍立的女服务生:“把便签送到这个地址马上。”
希薇识趣地先一步走出旋转门站在一辆马自达旅行车旁边。晨风吹动着她的头虽然未经梳妆修饰已经吸引了几个男性游客饶有兴趣的目光。她的外貌与气质极富东方女孩子的矜持、谦逊那是欧美男人最为激赏的女性优点。
“那么优秀的都市白领怎么不见有男人追呢?几天来从没有男人打电话给她真是有些奇怪了——”我穿过旋转门凉风迎面吹拂熬夜的困乏立刻一扫而空。
“陈先生我来开车好不好?”希薇笑了笑替我打开旅行车的中门一阵嘈杂的摇滚音乐声扑面而来挟带着王诗兴高采烈的歌声。
我顺从地上车绝不拂逆她的好意。从酒店到金字塔差不多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借这段时间我可以小睡一会儿。希薇相当细心既没有让酒店安排司机也没有乱讲排场只要了一辆半旧的旅行车就算停在沙漠里最热闹的旅游景点都不会引人注目。
她伸手关掉了唱机动车子驶出了酒店。
王诗郁闷地瞪了希薇两眼表示抗议随即从挎包里取出一部便携式唱机戴好耳机闭着眼睛陶醉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
“陈先生现在有兴趣听我说说龙象女的事吗?”希薇从后视镜里观察着我。
我沉稳地点头取出电话握在手里随时准备打给麦爷。
“她替我疗伤时手法相当简单只是让我平躺在床上闭目调息什么都不要想。我感觉到她的手虚按在我头顶上散着一种刺骨的寒意仿佛三九天头顶冰块一样。大约过了五分钟以后我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向头顶汇聚根本无法自控。打个不太确切的比喻她的手就是吸尘器的刷头而我的思想和鲜血都成了那股强大的吸力所要攫取的目标——”
车子停在一个交叉路口的红灯前希薇借机回头近在咫尺地观察着我脸上的表情。
“江湖高手的祛毒疗伤手法千奇百怪她这么做并不能证明什么。”我实话实说千年以来的江湖轶闻多不胜数降头师们的怪异举止永远都乎人的想像。
“是吗?”希薇一笑不再争辩。
“你的身体痊愈了没有?”她的眉心干干净净的已经没有“一点红”的中毒迹象但我仍有些不放心。
“我很好不必担心。”她扭头去看车窗外飞掠而过的摩托车骑手那个包裹在运动头盔、黄色皮夹克里的年轻人根本不理会交通信号引擎轰鸣着飞穿过路口。
“龙象女的事我会再小心查证——”因为王诗在场我不愿意说太多免得再生枝节。
车子过了路口后左转驶上通向吉萨高地旅游区的公路度逐渐加快希薇专心驾驶不再开口。
我和王诗并排坐着她闭着眼睛假寐一声不出一副“天塌下来与我无关”的神情。
睡意渐渐涌来我的眼睛也缓缓闭上就在此刻王诗的口袋里传来“嗡嗡”的震动声那自然是有人打电话进来的动静。我下意识地抬了抬眼皮眼角余光偷偷地瞟向她。她的手伸进牛仔裤的口袋里先警觉地扫了我一眼然后盯着希薇的侧面无声地取出电话快地看了一眼屏幕随即按了停止键挂断电话。
“喂经理我刚接了一个小型观光团的生意客人只有两位正在赶往大金字塔今天不能去公司报道了……”她在装模作样地自说自话眉头紧拧着颇有专业演员的素质。
一分钟后她忿忿地挂断电话还加上了满腹牢骚的一句:“烦死人了薪水几个月都不涨还得天天去旅行社点名报道。”
很明显王诗在撒谎打入电话的人一定跟她有某种心照不宣的约定。这一切是驾驶座上的希薇无法顾及的。放好电话之后王诗继续闭着眼睛听音乐但她的眼珠一直在眼皮下面滚来滚去一刻也不停顿。同时她的双手一会儿十指交叉紧握一会儿重重地握成拳头一会儿又在膝盖上敲来敲去显见心情颇为躁动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紧张与喜悦。
远处阳光下的大金字塔傲然屹立在吉萨高地上公路上也增加了许多观光客的车子摇下的车窗里是各种肤色的男女们无一例外地带着朝圣者的欣喜。
“陈先生金字塔的存在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