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古生物化石的肢体开始蠕动(下)(2 / 3)
这家伙的毒素足以干掉一头成年非洲象看来即使是老老实实呆在实验室里也不安全了。”我盯着落地窗的最顶端钢丝窗纱上被割开了一个十字切口毒蝎就是从那里挤进来的。
我和希薇都听到了飞虫撞上玻璃的声音可能就是蝎子被某个别有用心的人弹射过来时出的动静。
希薇脸色一变:“研究所内喷洒过特种杀虫剂这些东西根本不敢接近的。”
毫无疑问这是一起未遂的谋杀案对准的目标也许是我、也许是她、也许是我们俩。
我把窗帘全部拉开让大把大把的阳光照射进来扫净房间里的压抑气氛。
那只毒蝎已经进了废纸篓我盯着刀刃上那一抹乳白色的水渍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问题:“企图杀人者的目的何在?我和希薇究竟有哪一步踩中了对方的尾巴才招致了这次谋杀?”
希薇打开飞利浦的不锈钢咖啡壶很快褐色的咖啡开始沸腾起来出一阵阵巴西咖啡豆的浓香。
她拿了两个镶着银边的咖啡杯走向门边的水池刚刚拧开水龙头门便被人敲响了。
我的神经已经高度敏感戒备在她伸手开门的刹那右腕绷紧做好了随时都能将小刀弹射出去的准备。
美国军事学院的反袭击专家们曾经有这样一个研究结论:某些经过缜密谋划的刺杀行动总会遵循“一二三、齐步走”的调子一出手就会自然而然地分成三套计划主力失手后马上会有第二波、第三波进攻并且进攻手段越来越强悍犀利。
时至今日大多数专家都能明智地承认在很多天才杀手面前所有的防范措施都不是万无一失的。所以要想成功地从杀手剑下逃生唯一的方法就是随时都准备迎接死亡的挑战。
“小姐您的报纸。”门外是个戴着棒球帽的年轻男人鼻梁上架着一副很浅的茶色眼镜。
“嗯?平日不都是拉雅送报纸吗?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你?”希薇很聪明地只开了半边门自己的身子也隐藏在门后。
“拉雅病了。”对方把手里托着的一份报纸稍稍抬高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目光正掠过希薇的头顶向我这边扫过来。那是一种冷酷深邃的眼神我曾在上千张狙击手的训练图片中看到过只有在扣动扳机射杀目标的瞬间才会出现在他们的眼睛里。
他的唇角带着淡淡的嘲笑下巴正在傲然扬起而后左臂一扬那份《开罗日报》哗啦一声飞起来丢向希薇。
我的小刀射出之前不必看也能猜到对方右手里握着一柄手枪并且是已经旋上消音器的。小刀的第一落点是门框上的金属防盗扣火花飞溅中出“铮”的一声脆响然后反射击中目标。
希薇闪身的动作是在对方手枪落地后才完成的小刀准确无误地切中了对方右腕脉门一道灿烂的血箭激射出来在木地板上喷成了一棵古怪的圣诞树。
对方反应极快反手带上门飞逃走。
我冲过去拉开房门俯低身子扑向走廊随即有两子弹呼啸着掠过我的头顶打中了走廊尽头的窗子两块面积巨大的玻璃同时碎裂稀里哗啦地跌落下来。
幸好那杀手并不擅于左手开枪并且最重要的一点我还没来得及擦去刀刃上沾染的蝎子毒液现在只能祈祷他会明智地逃向医院求救而不是自己胡乱包扎。地上的血迹斑斑点点地向前延伸着相信在五分钟内得不到妥善包扎的话他会先因失血过多而昏厥过去然后死于蝎毒之下。
我捡起小刀回到房间里。
这种情况势必会惊动警局混乱一团的现场交给他们去处理就好了。
“陈先生谢谢你救了我。”希薇惊魂稍定苦笑着向我道谢。
我在水池里反复冲洗着小刀然后用纸巾擦拭干净重新放回裤袋里若有所思地笑着:“不一定是救你或许是自救也未可知。”
希薇只是普通的研究人员应该不会跟黑道人马产生纠纷反倒是我一直追查冷馨失踪事件最容易碰到对方的痛处才会遭到袭击。
“不管他们什么来意我已经拨打了报警电话相信很快警车就会赶来。”她回到办公桌前先关掉了咖啡壶然后在转椅上坐定缓缓地挨个锁闭了自己的抽屉再次苦笑着“今天的心情都被搞乱了我想自己最好能回家休息一下头和眼睛都好痛。”
现在她的右眼框已然变得瘀紫只怕没有两三周的时间恢复不过来。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弄成这样肯定得戴大墨镜出门了。
“希薇小姐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歉意这样我有个朋友是雷朋眼镜公司的开罗总代理商请给我机会赎罪带你去他那边挑几副眼镜可好?”
我走向她真心诚意地要为刚才的事做些弥补。
希薇摇头:“不必了陈先生你的事那么多而且那么急不要再为我分心。眼镜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没必要劳师动众。”
她锁好了全部抽屉缓缓地起身拿起桌子上那个精致的黑皮手袋向后推开转椅——玻璃窗上蓦的闪过一个炫目的光圈刹那间刺痛了我的眼睛。根本来不及解释什么我身子前冲右手抓住她的左肩用力一扯两个人同时跌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