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2)
从美国飞回来的十几个小时里善德一路沉默。他和花阳同时被召回国,国内一定是发生大事了,或许战争已经开始了,而南宫家却把律时留在美国,这说明什么?恐怕立场已经明显,等待花阳的是什么?她从小就那样喜欢着律时。
善德远远就看到跟往常一样站在大门口迎接他的母亲。精致的套装,浅笑着站在侍女前面。然而,母亲面上这样平静,眼里却尽是不安!善德安慰自己,父亲常年在军中,这时不在也是正常。
进屋后左丘夫人就支开桑西拉着善德进了书房,关上门后她就神情严峻的看着善德,“善德,你爷爷已经被秘密枪决,你父亲也被带走了。”
善德在归来的路上当然是各种最坏的结果都设想过,他是知道这政治界的黑暗,只是他不曾想到掌管这个国家军权的左丘家族会这么的不堪一击。
果然还是分出胜负了,他们这三大家族。
表面的风平浪静。
缓了半天才打起精神的善德开口,“对外是怎么宣称的。”
“只是说贿赂。”左丘夫人从见到善德就一直是冷静的,左丘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在接善德站在大门口时还是端庄浅笑。
“那我们让南宫家抓住了什么。”善德急急的追问着。
“核武器……”左丘夫人只说了三个字。
善德点头,善德自是知道其中的厉害,核武器,其实暗中他们三个家族都有在研究,只是他们都抓不到对方。左丘家的核武器一向都是爷爷在管着,南宫家能够一下就枪决爷爷,总统又不能过问的理由,的确,也只有这个东西能够让左丘家什么话也不敢再说了。
“宣于家什么情况。”
“宣于正德和你父亲一样被带走了,是被公开逮捕的。” 左丘夫人顿了顿接着说,“对外宣称是,三年前策划暗杀仲长参谋长。”
善德抬眼略震惊的看向母亲。
左丘夫人点点头答着,“对,你们的老师,总统最高参谋长仲长的死说是宣于正德策划的。” 左丘夫人看着善德声音更加沉着一字一字说着。“善德,南宫家拿你父亲提出条件,要你和花阳……成婚。”
善德转头带着疑问望向母亲,他不解南宫家这样要求是出于什么目的。
左丘夫人她也微微的摇着头。
善德低头沉思。
“善德……”左丘夫人在一旁将手扶在他的肩膀上。“现在左丘家族,就交到你手上,下一步要怎么走,你是选择战斗还是别的路,现在都交给你了。”
善德看着母亲,她还是优雅的端着咖啡杯,但是手却在微微颤抖。
小时父亲曾说为他起错了名字,说他过于软弱,过于感情用事,不适宜在政治场上。
的确,善德是想都没有想,就选择了救父亲和家族,答应了与花阳的婚事,没有跟桑西商量。
在左丘善德给出答复后的隔天,他们就草草的举行了婚礼。
善德对于南宫家这样固执的做对政治无用的要求,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们无非是想让在美国的律时对花阳死心,这样的大费周章!
善德这才明白,从小到大自己也许是小看了花阳在律时心中的分量。
婚礼当天,善德母亲和花阳母亲,微笑示人,招待宾客,南宫律时的父母也来祝贺,大人们像以前一样笑着拥抱。
善德也礼数周全的招待着来宾,桑西他耳边低声说,“花阳不肯进场。“善德便笑着退出宴会厅。
在教堂后面的花园里,善德见到了穿着白色婚纱蹲在地上哭的花阳,而佑南无奈的站在一旁。
见到善德的花阳,更加委屈的哭喊着,“我一定要回美国,律时还在等我,我一定要回美国。”
善德带着无奈。“花阳,别忘了,律时的姓氏是什么,是南宫啊,现在你还要回去找他?”
花阳依旧固执着的哭喊着 “律时不会的,善德,你不知道律时吗?他叫我一定要回去找他的,这边的一切他一定都不知道。”
“好,你就当救救你的家族,我就好受吗,桑西不是也在旁边看吗?别忘了,花阳,你是姓宣于的,你是宣于家唯一的继承人,现在我们就当参加了一个宴会,只是穿着不一样了,这个婚礼我们为了我们各自的家族都必须完成。我是左丘善德,而你是宣于花阳,这一点我们都不能忘了。”
善德转回头看向等在远处的桑西,她对善德平静笑着,那笑让善德内心的恐慌都安定下来。善德也扯着嘴角回应着她,之后转头对着花阳伸出手。
蹲在地上的花阳停止哭泣抬头看向善德,“可是善德,结婚,这又算什么!”
“花阳,我的爷爷已经被秘密枪决了……你以为他们不敢吗。”善德在花阳耳畔低声隐忍着说出这句话。
花阳一下跌坐在地上。
举行完婚礼,善德和花阳坐在教堂后面的小屋子里,花阳沮丧说着,“今天这么多的记者,律时看到了会怎么想。”
“花阳,那冷血的家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