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2 / 3)
斯其的话正如他所承认的理解,听起来确实刺耳,那是我一直不想承认的私有感情。但事理的判决也是公正的,既然已经是被创造出的人类,就不能避免联系在哺乳动物之间有关于亲情的纽带,即使是无时无刻的否认,却也不能坚决到彻底否决,那是魄力与自然的不成比性的最完美体现。
“那么,逆来顺受的态度是否有些意外呢!”
“耶,完全没有,作为感知世界变换的本体,风平浪静的波动应该不能引起少爷的关注,或者是已经得到少爷某种默许的认可;而作为客观的评论者,侵犯主权听起来悦耳,但实际上只能是望洋兴叹,干预是最愚蠢的选择,那毕竟只是观众,仅仅是欢呼与喝彩已经足够了。”
让我想起悠久历史前父亲曾经温柔的臧言:‘黑森林里只能有黑色的山羊’。原本的认知,世界对生物应该是有选择的,但不至于过分精细。既然是森林,对待羊群也应该是一视同仁的,不论肤色的影响,不论年岁的长幼。现在终于感悟出事件的真相,或许原本也是有白山羊的,但是黑色素潜移默化的干扰,或者是追寻伪装的庇佑,便伴随着意识的转变而完成了形态的变异,那就是,
“事物的存在并没有对错,但是完美的孤芳自赏主义总在追求着可以更加协调的贴近,我不能否认我的转变就像人类不能肯定这个混乱的社会。我既然存在,就并不是一成不变,或许并非出自我的本意,但总需要紧跟时代的节奏,混乱脚步,总是优先被考虑淘汰的对象。出于自保的忧虑,我的身体已经不假思索的动起来了,整个心跳,也已经跑起来了。”
积压在伯爵府上的阴云,也总会有散尽的一天,到时候便是可以迎接黎明的翘首以盼,至少这份等待,需要太多的挣扎,但终将会搭乘着羽翼,飞向光明的未来。那时候,便是我的卸任,我的终结,而我不愿意在我可能支配的空间内留下任何遗憾。
“哄隆!”
“什么情况?难道是外界挑战伯爵府的权威么!”
“不,看烟尘的飘忽轨迹,勉强称得上是质疑吧,而且无法反驳。是时候张贴通知重新修建一座厨房的任务书了!”
“果然是那样么?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和我一同处理。”
“我似乎没有拒绝的可能和理由!”
“大概是吧,不过那谁又知道呢!”
停顿在心中的指针,冥冥注定那般,告诉我下一步的着落,并非单纯的感觉,而更像是神明刻意的指引。
第三十二节 展览
白昼与黑夜,源于自然客观修制的运转定律,时过境迁中蕴含的机遇并不能随心所欲的扭转相悖的颓势;光明与黑暗,看似同样矛盾却不能准确割舍,临溪羡鱼,却无垂钓之心的诡变,亦是如此。
狭隘空气中脚步的回声,渐渐因沉默而湮没。寂静世界的潜伏,对于暗物质本身,是足够优秀的掩体,但对于不受庇佑的外物,则是拔苗助长般的出卖。这个空间里,仅剩下我心跳可以感知的脚步。
“虔诚的信仰,并非执着的拥护。任何超越出忠诚的愚昧,便是萌生亵渎的前兆。即便是守旧的中规中矩,也无法得到亡灵的宽恕,毕竟时代的同步不会主动区分地域的差别。”
被埋葬在地平线以下的世界总是不容易看清的,视觉上的容错率可以忽略的话,久居黑暗的心房,便享有得天独厚的天然优势,虽然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称赞的天赋。扭曲通道中的转折,我可以辨识,斯其也同样可以,这便是被容许踏入的默许,甚至是响应变更的鼓舞。
“既然是少爷的邀请,至少要比异构世界的魔幻**更加动听,如果我没有曲解少爷意图的话。”
“切,那我是要在胁迫下认同你自以为是的臆想么?不用着急否认,我已经率先赋予肯定的评价了。”
恢复的脚步声,被环境压抑所提升的分贝,证明并未误入歧途。至于黑暗的尽头,期望等待的,必定还是黑暗的延伸。一堵石门阻挡了继续前进的步伐。
“怎么,我算是被领入迷途等待宰割却还自鸣得意的小羔羊么?少爷!”
斯其总是可以在尴尬的氛围中找到可以活跃气氛的调侃对象,当然示弱的表现则是可以置身事外的摆脱嫌疑与推卸责任。
“假若我算是身兼屠夫的商人,我并不想将廉价的商品贴上昂贵的标签。与其自我否认不如寻找开启命运石之门的钥匙,算是自我救赎与解脱。”
漆黑的石门铁青着脸,守护着它的宝藏。小时候是来过这里的,但是关于怎么打开门的记忆,却喜剧式的模糊,悲剧式的淡忘。至于里面的秘密,那是贝拉伯爵府传承历史的证据。
“少爷,焦虑的心总可以让路痴的障碍无限放大,石门之上嚎叫的狼群首领,您似乎掌握着剥夺权力的利刃。”
那是群狼猎食的惊心动魄,作为领袖,仔细打量之后确实少了威武的魄力,原因的话,是,缺少撕咬猎物的牙齿!方孔状的缺失,再仔细斟酌,结合我自身的话,那是父亲临别时留下象征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