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萌动于脑中(2 / 2)
然呆了呆:“骗子?哪里的骗子?”
宫一嘴角稍稍有些抽搐,然后放弃道:“没事,咱们回去吧。”不再纠结,反正她对于答案也非特别在意。
二人起身离开酒肆,走到楼下时,路过算命先生那长长的排队人,一些信徒的对话便入了耳中。
“据说这齐先生算的挂可灵验了,城南尚府的小公子从小就是个体弱多病的,齐先生上门看过后,留了一番话,烧了一张燃起蓝色火焰的符,没有多少日小公子竟体健了起来。”
有人好奇地接话:“哦?燃蓝火的符?齐先生又说了什么,这么管用?”
那人故弄玄虚地笑笑:“烧的那张符据说是收纳了尚府周围觊觎文曲星的恶灵,原来小公子乃是文曲星转世。而齐先生留的话是让尚府每日房屋院落必须干净整洁,还有尚府的老爷夫人也需表现的和和睦睦,不可冲撞了文曲星童。”
“便是这样简单?”有人疑惑,皱起眉问道。
“这对其他一些人家怕是简单,但是对于尚府的那对老爷夫人可就未必了,要知道他们夫妻几十年了还没有一天是相安无事的,就算是去他人府上拜访都不免要争的面红耳赤几番才算作罢。”
“所以说,那尚老爷尚夫人都做到了?”有人扭头插话。
“这自然是做到了,不然尚小少爷怎能好得这么彻底。”那人鄙视一眼,觉得问出这话的人实在是弱智。
宫一与九儿并肩走过,等到离那排队的熙攘人群远了好些,沉默的宫一忽然问身旁的九儿:“九儿,你信神佛吗?”
“自然相信。”九儿天真无邪地回答,不疑有他。
抬眸望着远处,视线有些飘虚,宫一再问:“那很多人都信神佛?”
“这是自然,宫一不知道下月十九便是观音三个生辰之一,如今香山寺的客房几乎全满了,都是些夫人小姐们为了家人祈求平安去的。”
听罢九儿的话,宫一抬手摸摸怀中揣着的木观音,而后笑得有些狡黠,铜铃眼微微眯起又道:“那么触犯神灵的事情,世人一定不敢做咯?”
九儿听后一惊,连忙答道:“触犯神灵之事自然不可做,那是要遭天谴的。”她说后甚至紧张地看去宫一,便怕他这胡作非为的性子又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只见宫一笑得潋滟,一双铜铃眼炯炯有神,唇角勾起的笑却有些邪气:“遭天谴啊,那我可得多借借神灵菩萨的佛光了。”
看着西沉的暮阳霞光落在宫一的笑容上,九儿心里总觉慌的很,好像这小子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可是她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宫一此刻想的事与木千青有关,与下月木千青登台迎客有关。
心中已然有了主意的宫一面上笑意盈盈,与离开栖暖室时满脸的寒霜形成鲜明对比。她回到千仙阁,却不是先回栖暖室,而是去找了桑三娘。
从三娘房中出来后,她心满意足地背着手,哼着歌朝着栖暖室走去。
踏进屋中时,一眼便瞧见桌上都是她喜爱的菜色,桌前坐着的木千青望着她的眼神也同样是她喜欢的宠溺之意。
“若你再晚些回来,我又该叫人去寻你了。”木千青说话的声音轻悠,好似夏季竹林里从溪上飘来的凉风,让人心中一朗。
宫一笑呵呵地走近了,流氓一样用食指勾起他精巧细腻的下巴,直勾勾地望着他美极了的琉璃眼眸:“哥哥这是想宫一了?一会儿不见便心紧难耐?”
她说话极为轻佻,惹得木千青轻轻皱眉,却没有拂去勾着他下巴的手。
“只是想着乐大人前些天送来的书,宫一是否读完了,若是实在读的厌烦,还是动笔抄写方便一些。”睫羽微微一垂,眸中潋滟的光便敛了好些。
宫一身形一晃,险些因木千青的话跪下去,她立马换了一副颜色,笑得谄媚,坐去木千青的身旁,猴子一般抱着他的手臂。
娇声娇气地说:“哥哥,人家不是陪九儿采买去了吗。要怪也怪九儿动作忒慢了些,不过几盒胭脂水粉便花了这么长时间。”
她没说回了阁内,她还去了一趟三娘的房中。
“现在是不生气了?”木千青垂头看着她装模作样,没有笑容,却还是如此温柔。
宫一自然知道木千青问的不生气是不生什么气,当即笑眯了双目:“不生气,怎会生哥哥的气,哥哥说的有理,三娘待我们恩重如山,的确不该狼心狗肺只顾着己身。”
她口是心非,自己知道,木千青也知道。只不过一个满肚子坏水毫不在乎,一个因为满心满眼都是眼前人而不想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君:有点无聊,抖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