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美之女(2 / 2)
了,直接走到礼仪官面前伸手就拿。
“还不行,尊敬的萨卡王子。”礼仪官阻止他,“您还有最后一位对手。”
这他妈还有完没完,这次不管是王子国王还是跳蚤老子都要活劈了他!萨卡耐心用尽调转山羊大喊,然后他看清了最后一名骑士,没人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在那里呆了多久,他站在阴影里时就像风像树,但当他走到日光下时仿佛汇集了所有的光源,就算是带着面具。
局面变化太快,乔治看得目不暇给他问旁边的青年:“面具男是谁?”对方仔细辨认说大约是曾经的中土第一棋手。那面具男骑着一匹巨大的几乎像鹿的马没有披甲身材颀长只是面孔和头发全被罩在面具里,乔治祈祷这家伙千万不要像雄狮骑士,一交手就被弄下马。他不喜欢矮人王子,就冲着他叫阵骂娘他就不喜欢。
这次是萨卡率先发动进攻,他急于摘得桂冠。他看这个面具男有种本能的厌恶,这种厌恶发自骨髓烧得他脑仁疼,当他冲近立刻明白了答案。“你的气味让我恶心。”萨卡大喊,“该死的精灵。”他把铁锤挥得虎虎生风,他打定主意把这家伙弄下马之后要好好戏弄一番于是他压低身形专攻马腹和马脚,存心让他跌跤。
奇怪的是对方身形高大又控着巨马,身姿却出奇的灵活。他轻轻松松就避开萨卡雷霆万钧的攻势,长刀只劈矮人的面门。艾玛,这下可不能硬接,矮人低头急避,感觉头皮一凉几缕头发从面前飘下,观众席爆发笑声,居然被削了半边头发。
啊~~萨卡气坏了,他回身就是一锤,他算过他在面具人后方他没指望能打到骑士只要击中马后半部,对方就会落马。根据多年的对战经验,个高的人通常身体不够灵活,反应也会稍微慢一点,无论是转身还是调转马头面具人都来不及了。电光火石间,面具人以难以置信的角度和灵敏向后下腰看都没看反手又是一刀,正中矮人的坐骑,这下落马者变成萨卡了。
坐在地上,萨卡气的两眼血红,他一脚把羊尸踢开叫骂:“有本事你下来,我们拳拳到肉干一场。”
面具人轻蔑地拨转马头长刀指地,几滴血珠沿着雪亮的刀锋滴在泥地上。萨卡愣住,他忽然觉得脖子有些凉,低头一看他引以为傲的浓密胡须居然只剩下一半,他难以置信地摸摸喉咙,还好还在却有一丝刺痛,然后他看见手上的几滴鲜红。刚才他要是再前进一寸,他的脑袋就保不住了……不可一世的矮人王子觉得腿一软跪坐在羊尸旁边。
在欢呼声中,面具人控马慢悠悠地走到礼仪官面前,对方已经把桂冠放在锦盘里。他并不下马而是用刀背挑起桂冠,他迎风走过跪坐在地的矮人王子、走过长长的跑道,走过欢呼喧闹的人群,马慢慢走近贵宾席那里坐着贵妇们。
阿拉贡看着这过分招摇的家伙有不太好的预感,然后他看到面具人经过阿尔文真好,不是他老婆。在阿芙他的内定儿媳妇面前停住,把“爱与美之女”的桂冠放在女孩的膝盖上,人群安静了,连风都静止了。
阿芙手足无措,比武大会要不是母亲坚持要她来她才不来呢,她又看不见但手边的桂冠可不是骗人的,那玩意能够用于示爱……
“别担心,我只要你一句祝福对了我喜爱古精灵语。”面具人轻轻说。
艾玛,西蒙鲁德居然赢了?古精灵语她只会一句,貌似是祝身体健康的用在这里也算恰当,阿芙舔舔嘴唇:
“My sweetheart wish my love always along with you, forever.”
(我的挚爱啊,愿我的柔情永远伴随着你,直到时间尽头)
“你是我羽翼下的风。”面具人用通用语回答,语调温柔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他拨转马头,在满场寂静中摘掉面具,一头银金色的长发流泻宛如熔银,而比明月更耀眼的是他的相貌那是超乎人类想象极限的美貌,直视时几乎能被灼伤。
阿芙没等来预想中的对白就觉得事情不妙,随后诡异的抽气声和似曾相识的满场静默更让人头皮发麻,直到金牡蛎石破天惊地大喊一声:
“伊露维塔哪,这是莱戈拉斯他爹啊!”
贵宾席上又有人晕过去了,这次是米乐儿。