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1 / 2)
自从南宫律时在电视上宣布宣于正德下葬之后花阳已经有一个月没见到他了,他应该是怨花阳了,就算他不知道花阳接下来的计划。但是她这样费尽心机的要求下葬宣于正德,律时就应该知道花阳终究还是有所图的呆在他身边。
归国后律时就一直派医生定期给花阳治疗厌食症。在木里家的两年期间,花阳也一直接受着诊治,差不多已经痊愈,但律时仍是坚持叫医生来,说治治嗓子也好。
花阳这才从医生口里得知,律时久久不相见的原因是他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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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阳打了律时的电话,无人接听。她就半夜直接开车去了南宫家。
花阳故意戴帽子掩面,在南宫大宅的对街停车,打电话给佐北。“是我,花阳。我现在在南宫家大宅外,你出来带我进去,我想要见见律时。”
已经睡着的佐北,接了电话什么也没有回答的挂断。
花阳穿过马路慢慢走近南宫家大门,远远的她就看到已经站在门外穿着整齐的佐北。
两人之间还是没有任何的对话。
花阳低头跟着佐北进了南宫家,这是花阳第一次进南宫大宅。
佐北应该是告诉了律时,远远的花阳就看到了坐在喷水池边的律时,她一点点走近,虽然是晚上,但是借着路灯光亮,花阳越是走近就越觉得坐在那的律时不对劲,他一只手扶着腰,戴着很大的帽子,花阳这才醍醐灌顶般明白,律时不是因为怨自己或是生病而不相见,而是受伤了,能够让国防部部长和总统儿子受伤的人,在这个国家里恐怕也只有总统南宫盛日本人了。
花阳垂着的左手又开始疼痛。
见到花阳走近,律时扶着石阶慢慢的站起来。
花阳没有说话,连浅笑都没有,静静的站在律时面前,看着眼前的律时。虽然精心的掩饰着,但花阳还是看出他比自己想象中伤的还要严重,戴着帽子的头被纱布包着,脸上的乌青经过一个月已经快要消去,而藏在衣服里面还有多少自己看不见的伤口!还有刚才扶腰的动作,律时是及其能够忍耐的人,南宫盛日究竟是怎样暴打他的!
律时笑着走过来,想要拥抱花阳,告诉她自己没事。但是花阳却后退了一步。
律时收回双手,站在原地浅笑看着花阳。
花阳因为左手剧烈疼痛,不得不用右手使劲握着左手。
律时看出她的异常,伸手去抓花阳放在下面的手。
花阳继续退步躲着律时,却不知被什么绊倒,一下坐在了地上,受了伤的律时没能扶住花阳。
摔倒在地的花阳终于还是红了眼眶,左手剧烈的疼痛,她知道自己又开始心痛了,为因为自己受伤的律时,为自己骗律时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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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蹲下的律时,强行制住花阳的手腕,轻轻的抚平她的左手,这才看到花阳掌心处大的吓人,颜色也让人触目惊心的伤疤,它延伸了花阳的整只左手掌心。律时首先是愣住,接着慢慢用双手将花阳的左手护在双手间,说不出任何话来。
律时一边握着花阳左手一边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佐北。
这时的佐北皱着眉头,一动不动僵硬的站在那。
律时一下就明白了很多,想到了七年前佐北被单家召回,律时明知道他是去追杀花阳,但什么都不能问,只是那时归来后的佐北明明伤到的是腹部,可是却一直习惯性的捂着左手,律时一直很奇怪,直到现在看到花阳受伤的左手,他才明白。
律时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花阳左手,久久的看着佐北,忘记了自己全身的剧痛。
在律时的记忆里有小时佐北喜欢花阳的画面,只是这是太久远的记忆,已经忘记的只剩一点点的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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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阳从律时手中抽出手来,爬起来就往回走,没有说任何话,连呼吸都忍着。
律时没有追,只是看着花阳走远的背影,他知道花阳是难受了。
佐北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律时后,转头追了上去。他还得确保花阳安全回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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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里岚被敲门声吵醒,看看时间,已经凌晨2点。
开门后,看到花阳站在门口,她垂着眼睛没有看木里岚,也不说话,拖着身体,径直走向床边,裹着衣服就窝在木里岚的床上。
木里岚关上门,也什么都没有问。躺在床上很久后,木里岚几乎又要入睡了。
花阳才开口,“以后不会再利用律时了。”接着就将头埋在枕头里。
隔着枕头木里岚听到她闷闷的说着,“还不如叫我拿枪指着他。”
木里岚没有答话,只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时木里岚才发现花阳身体僵硬的不得了。她只好坐起来,双手慢慢的按摩着花阳僵硬的身体,微微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