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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闹怡情夜风浓(2 / 3)

宫一好,相信哥哥好吗?”

这样的话,他四年前同样说过,那时候她躺在床上,被他封了穴,浑身上下唯有一双眼睛能够狠狠地刺伤他,她那时候看着他的眼神,他毕生难忘。

那是痛恨、鄙夷、厌恶的交杂,烹就一碗剧毒,而他甘之如饴地饮下。

“好。”宫一回答得很轻,浓浓的妥协。

木千青眸中乍现异常明亮的光芒,琉璃眸此刻仿若镶入了夜明珠一般,光辉四射。他惊喜地笑弯了唇角,不能自己地吻上了宫一的唇。

宫一闭上眼与木千青拥吻,心中的酸楚被她强大的自制力压制下去,她勾着木千青纤美的颈项想,没关系,就算最后怎样,他总是陪在她身边的,就算可能会骗她,也都是因为他爱她。

她如此安慰自己。

屋外枝丫摇曳,夜风吹送,同一片月景下,遥远的陵南都城里,公仪坷正坐在乐少寒的府上,二人屋前摆上两盏杯,一壶酒。

木千青与宫一离开的小半年里,这二人已经成了互相嫌弃的损友,隔个两三天不酸上对方两句,便觉得浑身不舒畅。

公仪坷仕女图折扇不变,拿在手中轻摇着撑起风流韵味。乐少寒瞥了一眼,深以为不耻,这人也就是装样子的功夫最是在行,真到了紧要的时候,根本做不到从容冷静。

不过,他也有一点是好的,便是洒脱,人来便来,人走便走,他从不会过多地纠缠于心,这样磊落的男子胸襟,其实并不多见。

“我以为木千青走后,你会越发地消极忧郁,却没有想到还是一个模样,什么都没变。”乐少寒笑说。

公仪坷笑着侧目看一眼乐少寒,指尖在石桌上轻敲两下,说话的语气风流荒诞:“这你就不如千青了解我了,我的确深情,但是却也薄情,能深的时候深,不能的时候绝不强求。”

瞧瞧这人说的什么话,什么叫能深的时候便深,他年少时,夫子便是这么教他的?

乐少寒用一种眉目扭曲不对称地模样看着他:“小侯爷的性格可真是得天独厚,只此一家,绝无分号啊。”

“客气客气,谬赞谬赞。”公仪坷阖扇在手,谦虚地让礼。只是笑得若是能再收敛一些,那礼驯的模样,应该会更好些才是。

恬不知耻啊恬不知耻。

乐少寒摇摇头,没有多惊讶,实在是这小半年里见得太多了些,早就习惯成自然,自然当无视了。

他端起一杯酒,慢慢地饮下,酒气上鼻,逼得他微微皱眉,仰头望望明亮的弯月,忽然有些怅惘,已经许久没有见到他那个不好学的劣徒了,忽然有些想念,也不知道他们在北襄是否一切顺利。

“少寒又在为殿下担忧了?”公仪坷只瞅了一眼,便心知肚明乐少寒在忧什么。

“殿下虽有急智,却缺了些耐性,凡事太过急切,总是让人担心。”他一手撑去桌上,托着下巴,另一手两指尖摩擦,“并且正因为殿下的聪慧,更害怕她怀疑而……”

“而为了探明一切不惜一切代价,导致最后功亏一篑?”公仪坷接下了他的话,只是乐少寒说得忧心忡忡,他说得却是随意自在。

乐少寒抿抿唇,觉得对比公仪坷的潇洒,自己这反复的担忧倒是显得忸怩。他无话的时候,公仪坷却将折扇摇得风生水起,同时话语不停。

“你与千青二人可真像先皇先后,对她如此小心翼翼,都要成三口之家,其乐融融了。”

“没事,你回去吧。”乐少寒开始逐客,心中本就因为忧思而烦闷不已,这公仪坷还不分时间地点的开玩笑,真是让人很有揍人的雅兴。

只是他乐少寒从来都是文明人,自小饱读诗书,刚刚弱冠便成为三公之一,从来以理服人,却先后遇见了公仪空桐的以权压人,公仪坷的以脸皮厚度磕碜人。

“别别别,怎这么开不得玩笑呢。”公仪坷软趴趴地告了饶,随后又敛了敛不正经道,“其实你们根本不用如此为她担忧,她虽容易急切,却也是心中有数的人,不然怎会早有先见之明地训练冥阁,又将冥阁移交我手。”

这前面的话是挺有安抚性的,这最后的一句其实真不用说的。乐少寒听见那一句,将冥阁移交他手,心里的郁闷已经不是自己安抚自己两句便可以压制的了。

他起身,一句话也没有说便回了房中,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公仪坷。他很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真的动起手来,毁他一世英明。

门不重不轻地关上,却已经足够表达乐少寒送客的意思。那依旧坐在屋前竹椅中的公仪坷,笑得春花灿烂地朝着屋中的乐少寒道:“少寒好梦,可千万要梦见坷啊。”

依旧不忘调戏磕碜人。

将杯中的半杯酒饮尽,公仪坷悠然地笑着起身离开了乐府。回到侯府后,刚进屋,妗赤便现身,似有禀报。

“说吧。”他现在也很想知道千青的处境,可是他现如今是去不了北襄的。

“殿试中,殿下取得探花郎。”

位列三甲,却只是末名探花,周谨行还是一如既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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