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场无望的爱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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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大半年的,“三界五行”竟然就大张旗鼓地办了两场隆重的婚礼——江湖之上一时禁不住就“炸开了锅”……
旁的人也便罢了,只是排在九师兄后头的敖落月却实在是很难以再继续沉得住气。在冥界之王的十大座下弟子之中,她年龄最小、也便排在最末——后头虽然还有数不清的小师弟、小师妹跟在后头,但是现下连九师兄钱御麟都成了亲,自己自然也就到了应当出阁的时候了。如果自己再“无动于衷”,有自己很是碍事地挡在前头,后头的师弟师妹们便也就会有“诸多的不便”,纵然那些都不是师父亲自传授功夫的师弟师妹,但毕竟名头都是落在自己头上的,传将出来也是很不好听的——敖落月便劝说自己道:“与其要师弟师妹们催婚、冷眼地看着她的笑话,还不如赶紧自己找一个人——嫁了罢了……”
但是在现在的许多事情之中,首先排在最前头的便是身为女儿身的“终身大事”——
清晨起身,恍若南柯一梦。亦有自得而不白他人兮;亦有唯唯诺诺若雏鸟兮;亦有仗势而欺人他兮……一梦方醒之时,身旁竟无一可倾可诉之人……宽以待人而他人亦各有他志——新梦方醒,而新炊却尤未熟尔……
她看着“新婚燕尔”的九师兄钱御麟和“新师嫂”敖芝鸢与,听着他们的软浓耳语和恩爱非常……其实对于敖落月而言,这对夫妻类似于“巧合”般的相识相知与其说对于自己是一种震撼、倒不如说是一种“启迪”——其实自己与那个“钱御麟”,也不见得就一定是那样地不合拍的……对不对?!……
钱御麟钱师兄曾经为了这个女子杀过人——而且是任务中从来都没有提及过的人,这在整个“三界五行”而言都是不可能想象的事情——因为对于钱御麟而言,他是曾经立下过誓言绝对不会对“手无寸铁”者动手、绝对不会“老弱妇孺”动手、也绝对不会“杀单之外”无仇无怨者动手……就是出自于这样的考量,所以此人身为武将,却平生从不肯“滥杀无辜”,这在整个“三界五行”、整个碧波潭中、甚至之于整个江湖之上,都实在是一种难得可贵的“江湖规矩”……
那一日,“冷面公子”钱御麟似乎真的是急了眼,只听得对手仅仅说了一句:“你这年少轻狂的混账小子说得甚么屁话——”那鼻梁之上有着一条长长的伤疤的刀疤汉子话未来得及说完,就被一道一闪而过的剑光刺破了胸口,那个人的瞳孔渐渐地扩散,甚是惊慌以及恐惧的神色尚且还停留在他的脸目之上,鼻翼之上的刀疤痕迹一颤一颤地轻轻抽搐着——大概是由于这一切都来得太过于突兀、一切都来得太急太快,突然到了足以让他完全适应不过来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些甚什么事情,突然到了令他还意想不到那件非常地可怕的事情:但是暮然回首,却已然发觉原来“死亡”一词——已经距离他到了如此之近的地步……
“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位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大哥。我本只不过是想刮破了你的喉咙了事罢了,怎奈何你那脖子委实是生的也太过于油腻……本公子今天眼神儿实在当真是不太听得使唤,便只得在一时仓促之下看不清楚根根脉络——就唯有让你白白地多受些痛苦折腾罢了。若是真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这位‘大哥’见谅——”话音未落,便见前一刻尚且还能侧坐在地面上的“冷面公子”武将钱御麟下一刻便立马抽出寒光闪闪的雪亮匕首对准见此情形便徒然地猛扑上来的第二个爪牙喽啰划将了下去——
“冷面公子”的十年功夫果真并不是百练的,能够百发百中——正中对手的心脏,竟是连一点多余的新鲜血液都未曾喷涌血溅当场。钱御麟凭着收刀之力——将身体向后一撤,便顺势得以利落地干脆起身,身子未见大动,就如风一般地得以移步行至于破旧柴扉的门口,阻住了余下来的一群“小跟班儿喽啰”们夺门而出的唯一一条出路。
“不好意思,钱某人我平生最无法得以容忍的唯有两回事情:其一,便是‘目无天道,蝇营狗苟’;其二,便是‘以大欺小,欺行霸市’……”他的眸子里面划过剩下的几个喽啰爪牙,带着无限玩笑的口吻笑道,“那便让你们自己来说,钱某人今天可还能够容忍你们留存在世间之上乎……?”
……
在钱御麟眼中,世间的事情虽无绝对的把握,却也可顺势而动、应时而生,只是自己与对方的缘分——他从未曾想过是否是上天注定的命运……他的妻子其实并不会知晓,其实作为钱御麟而言,他本身是真心很想要离开“三界五行”、远远地逃离冥界之王师父的“掌控”的——只是在这个“去”或者“留”的大是大非问题之上,他两人从未曾得到过统一的结论——
钱御麟远远无法从根本上说服他的妻子,无论是直截了当地明白说出或者是“旁敲侧击”也罢……未果。
岁末——无获。
“你为什么不愿意同我一起离开‘三界五行’呢?你我二人在这个地方,也不过就是困在山庄之中被无尽地责任和义务所‘囚禁’、被诸多规矩‘束缚’着——永远都再难以得到解脱罢了。”
敖芝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