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绷直了身体努力呼吸,长安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烈火中灼烧,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却不给自己抗拒的机会,她落了泪,无声的哭泣,可随着那根手指探入羞耻之地,又忍不住喊出声:「不行……」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最初离开盛都的新奇感和看到三哥带着仪仗回去的失落都被抛到脑后,只剩下迷茫,男欢女爱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吗?为何她觉得自己好难受想要靠近对方,又羞耻着想要躲避?
她真的很不熟悉这样的感觉,只能咬着唇让自己不要叫出声,如果被人发现远嫁而来的长安公主正躺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所有人会怎么看待自己?九王爷又会如何惩治自己?她不敢想,也没有机会多想。
曾经平静的生活一去不复返,自己却不能阻挡,也许来到江阳真的是一个错误。
长安想得认真,凤楼却不接受自己这样耐心的取悦被无视,这让他极度不悦,手指沿着软肉缝隙游走探索,很快进入里面,被湿热的黏液包裹。
指尖在温热包裹中蠕动,他确信长安的身体已经柔软到能承受自己,这才放心往里面冲。
长安的心思正飘向远方,却被他意外的举动猛然拉回来,她忍不住低吟,觉得自己像是中了毒,一面难以忍受又忍不住期待更多。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堪的想法?竟然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屈服求欢,她不是这样放浪的人,可是感受他手指来回抽动,压抑的欲望像是控制不住地疯狂成长。
把头歪向一边不想承认这感觉,她想要忘记眼前这一切,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惜这一切都太晚了,当那根手指探入最深处的时候,带着哭音的吟哦声还是响起来,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发现,她像个孩子一样哭出声。
一直以为让自己悸动的只会是热烈的缠绵与玲珑有致的身躯,凤楼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哭声也能让欲望喷涌而来,这个女人为他而哭,因为他的缠绵落泪,只是这样想着,凤楼就觉得自己再也忍耐不住,身体绷紧、疼痛。
呼吸越来越沉重,他并拢双指扩张紧窒的密处,自己沉重的呼吸伴着长安压抑的哭音,房间迅速蔓延缠绵的味道。
凤楼眼眸眯起来,毫不迟疑地扯掉浑身的衣衫,待到两人终于赤裸相对,他忍不住唤出她的名字,「长安。」
彼此间再无一点缝隙,他分开她滑腻的双腿,让自己沉下身去,房间里有若隐若现的哭声传出来,却慢慢变成了呻吟,满室旖旎。
从睡梦中悠悠醒来,长安秀气的脸蛋皱成一团。
身体酸疼得像是被马车辗压过,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向来都是在固定的时间醒来,她还是第一次晚起直到太阳高挂,闭着眼让自己放轻松,昨晚发生的事情却戏剧般划过脑海,睡到半夜莫名出现的男人,疼痛的缠绵……一幕幕浮现在脑海,让她的脸色刹那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昨晚她真的和一个男人纠缠了一夜。
抬头看房间,空落落的只有自己一个人,身边他睡过的地方冰冷一片,述说着那个男人早已离开的事实,只有榻上鲜艳的落红昭示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来得悄无声息,离开也是如此突然,留给自己的却是无尽的疼痛和麻烦。
支撑着自己酸软的身体,披上被人叠好放在床脚的亵衣,她犹豫着走到房间唯一的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熟悉的脸,竟然多了几分陌生,镜中的人唇瓣微肿,嫣红如血,面色却十分苍白,往日看不出一丝情绪的眼睛中突然多了很多说不出的味道,让她觉得镜中的人仿佛不再是自己。
指尖颤栗着,她拉开自己的衣襟,待到数不清的印记露出来,长安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昨晚黑暗中还能骗自己镇定下来,现在却没办法骗过任何人,她已失身于一个陌生的男人。
惊惶地后退,她脸色越来越苍白,双手抓着自己的衣襟,不知道该怎么办,出嫁前元文帝的话还在耳边,她是为了替元国争取休养生息的时间才嫁过来,如果说之前所有人还都觉得自己这个公主嫁得委屈的话,这件事情传出去九王爷怕是要震怒了,没有男人愿意要她这样的妻子,她无路可走,只能在坦白和隐瞒之间选择。
坦白的后果会是什么,她想不出,可隐瞒绝对是个糟糕的主意,虽然没有多了解过自己的未来夫君,却也听过九王爷花名在外的事情,一个万花丛中过的男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王妃是否是处子,到时候拜了堂,他也许会为了自己的颜面隐忍,对她和元国却会恨之入骨,何况她做不出欺骗这种事情,去骗一个人这对她来说太难了。
脸色苍白得吓人,她呆呆地站在房中。
忽然有敲门声传过来,长安身体剧烈颤抖两下,她一脸惊惶看自己的房门被吱呀推开,一个从未见过的嬷嬷走进来,敛眉肃目,不过四十多岁的样子,表情却严肃得很,「我听到房里有声音,来送水给公主梳洗。」
双手抓着衣襟止不住地发抖,长安犹豫着说:「昨日的嬷嬷……」
现在的她如同惊弓之鸟,身边每一个变化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